东婉萱完好无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更不是英姐想象中的那样,被张扬圆圆叉叉。?? ? w?w?w?.?8111z8w?.8
然而,细心的英姐却是现,在洁白的床单上,东婉萱下身趴着的部位……竟然湿了……
这……
英姐眼睛瞪得凸大,表情变得夸张,原本想询问,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而是插开话题,急切说道。
“萱萱,那个坏家伙没有欺负你吧?”
东婉萱仍然咬着靠枕,羞涩的摇头,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但是,到了后程,那种潮起潮落从未体验过的爽快感,让她几乎忘记了一切。
甚至,当张扬停下后,直至拔针完毕,又用干净的毛巾帮她头皮上的黑色污状擦干净……整个过程,她都像是鸵鸟一样埋着头,根本不敢和张扬对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羞人!
太羞人了!
虽然东婉萱没经历过男女人事,但并不代表什么都不懂,那种过程和感觉……以及事后浑身酥软无力的状态,还有自己一股股潮起潮落……和男女交合没什么区别。
如果换一个角度去看,东婉萱这位亚洲小天后,已经被张扬手办了,而且不止一次。
“小祖宗,你倒是说句话啊,刚才我在外面怎么听到有声音?”英姐的心脏猛地又提了起来,不问问清楚,她实在放心不下。
“没有啦……”
东婉萱羞红着脸颊,娇躯不自觉往下蹭了蹭……试图挡住那块湿润的床单,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好在张扬已经不再跟前,至于英姐,她决定坦白。
微微犹豫一下,旋即鼓起勇气抬起头望着英姐,说道。
“英姐,张神医只是帮我推拿疏通,只是,只是……我……我没控制住自己……”
后面几个字,低不可闻。
但是,东婉萱仍然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英姐在她眼中,比家中父母长辈还要亲近,是姐妹,是闺蜜,也是关怀自己的奶妈一样。
对于英姐,她无话不谈,没什么不能说的。
“疏通?我……我……我……”
英姐无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情绪,一张微胖的脸上先是惊讶,接着是哭笑不得,最后是愤怒。
“都怪那个该死小色狼,不行,这件事没完,我去找他算账!”
“不要!”东婉萱一声尖叫,然后放低声音祈求道,“英姐,别去好吗,不然的话,我,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什么怎么见人……”说着,英姐忽然止住声音,这才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问道,“萱萱,你不会喜欢上那小子了吧?”
“没有……”东婉萱摇头,声音很低,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出,这句话很违心,何况英姐这样的过来人。
“算了算了,这次我就听你的,哼,便宜那小子了。”
英姐不情愿的点点头,其实她也知道,这件事说来说去,自己这边根本不占理,更何况,经过之前的两个电话,她隐隐知道,张扬的背景并不是那样简单。
“赶紧起来吧,我得把这个床单收走,怎么说也是你的第一次。”
“英姐,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东婉萱又羞又恼,嗔怪的眼神望来,又在忽然止住。
因为她看到,只见英姐正死死盯着自己,一双眼睛瞪的堪比铜铃,嘴巴更是张到有史以来的最大化,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怎么了?英姐?”
东婉萱低头看看自己,文胸和小内内俱在,只是身下拳头大一片湿润让她羞涩无比。
“头……头,萱萱,你的头……”英姐伸手指着东婉萱的头颅,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嗯?
东婉萱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伸出白皙的五指摸向光秃秃的脑袋,但是,五指和头皮触及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如遭雷击!
粗粗的,硬硬的,浓密的,很扎手……
这是……
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东婉萱顾不得穿衣,也顾不得尴尬,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几步走到墙上的镜子前。
镜子反射的画面中,是一张精致无暇的俏脸,如精雕细琢的洋娃娃一般,但是,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因为这张脸,东婉萱已经看了二十年,没有任何改变。
唯一的不同,便是原本光秃秃没有一根汗毛的脑袋上,密密麻麻伏了一层如钢针般地黑色。
这是……头!
“啊……”
一声亢奋到极点的尖叫声在房间内彻响开来,东婉萱捂着红润着的小嘴,两行清泪如涌泉般滑落,但是,她的表情在笑,笑着流泪!
多少个日夜,她曾经为此忧愁,夜不能寐,多少次梦中,她梦到自己一头乌黑靓丽的真实长,又有多少次一个人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默默流泪。
现在,梦想成真,以及……如愿以偿!
自己终于有了头,终于不必担惊受怕,终于可以解开二十年来压抑着自己喘不过气来的心病!
“英姐,我有头了,我有头了……”
转身,东婉萱一头扑进英姐怀中,哭的像个孩子。
“萱萱乖,不哭,不哭。”
英姐轻轻拍着她滑腻的后背,眼眶亦是微微有些湿润,原本她对张扬的一丝怨气,也在无形中消弭。
……
另一边,张扬从房间出来之后,并没有等待,直接离开了一号别墅,而且特意叮嘱铁熊去后院练功,免得彼此尴尬。
虽然他并未和对方签订什么保密协议,但作为一个医者,为患者保密私隐,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不论是为了仙疗所的名声,还是自己的医术,他都要做出一个表率,而且要考虑到方方面面。
不过,在他临出门之前,接到一个电话,江都市市局局长王康安。
江都市乃是正省级城市,不是青海那种小地方可比拟的,而市局一把手,乃是正厅级干部,要比罗振江这样的市局局长高出两个级别,可谓真正的实权人物。
张扬没有和此人打过交道,但是,在电话中,对方的姿态放的很低,很显然,他知道张扬。
来电的意思很明确,东婉萱乃是当红艺人,而且是香江人,更有大背景,希望张扬手下留情之类。
张扬自然不会摆什么架子,很快接触误会,挂断电话后,微微苦笑,联想到刚才的香艳,别说是外人,即便是他,都忍不住热血沸腾,差点把持不住。
呼出一口气,张扬点燃一支香烟,如同寻常路人一般,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
进入一条步行街,随意吃了点东西,晃晃悠悠返回学校。
但是,没走几步,他忽然在一个小巷停下,虚眯着眼睛望向不远处的黑暗。
哒,哒,哒。
充满节奏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身穿黑色紧身服的女人,摇曳着身姿出现在他不远处。
女人的黑色长盘起,显得端庄而又高贵,标准的瓜子脸,下巴很尖,性感的嘴唇涂抹着淡淡的口红,鼻梁高挺,一双妩媚的眼睛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放电,仿若绽放着妖艳的花朵。
紧身地黑衣勾勒出标准的型曲线,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右肩,在一对性感锁骨的衬托下,给人一种勾魂的诱惑。
如果说之前的东婉萱是一朵钟天地之灵秀的雪莲,那么,眼前的女人便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浑身上下散着成熟和野性的韵味。
看着她,张扬的眼睛微微眯缝起来,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这是你的真面目?”
张扬主动开口,他自然知道,眼前之人是谁,只不过又换了一副人皮面具,只是,他并未点破,也不打算点破。
女人娇笑一声,露出妩媚之色,盯着张扬,咯咯一笑,道,“小弟弟真是好眼力啊,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能不能告诉姐姐原因,上次我带着面具,你好像并没有见过我的真面目吧?”
其实她心中很震惊,她来到华夏已经五年,每次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而且,也从来没有人能够看破,上次一眼被识破,这次又瞬间认出自己,越感到张扬的与众不同。
“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张扬沉吟一下,抬起头看着她,又道,“但是,以后别来烦我,也不要在跟踪我,我的耐心有限。”
女人先是一怔,旋即不以为意的咯咯娇笑,肩膀乱动,胸前的波涛汹涌也随之摇颤起伏,“小弟弟,你是在威胁我么?”
“随你怎么理解。”
“我要不接受呢,你又能……”
话还未落,女人徒然一声惊叫,身体急向后退去,口中却是娇笑道,“小弟弟,好狠地心呐。”
说着,她的身影在后退中若隐若现,似乎下一刻就要融入黑暗,“上一次,你能看出我的位置,不知这次还有没有本事找到我!”
“小小的忍术也敢拿来献丑!”
张扬衣衫鼓荡,扬起左臂,五根手指呈抓,肩膀一晃,缩地术,而后虚空猛然一握,冷喝道,“给老子滚出来!”
女人原本就要消失的身影,猛然间感觉一沉,她大惊失色,下一刻,便感觉到喉间一紧,连呼吸都变得窒息。
手臂对面,是那张普通的脸颊,正平淡的凝视着她,只是一双眸子异常深邃,一时间,她心中骇然无比,张大嘴巴却不出一丝声音。
“从我华夏学了五行遁术的一些皮毛,是不是以为天下无敌了?”
张扬扣着她的喉咙,微微松了松,非常认真的看着她,“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如果你再来烦我,我会杀了你。”
不等她回应,张扬看了看四周的黑暗,继续又道,“还有那些跟踪我的人,别在让我看到,不然的话,我会亲自去一趟日本,灭你满门,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