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落雁宫占地极广,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座古堡,从入口进入,琉璃石的台阶两旁站着八位美貌少女。八?一?中文 w1w?w?.88?18z8w?.
两边分别站了四个,可谓姿态各不相同,有的身材火爆,曲线玲珑,有的纤秀清丽,甜美娇柔,还有的妩媚多姿,魅惑无限,极尽撩拨之态,当真是各有千秋。
“这里的女人很漂亮。”叶诗诗面无表情瞟了张扬一眼,接着道,“这几个只是迎宾而已,真正的美女比她们还要漂亮,你不动心么?”
张扬淡淡笑了笑,并无其他表情。
这些年轻而具有活力的女子的确很漂亮,透着极其诱人心弦的美感与媚态,不过,对于张扬来说,他见过太多美丽的女人,早已经审美疲劳。
毫不夸张的说,她们在张扬眼中几乎和一具具骷髅无异,他现在倒是对这家建筑的主人生出几分兴趣。
很快,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美丽女子迎了上来,没有风尘的媚笑,脸上只有让人舒服地浅笑,红唇贝齿,眼眸清亮,颇具几分知性气质。
张扬眼中倒是多出几分惊讶,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怎么也无法和传说中地妓女院联系在一起,连他娘传说中的老鸨都变的知性了。
知性美女上来热情的招呼着两人,微笑中带着一丝媚意,眼眸频频瞟向面无表情的叶诗诗,随即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着各项娱乐享受。
两人先是要了两间贵宾,这位知性老鸨一直相送走了很远,直到最后,看着叶诗诗如梦似幻的容颜,终于没忍住惊叹。
“这位公子真地是一个男人吗,让身为一个女人的我感觉有些自卑,实在太漂亮了。”
“哈哈!”
张扬忍不住大笑,叶诗诗一头黑线,知性老鸨失望的退走了,临走时仍旧依依不舍地向叶诗诗抛出一丝媚眼。
“很好笑?”
张扬摇摇头,道,“不好笑。”
“那你笑什么。”
“我没笑。”
“那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是哭么?”
“你怎知我不是在哭……”
张扬仍旧在笑,笑着指了指走廊木质墙壁墙壁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的图像,说道,“我在模仿这个鬼脸。”
“这是符文的一种,我想其功效应该有些类似磁力墙,防止潜隐和窥探。”
当今时代,符文同样属于被探索的领域,传言乃是三百年前流传至今的,至于究竟是谁流传下来的,说法不一。
不过,现在符文早已经被人们以磁场与次空间的概念去理解。
例如,秘武技乃是**和感知力结合的技巧,而秘技和秘术则完全单纯的需要感知力来催动,秘技以上还有更加强横的力量,符文便是其中一种。
手势,符文,利用感知力震动口腔出音节来寻找共振,以便催动更加强大力量,这就是传说中的符文秘法,不过联邦之内懂得符文秘法之人并不多。
事实上沉鱼落雁宫外表装饰奢华,可内部的装饰却非常怪异,没有美轮美奂的虚拟背景,不论是走廊的墙壁还是顶端,都雕刻着一些让人看不明白的符文,其中大多数是张扬方才所指的鬼面符文。
叶诗诗不愧被苏凌称为面瘫型话痨,此时看到张扬不语,继续说道。
“这片区域被覆盖了五层磁力墙,只要有任何潜行和潜隐的波动都会被探测,而这些符文想必类似于坐标定位,一旦被探测有潜行和潜隐,立即会定位锁定,这里,可真是不简单。”
张扬点了点头,当先向外走去,“走吧,那个笑眯眯不在这里。”
很快,两人到了沉鱼落雁宫的广场,来到了中央那一汪湖水岸边,止步。
叶诗诗望着湖水中央那一尊高贵妩媚的神女雕像,英气逼人的眉宇微微凝皱,而后询问,“下面?”
张扬点点头,开口道,“我忽然很好奇,这家沉鱼落雁宫的主人是怎样的人。”
“主人是一个叫望月百惠的女人,通常人们都称呼她望月夫人。”
“望月夫人?”张扬仔细回忆着,脑海中似乎没有印象,旋即摇摇头,道,“怎么下去?”
“下面应该是密室,找到通道,直接杀下去。”
感觉到她身上涌动的杀意,张扬哭笑不得,“等你杀下去,那个家伙说不定早就跑了。”
“不然你有更高明的方法?潜隐吗?纵然潜隐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不能穿墙,不能彻底隐身,不如直接开杀。”
张扬摇头叹息,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与苏凌都还没觉醒呢就如此暴躁,一个手握重兵的少将,一个是手握生杀大权的调查局长,向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长此下去,待她们彻底觉醒,真不知将会造成怎样的动乱。
微微沉吟,张扬忽然开口询问,“你有没有在某一段时间内,脑海中会多出一些东西,一些自己感觉熟悉,却无法记忆的画面,画面中,你变成了一个十分强大的女人。”
嗯?
正处于疑惑中的叶诗诗,闻言,心中微微一颤,表情虽然没有变换,但周身却透射出冷冽之意,双目更是凝视着张扬。
张扬摇摇头,看她如此模样,想必已经经历过了,甚至要比苏凌早上许多时日,如此说来,在她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动妖颜肯定有变为鬼颜的经历,不然的话,她不可能被第六调查局挑走。
苏凌还好,这半年来一直有自己在身边守护着,每每血种有异变之兆时,自己都会将其护住,直到前不久彻底开始觉醒。
而她,想来一定遭受了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吧,妖颜动,鬼颜现,那几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你的身体情况,还有别人知道么?”张扬平静的眼眸微微缓和,少见的出现一丝柔怜。
“你什么意思?”
叶诗诗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面对张扬那双眸子,她感觉好像不曾有过任何秘密,可是……为什么心脏跳动的如此剧烈。
“你那是什么眼神。”她忍不住又询问了一句。
张扬琢磨着该不该告诉她,看情形叶诗诗应该有所察觉,最终细细思量,摇摇头,还是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没什么。我们走吧。”
叶诗诗心中虽有万般疑问,可看到张扬主动转移话题,当下也不好追问,而是改口说道,“你能找到通道入口?”
“找不到。”
“那怎么下……”
说着,忽然止住声音,她低头看去,看到一只修长的手掌,手掌的主人赫然是张扬,虽然没有生气,但一双剑眉已是挑动起来,语调也变得冷漠许多。
“张扬,请你自重,把手拿……”
话还没说完,叶诗诗徒然感觉四周一片漆黑,似乎是虚空,可上没有天,下没有地,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似深渊一样,身体不停的下坠着。
“这是……虚空潜行?不对,这是悬空山的虚空游?也不对,这是……”
叶诗诗心中一怔,惊讶的望向张扬,原以为张扬先前说过那句‘技极近乎道’的言论只是无稽之谈,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真的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微微张合小嘴正欲开口询问,看到张扬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
沉鱼落雁宫地下的空间同样不小,此刻,某间很奇特的一个房间内。
两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相对而坐,这是两位极为漂亮的女子,一个端庄大方,一个妖娆妩媚。
其中妖娆女人忽然端起水晶茶几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嘴角挂着一丝慵懒的味道,随即看向端庄女人,询问。
“妹妹,肖云龙怎么说?”
“他没有明确的说会帮我们,但也没有否定。”端庄女人的声音轻盈悦耳,音质很美,让人听闻有种麻酥酥之感。
“嗯?什么意思?”妖娆女人微微一愣,旋即询问,“难道他要帮妙善那个表子?”
“不,此人很狡猾,让人完全捉摸不透,如若我猜测的不错的话,当我们和妙善彻底决裂后,他肯定谁也不帮,坐山观虎。”
“前不久我听闻肖云龙曾经约见过妙善,而妙善那个婊子又是国会的荣誉成员,国会一直都想消灭会所这个想要崛起的第三方秩序,如若妙善担任了黑夜庄园的煌座,对于肖云龙这样具有大野心的家伙来说,没有半点好处,他究竟打着怎样的主意。”
“这也正是我看不懂的地方。”
端庄女子幽幽一叹,轻声道,“秩序三足鼎立大势已经形成,光明议会和黑烟议会似乎并未出面阻止,如若顺利的话,庄园秩序的地位与光明秩序,黑暗秩序相等,到那时,必将会有黑暗之乱,所以,在此之前无论如何我也要担任黑夜庄园的煌座。”
“放心吧,妹妹,即便没有肖云龙的帮忙,以我们的势力也足以压倒妙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肖云龙!”
“嗯?妹妹,你的意思是……”
“三足鼎立一旦形成,肖云龙独自一人掌控一道秩序的源头,他原本就滔天的权势将会被无限放大,不过,在此之前,他肯定要对庄园进行一次大清洗。”
端庄女子顿了顿,又道,“十大庄园其中有一半都是他暗中扶植,唯有我们黑夜庄园和霸王楚家的半月庄园还在苦苦支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对我们和半月庄园下手。”
“没这么严重吧?妹妹。”妖娆女子大骇,似乎很难相信,又道,“可是我们,不是提前已经通过气了么,而且我们背后还有……”
端庄女子摆了摆手,制止了她,叹息道,“这就是肖云龙的狡猾之处,如若在他大清洗之前,我还未取得黑夜庄园煌座的话,他便有了足够的理由出手。”
顿了顿,又道,“早在百年前他就开始打造他的秩序帝国,十大庄园其中五家都是他暗中扶植,联邦之内诸多一线,二线的庄园,有百分之八十都是他培养的,不然地话,会所这个畸形不会一直存在至今。”
“这个人非常不简单,甚至我怀疑当年庄园的监督者,战神庄园的灭亡都是他幕后策划。”
“应该不会吧?战神庄园可是维护庄园秩序的龙头秩序,其内高手如云,每个成员都有战神的战斗力,据说战神庄园背后还有一个非常神秘的势力,后来虽然一夜之间灭亡,他肖云龙就算在强大,恐怕也无法做到吧。”
“你不要忘记肖云龙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他们身份极为神秘,而且实力丝毫不弱于战神中人,其中有好几个高手连我都看不透,我曾经偶然见过他们一面,如若我猜测不错的话,他们绝对在域级之上。”
“而且,煌者庄园还有一个从未露面的神秘煌座为肖云龙所用,这些人实力群,却刻意低调,籍籍无名,任何一个走出去,都可以震慑一方,而如今有的呆在煌者庄园,有的呆在皇者会所,这不得不让人惊疑啊。”
妖娆女子陷入沉思,许久,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询问,“妹妹,那你有没有询问,肖云龙为何不对那个叫张扬的家伙出手。”
“不知道,关于那张扬的资料实在太少,肖云龙之所以不出手,乃是他还在观望,他似乎很忌惮,这足以说明那个家伙的身份绝不简单,甚至比我们猜测的还要复杂许多。”
“可是他杀了卡琳娜,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她不仅杀了卡琳娜,同时还将白家灭族,至于十大会所才长老级人物和那些一线二线会所的负责人,更是死了不知多少,不止如此,裁判所执法殿审判堂足足数百位战士同样被他轰杀,我们什么都不必做,只需看着,我想,肖云龙只怕也是抱着如此想法。”
她冷冷一笑,道,“我们,肖云龙和裁判所不同,所以他一早就断定裁判所必然会出手,不过,他对那青年忌惮的态度,到是让我非常好奇那家伙究竟是怎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