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阿福居然低低的哭了起来,眼角的泪一瞬间便流了下来,他这一哭啊,虽然不像那大姑娘似的,可是也着实的让人心疼。
宋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丑陋男子居然像个大姑娘似的哭了起来,还边擦了擦自己的鼻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在自己的手上。
只见那丑陋男子越哭越伤心,宋姬一阵不知所以,她素来率真,可对于安慰人这回事可着实的不会,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又素来是不记仇的人,看着这丑陋男子哭的那样伤心,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取笑他还是该取笑他?
“喂,你怎么了?”忙走上前拍了拍那阿福的臂膀。
谁知那阿福像闪电一般“蹭”的一声便跃到了旁边的树上,一招倒挂金钩脚尖直直的粘住那树干上。
宋姬不由的大掌拍着叫了一声“好”心想刚才自己那招倒挂金钩可着实的比不上他啊?那倒是一招倒挂金钩哪里比的上蝙蝠一族啊?
“喂,你没事吧?”宋姬又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头朝下的丑陋男子,不知道蝙蝠族的族长得知宋姬心里称呼他为丑陋男子不知道作何感想?会不会就此一摔而倒下正好又将他那本来就不帅气的脸摔的更加的丑了。
“你不学我的武功我伤心死了。”只见那阿福又低低的哭了起来,那泪滴居然滴在了宋姬的脸上。
宋姬忙擦了下,原来那泪滴竟然如此的冷,比那小溪的溪水还要冷上三分呢?她心里暗暗奇怪,自己学不学他武功跟他有何关系,而且自己为何要学他的武功呢,难道现在人都喜欢这种方式么?
哪知那阿福双脚一点,头竟然直直的朝下,宋姬惊了一呆,这一摔下去,他怕是得重重的摔中了头才是吧。忙想喊他小心一些,还没来的极喊。
那阿福一个跟斗又翻了起来,干净利索的落在宋姬面前,将他手中那bi shou直准备往他心窝子里插。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宋姬不由的暗暗佩服刚才好俊的身手啊,明明都快摔倒了,离地那几毫米的距离居然可以翻个跟头,又直直的站了起来。
“我我教不好你御剑诀,羞于见人,不如就此去吧。”说完了这句话,那bi shou便慢慢的插向他的胸口。
宋姬只见他身上胸口处有黑血流出,看着那流出的黑血,不禁目瞪口呆,心里默默想着难不成阿福也是生来中毒,所以这一生便会流黑色的血液?
看着阿福那抽抽歪歪的嘴角,她忙大喊道:“好了,我怕了你了,我拜你为师好了。”
那阿福忙哆嗦了一下,身子不由的又向后斜,脚下一顿微微有些倾斜的站住了,脑子里一阵剧痛。
“不不不,我不该当你师傅的”又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宋姬靠近他似的。
宋姬心里奇怪,这丑陋男子不就是让自己拜他为师么,如今用了这招苦肉计,可为何又不收徒了?看那丑陋男子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真是奇哉怪哉。
那男子哆嗦着,心里觉着不说话也不太好,忙说道:“我只教你御剑诀便好,绝不做你师傅的。”脸上又不自觉的抽了抽,当你师傅,怕是自己会更难过吧。
宋姬笑了笑,便朝着他走去,眼看他又退后了一步,又不悦道:“你不是要教我御剑诀的吗?现在教不教?”其实她现在很困,恨不能立刻倒床就睡似的。
心里却更加想摆脱这个男子,可真厌烦,是不是自己学了御剑诀便没事了呢,心里暗暗叹道,御剑诀啊,果真求求你了,你就快些被我学会了好不啦?
那男子一囧,忙跟着宋姬走去,心想应该是到广场吧,如今黑乎乎的,正适合练功呢。
宋姬边走边问他道:“你也是天生中了毒么?”
阿福不解,忙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意思,宋姬当下将自己出生后带着奇毒,这一生血都会流黑色的血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男子瞬间好像吃掉了鳖似的,牙齿一阵打颤,据他的思维还从来没觉得人间哪个人便中了毒之后一生流出的会是黑血?除非
他心里默默的涌出一个想法,莫不成这宋姬原本便是我妖族之人,只有忠心于妖王妖后妖族之人身上才会流出黑色的血液,难道宋姬真是我妖族之人?
可是他又垂眼看去,面前的宋姬此时虽然发丝有些微微发乱,可是竟也丝毫不失娇艳之色,特别是她微微一笑的样子,果真异常的甜美无疑。而且她走起路来,大踏步前进,更加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而且她身上,她身上居然散发着奇异的香味,那味道犹如烈酒一般醇爽,又如甘露般香甜。
而他却退后不已,心里思索着那红顶蝙蝠为何会着宋姬的道儿了?有谁会在宋姬面前把持的住呢?她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一样,或许只有师尊那样的美男子才配浅尝辄止吧?
他心里暗骂了两声,也不知道骂谁,接着又“呸呸”了两声,吐了口吐沫。
宋姬只觉得这丑陋男子真是过分的讨厌,庸俗,过分,恨不能赶紧离开他似的,要不是看在他以死相逼的份上,要不是看在他流着黑血的份上,她保证一定打的这男子满地找牙。
那阿福也觉得自己有些捷越了,毕竟师尊是宋姬的师傅嘛,虽然没说师傅不能喜欢徒弟,也没说徒弟不能喜欢师傅,可是总让他觉得怪怪的。
大概是师尊那样禁欲系的上仙吧,听说师尊这数万年来一直是童男之身,这九霄云外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可以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心里暗暗称奇,莫不是师尊他心里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或许师尊是不举吧?
“啊哈哈哈哈哈”他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宋姬只觉得面前的人果真是个疯子,忙让他小声些,他这样,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他看宋姬一眼,只觉得此时月光下的女子真是明艳不可方物,心里又冒出一个念头,居然是如果这女子与师尊欢好的话不知师尊会如何蚀骨,又哈哈笑了起来。
心里又一震,还是按捺下自己的心情,师尊那样高超的法力,要是知悉自己如何看待他和宋姬,怕是自己的头又得疼上七七四十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