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答应我的条件,”这个时候剑魔就是长久的沉默,但是长久的沉默之后,他还是那么低沉的开口,一双眼睛犀利的看着面前的小云,他心里倒没有格外的紧张,就是觉得,这个小云对他的弟弟还真是好呀,却让他的内心都有一丝丝的嫉妒,大概这样的兄弟之情,是所有的人都想要的吧。
“好,老伯,你说的条件我通通都会答应的,只要你能救我的弟弟,我愿意付出所有,”这个时候阿福能格外的感觉到,小云说出这些话来,眼神格外的坚定,只是内心里却有一丝丝的迷惑,这个剑魔到底会提出怎样的要求呢?
“老伯,不知道你想让小云做些什么呢?小云的身子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再说就算他是修道人士一族,也没有那么高强的法力,如果老伯你不介意的话,有什么事情是阿福可以代劳的,我也愿意为老伯敬上一份孝心。”
这时阿福已经弓着身子对那剑魔,一脸着急地说道,他脑子里想的是,虽然说小云答应了剑魔的要求,可却没有说过他不准帮忙呀,钻空子这种事情,这个时候不钻,想什么时候钻呢?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放心吧,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条件是什么,等我以后想好了,我再告诉你,或许,我对小云的条件真的要你帮忙才是呢,你先不用高兴的太早了。”
那剑魔只是冷冷的撇了阿福一眼,心里想的却是,或许他想的条件还真的得靠阿福帮忙才是,可是他的目光却停留在了尊云身上,那么法力高强的尊云,又是如何看不到的呢?
“老伯......老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福只感觉他现在有一种瞬间被人看穿了心思的感觉,就是觉得那剑魔看人的时候眼神格外的犀利,同时又觉得他,前一刻又有一些疯癫,甚至是装傻,这也让他着实的有些看不懂了。
“尊云上仙,你看呢?”这个时候剑魔并没有理阿福,只是看着尊云问道,眼神中有一丝丝的迷惑,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却没有说话,于是他又三步并作两步的着急对着尊云说道:“我的意思是......对于刚才的小风,你怎么看?”
这个时候刚才还一直哭泣的小云听见剑魔忽然之间对尊云上仙提起小风,他的目光也紧紧注视着尊云,不知道他会怎么说,还有阿福,心里咯噔一下,也瞬间转过了头,一脸紧张地看着尊云。
“小云,你刚才没有出全力吧?我的意思是......你的铜戟,并没有用上全身的法力,对吧?”
“尊云上仙你是怎么知道的?”小云心里想着,让他跟小风拼杀,他自然拼不上全力,虽然那时小风的法力已经很高强,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可是在他心目中,小风只是个孩子。
而且他比小风大不了几岁,但是却总觉得世事总该让着小风才是,所以他与小风拼杀的时候,没有拼尽全力,甚至只用了八九成力,都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真的让他拼尽全力的话,他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
“哦?我就猜到你肯定没有拼出全力,我想说的是,那个小风,还没有见识过你拼尽全力,挥出铜戟的威力?如今看来,他还有些自知之明,不过我更加想说的是,刚才站在你面前的小风也是有策略的,可攻可退,可强可软,还真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
尊云与剑魔相互对视了一眼,小云只听见剑魔对着他低声的说着话,可是却感觉他在对手二字上着重提高了声音,他的心里也是猛然一震,其实他很清楚,如今就连剑魔都将小风当成了对手,看来对小风他真的不可小觑了,只是下一次,下一次他见到小风的时候,真的要拼尽全力与他拼杀吗?
“是啊,老伯,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如此看来那个小风倒是,很容易分析敌我悬殊的实力。”阿福心里想着,那个小风还没有见识过,小云使出铜戟的全部威力,竟然已经耗费那么长时间与小云拼杀,不知道这是那小风的意思,还是操纵小风的人意思?
但是现在那小风已经逃走了,只是下一步要怎么做呢?他这个时候想的却是,相信不多时候就可以与小风再次见面了,看来,如今小风这个对手已经着实的难以对付,不知道那红枫城堡的大妖怪,又会派出怎样的对手来对付他们呢?
“师妹,你瞧瞧,至于吗?每天这些陶土是要给他吃多少碗?这一大碗的陶土,你瞧他的样子,吃起来就跟一个憨货似的。”
如今公孙龙将小风召回来之后,看着面前的糜如,她如今已经七八个月大的身子,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生产,但是看着那小风的眼神却格外的怜爱,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通啊,对于这个出师不利的小风,糜如干嘛要对他那么好?倒不如一掌将他打倒在地上,再说了也不知道那大师兄相信了谁的秘术?
居然想着用陶土做出这个小风来,他看着这个小风,满眼都是愤恨之色,毕竟那个时候,他明明看着小风,将他一族的族人,修道人士,还有他的父亲斩杀,那个时候小风的身手,已经格外的凌厉,可是现在他看着小风,却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小风乖,小风乖,再吃一些,再吃一些,你的法力还有体力就会恢复的,放心吧,刚才你没有打败,那个少年是不是不服气啊?”
这个时候糜如看着面前的小风,只见他并没有说话,可是刚才他看向公孙龙的眼神也格外的狠辣,仿佛就像看着一头猎物似的,他很明白,这个小风是大师兄好不容易,施展秘术用陶土制成的,自然得来不易,要不是因为这个小风跟小云有那样一层的关系。
大概大师兄也不会费尽心思一定要将他制成了吧,有的时候她也想不明白大师兄了,首先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的秘术,另外一个就是他大费周章,难道就是只是为了观赏兄弟相残的把戏吗?心里这么想着,却觉得大师兄仿佛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大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