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得从六日前的那晚说起,那晚,皇帝赢邑正在宠幸新纳入宫中不久的玉妃。w=w≠w≠.=
但才进行到一半,他就毫无征兆的泄了。
此事生后,他虽然有些意外惊讶,但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就在他打算梅开二度时,他却现他不行了,无论玉妃怎般施为,就是提不起半点兴致。
他从小练武,因此,身体强壮,精力旺盛,怎么会突然就不行呢?
这让他略感恐慌,不过,他侥幸认为,这应该只是暂时的问题,于是打算先歇歇再试试。
于是,在第二天晚上,他换了个妃子试试。
得到的却是个让他感到恐慌的结果。
他本就极度好色,登基才五年,就纳了数百妃子。
现在,他却失去了男人的能力,后宫放着数百美貌的妃子能看不能动,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连夜召集太医院的太医来替他问诊,诊断结果却是,他身体十分健康,没有任何病患。
听到这个诊断结果,他差点将这群太医推出去斩。
无奈之下,这些太医也只能开一些补药给他吃。
转眼五日过去,他的病情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因为他哪怕见到再漂亮的妃子都提不起半点兴致。
“娘娘,陛下正在批改奏折,您请回吧!”
听到小太监的话,精心打扮过的玉妃脸上不由露出失望之色,同时脸上还闪过浓浓的担忧。
那晚,陛下是在她的宫里出事的,如果,陛下的病无法治好,会不会迁怒于她?
就算陛下不怪罪她,恐怕那些与她争宠的妃子也会借题挥。
后宫争斗向来极其残酷,她想要躲过此劫,只有让陛下的身子好起来。
回到自己的寝宫,玉妃就将她的贴身小太监给召了过来。
“小德子,你可知这咸阳城内那个大夫的医术最高明?”玉妃看着跪在地上,容貌颇为清秀的太监小德子问道。
玉妃之所以会问小德子,那是因为,小德子本就是咸阳人士,而且,本家还是咸阳城的大户,只因他是庶出,时常遭到同辈欺辱,一怒之下,他挥刀自宫,进宫当了太监。
自成为她的贴身小太监后,小德子的本家就寻了上来,又是送银子又是赠礼物,在糖衣炮弹的轰炸下,小德子哪里经受得住,再经受本家的稍稍吹捧,哪里还记得往年所受之辱,完全找不着南北了。
“启禀娘娘,数日前小的回家里探亲,偶然听过本家兄长谈及一个消息,说是咸阳城内出了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据说在开张当日,那宋大夫了足足数千个红包……!”
听完小德子对那名宋大夫的叙述,玉妃的眼睛不由亮了起来。
“那上次陛下张贴皇榜命咸阳城内的医生都进宫,他有没有来?”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
“那你马上去打探一番,如果他已经进过宫,你就命你本家帮着寻找高明的大夫,如果他没有进过宫,你就亲自去把他给请进来!”
“小的遵命!”
这日,天气晴朗,炎阳高照。
临近中午,医馆里也逐渐冷清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辆装饰豪华的大马车来到了医馆门前,马车后面还跟着四名腰阔腿长的壮汉。
“阿德,到了,咱们下车吧!”
马车内,身穿锦衣一副翩翩公子的宫翎对同样穿着锦袍的小德子道,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但眼眸深处却带着几分不屑,心道,如果你不是玉妃的贴身小太监,又恰好玉妃颇受皇帝恩宠,本少爷才懒得理会你这个没根的小太监。
宫翎是宫家长子,宫家的下任族长。
而他小德子不过是庶出,见对方对他这般恭敬,他心中颇感得意,嗯着点点头,然后走下了马车。
见到这小太监一点都不知道客气,宫翎眼中闪过一缕寒意。
“咳咳!”
小德子迈步走进了医馆,目光高傲的扫过,故作威严道:“哪位是宋大夫?”
“老夫就是,这位小哥可是来看病的?”化身中年人的宋砚微笑着道。
小德子下意识回答道:“不是我看病,是我家……嗯,你问那么多干嘛,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
小德子这幅模样简直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宋砚感到有些好笑,同时,他还现这小子是个太监,多半是从宫里来的,就是不知道,是皇帝派出来的,还是其他人派他来的。
“对不住这位小哥,老夫从不出诊。”
“不出诊,不行,你必须跟我走!”小德子有些面红耳赤的道。
一旁的宫翎有些鄙夷的看了小德子一眼,然后迈步走了上来:“宋大夫请了,在下乃宫家宫翎,烦请您跟我们走一趟,替人看个病,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如果您治好了那人,我宫家另有重谢!”
说话间,宫翎将一锭十两重的银子给双手奉上。
“这位公子倒是挺会说话,不过,老夫从不出诊,如果要治病,不妨将那人请到医馆来!”宋砚微笑着道,对那十两银子是一点都不动心。
宫翎眉头微皱,又从衣袖中掏出十两银子,再次奉上:“宋大夫,拜托了!”
“二位请回吧!”宋砚摆摆手,态度十分坚决。
“你这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德子这个大夫这般不识趣,不由怒了,大声喊道。
宋砚不以为然的笑笑:“敬酒也罢,罚酒也罢,只要老夫不想喝还真没有人能逼我喝,两位公子请问,老夫这里还有几个病人要治疗,就不招待你们了!”
眼见宋砚又撵人,宫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宋大夫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只要你跟我们走就行!”
宋砚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做理会。
“混蛋,你一个小小的野郎中也敢在我宫家面前摆谱,你们四个上,把这个野郎中给抓起来!”小德子跳脚喊道。
四名壮汉闻言,便一言不吭的向宋砚走去,打算将他给强行带走。
只是,他们的手才触及宋砚的身体就豁然收回,却是他们的手在刚触及宋砚身体时,就好似感觉被数十根钢针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