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过来把明江和上野围住,大概有七八个人在最里层,每个人都横眉冷对,双手抱胸,一副傲慢的神色看着他们两个,宛如被凶猛动物围困住的食草动物。中文? w=w≤w.
明江站在那里没有动,脸色冷静,和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倒是上野吓的不轻,一个劲儿赔笑,腿肚子都在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各位学长,我们只是路过,呵呵,路过而已。”
上野打着哈哈,笑嘻嘻的表情,还没有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依然是一副求饶表情了。
西田直人从人群中走了进来,冷眼看着明江,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不屑地冷哼了一句:“明江川田,你这个马鹿面(长相愚蠢的家伙)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斗?”
明江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西田,你这是要找人教训我吗?”
“不是要教训你,是他们看不惯你,你就是被凌霸的命,根本就没有资格反抗,明白吗?”西田直人一脸凶相,手指着他说。
要不是接到手冢的指令,他早就一个耳光扇过去了。不过,等着压抑一会儿,先憋足了火,一会儿开打了更为火爆。
他的人都没有说话,只要西田直人一开口,他们都会一拥而上,将明江打个半死。
这时,就见佐藤吉美和几个同学来到了运动场上。
见到一帮人围在一起,还以为是要踢足球呢,很惊讶地说道:“休息时间都要比赛吗?大家好努力哦!”
手冢对她招了招手笑着说:“比球赛都要精彩呢!”
说话间,手冢身边的人自动让开了座位,让吉美坐到会长身边。
“会长,你叫我来是要看什么?难道不是球赛?”吉美坐过来疑惑地问。因为和会长关系特殊,她带来的同学也都被安排在一旁坐下。大家都能为坐在会长的身边感到很有面子。
“你们班的那小子被围住了,似乎有场好戏要开演了。”手冢习惯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
“我们班的人,那是谁啊?”吉美好奇地道。因为明江被围在里面,她看不清楚人群中间生了什么。
手冢对身旁一个人使了一下眼色,那家伙立即给西田拨打了电话,通知他可以开始了。
西田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听到会长指令,立即抖擞了精神,对众人挥挥手,“大家都先看着,等我先教训教训他再说。”
西田直人经常打架,一般遇到这种被围住的场面,那个人是不敢还手的,都是挨打的份儿,根据他对明江的了解,明江也是属于这种人,吓唬他一下,他就不敢动弹了,然后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好好教训一下,至于明江旁边的那个上野,一样是挨揍鬼,西田根本都没有用正眼去过他。
等到众人从围拢的一个圆筒散开成两条直线站在那里,吉美身旁的安西梨香惊叫起来:“唔,那不是我们班的明江川田吗?”
“还有上野晴空!”另一个同学秋野跟着道。
吉美看到是明江被围住,眼神大为讶异:“是明江君,他怎么会被围在这里,该死的西田直人又要欺负他了吗?”
“是啊!还嫌欺负的不够吗?他已经欺负明江一个学期了,天天让他带便当。”安西梨香打抱不平的说。
吉美看着手冢,语气严厉地说道:“手冢君,作为学生会的会长,您这个时候不应该看热闹了吧,您应该全力制止住这次斗殴才是一个会长该做的。”
手冢两手一摊无奈地道:“我也无能为力,他们属于个人恩怨,西田要和明江决斗,我做会长的不好干涉吧?”
“肯本就不是决斗,那个西田是找了人来给自己壮胆,他这是要欺负明江的。”吉美对明江被那么多人围困很是愤愤不平。
“明江本来就是受欺负的人,一个学校难道都是强者没有弱者吗?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学校,以我看来,一个好的学校,就应该强弱均衡才是很好的良性的展啊!”手冢很夸张摊开手,讲着自己的理由。
吉美不同意他的观点,不满地说:“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都是有自尊的。”
“吉美,这不符合我们的生存环境。人都是有高低贵贱之分,明江就是低等无能的人。”手冢对于明江上次抢了自己风头很生气,自然不会管他死活的。
“手冢君,我对你的观点深表遗憾。”吉美和他辩论的脸都白了。
安西梨香忽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哎呀!他们打起来了。”
吉美也不和手冢争吵,把目光也投向运动场上。
只见西田一个飞脚踹向了明江。
明江被他一脚踹上,半跪在了地上。
身边,手冢的人大声喝彩起来。众人都在大声议论道。
“好,打的好!”
“看的很过瘾啊!”
“像这种想反抗的蠢材,就得重新把他打趴下。”
看台上,大家都兴高采烈地表这各自意见。
西田直人愉快的和众人晃了晃手,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很是得意。像一个运动冠军一样享受着观众的赞美。
“喂!你们都是怎么想的?”吉美大声抗议道,同时,为明江担忧起来。
这才仅仅开始啊!西田还要打算怎么把明江虐下去呢!在众人的一边倒的情况下,西田直人肯定胜券在握,不行,我得下去,阻止他们继续打下去了。
佐藤吉美刚想站起来,手冢见状,对他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立即,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把佐藤吉美给按了下去。
“你们要干什么?”吉美大声质问道。
“老老实实看着,别给我动什么心思。”手冢脸色冷如冰霜。
“作为会长,你怎么可以这样和我说话?”吉美气呼呼地道,眼睛盯着手冢。
手冢没理会她,目光注视着前方,看着即将开始的好戏。对于吉美,他心里多的是支配的心里,很有一种大男子主义。此刻他对明江无比的厌恶,心道:这个明江就是一个愚蠢的下人,想踩着主子的头上位,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被欺负的人就该永远被踩在脚下才对。否则,那些等级制度干什么。想到这些,他觉得自己是在为了维护制度作出的决定,心里存满了正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