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变故其实也不是非常准确。但是四天之后确实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因为伊万竟然回來了。而且还不是他一个人
当时伊万带走了几个工程兵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干保证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数量。这这他妈超出了太多了。就算他们全军覆沒就只有伊万一个人逃出來我都不会惊讶。毕竟那个仓库暗藏着很多危险。
但是我做梦我沒有想到。伊万带回來的人不光沒有减少。反而变多了。而且还不是多了一两个。他竟然带回來了一大群人。我们呆呆得看着升降机中不断地冒出人來。就像是变戏法一样。
他们都是工程兵。有些我还见过。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些人竟然都是那个工程部队团长手下的兵。当我在人群中看到团长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的时候。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这就是伊万所说的支援。林海中的团长似乎把因地中的所有人都代了下來。而且不仅仅是人。随之而來的还有非常多的武器装备。起重吊装的设备。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和东西到底是怎么上來的。明明我前几天还在这里烧着煤油灯守着几十号人过苦日子呢。怎么现在就凭空变出了一个团的人和物资來了。前面不远处我可以看到塔莉亚正非常难以置信地和伊万说着什么。
“老苏。还记着这些设备吗。”陈在海拉了拉我的肩膀。“咱们刚來的时候就见过了。那时候你还奇怪怎么会有这东西呢。现在看來是有答案了。”
他说的是那种我们刚來的时候就见到大型吊装设备。当时陈在海说着中东西一般是用來组装船舶或者飞机的。沒想到那时候还真给他猜对了。而伊万让我们修理龙骨的理由也变得非常清楚了
“你看看那几个人。”他一看我的表情就是知道我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所以就接着说道。“很定不是咱们体系里的人。第一时间更新也不像是工程部队的人。倒像是大连那边的工程师。”
“你不会是想说他们其实是造船的工程师吧。”我难以置信的感叹道。这世界果然疯了。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我家里的老头子就陆军的人。我看人不会看错。这几个人和陆军沒有一点关系。当然你要非说他们是空军飞机的设计师。伊万实际是想把那个龙骨改造成航空母舰。我也沒有意见。”他似乎觉得自己这个玩笑开得很好。但是我一点也笑不出來。
“总之。他们是海军方面的人。你想想这是哪里。东北的佘山老林。内陆中的内陆。会出现海军的工程师。而且我们身后正好还有一个差不多要修好的龙骨。这意味着什么傻子都想得出來。”他说道。
妈的这帮人就是想要在这里重新造出一艘船。那几个人也沒有意识到我们一直在观察他们。也可能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有沒有看他们。原地又聊了就跟着工程兵往龙骨那边走去了。
之前沒有來得及仔细形容。其实我们眼前的这种升降机是一个运货用的东西。内部的空间非常大。承重也很稳。人差不多走完之后。随之而來的就是成山的补给物资。这下我么那是彻底的傻了。
“老苏是老子眼花了。还是咱们眼前真的有一辆卡车开过去了”陈在海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我只能说。以这个升降机的大小來看装下一两辆不是什么问題”我当然也好不到哪去。我么就像一个刚进城的乡巴佬一样看什么都新鲜
“你们两个在这里发什么呆呢。”身后传來的塔莉亚的声音。
我马上跑到她的旁边。开口就问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伊万这四天之内是找到神秘密通道了。哪变出來这么多人的。
“你们也看见了。这些人咱们也都认识。都是团长手下的兵。”她慢条斯理地说道。看來伊万平安无事对她來说才是最重要的。这些突然到來的支援暂时是不会影响到她了。“父亲和我说剩下的就是一些造船的工程师。专家。后勤补给和医疗队了。”
“我说塔莉亚老苏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都知道他们是谁。”陈在海插口说道。“我们想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來到这來的。还有这些物资是怎么回事。用什么手法弄进來的。”
她看了我们一眼。说了句跟我走。然后就头也不回地想营地的方向走去。我们陈在海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只好跟了上去去。我们刚一进到营地就发现里面变得史无前例的热闹。人满为患的都要溢出來了。很多工程兵都在叮叮咣咣的着手扩大整个营地。团长则是在召集所有不明所以的人來解释现在是怎么回事。伊万在哪里倒是沒有看到。许多物资就这么胡乱的堆放在旁边。卡车更是横七竖八的停着好几辆。
本來我们也想走到团长那里去听听怎么回事的。但是前面的塔莉亚完全沒有这个打算。她不断地在人群中穿梭。我们入眼不是认真工作的工程兵。就是一脸迷惑的老成员。塔莉亚这是怎么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她倒是很纤细。在这种人群中也能那么容易的前行。陈在海就麻烦了。他几乎是撞出來一条可供通行的道路。期间的怨声载道是可想而知的。虽然我这里杜撰了一下这个成语本來的意义。但是从字面意义上。我还是觉得很贴切的。
总之我们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跟上了塔莉亚。相对于团长。我们还是更相信直接和伊万交流过的塔莉亚的说辞。况且这么多人谁也不会注意到我们沒有到场。团长也只是临时解释一下也不是正规的开会。
“你们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刚一回到我和陈在海的帐篷。塔莉亚就有些激动的转过了头看着我们。第一时间更新我和陈在海一下子就被镇住了。这是怎么了。刚才她还不是表现得很镇静吗。这么这么一会就换了一个人一样。
“塔莉亚你沒事吧。怎么感觉气氛都变了。”陈在海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沒事。你看我想沒事得样子吗。”塔莉亚一下倒在陈在海的行军床上。这一下我就彻底确认她不可能沒事了。苏爱干净的塔莉亚是不可能这么简单的躺在陈在海脏兮兮的床上的。可见她的动摇一定非常大
“你先被激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刚才你不是表现的很镇静吗。还有团长他们就是所谓的支援吧。”
“刚才。那地方人多眼杂我能怎么样。对你们大喊吗。”她马上就说道。“你们知道父亲和我说什么了吗。”
对此我们只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要不然问你干什么。
“好吧。首先我要告诉你们意见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这些人是怎么來的。”她做了起來。平暖了一下呼吸。“简单的说是坐火车來的”
“啥。火车。那些人难道修好了一条地下铁路不行。”陈在海咋呼起來。我马上走过去捂住了她的嘴。这混蛋忘了塔利亚才说的隔墙有耳这句话了吗。
“结论上來说。是的。”塔莉亚点了点头。“父亲告诉我说。在咱们來到这里的时候他们早就开始进行这项工程了。团长他们早就得到了修理铁轨的任务了。”
“这什么意思。他们早就知道这林海这地下有这么一个巨大的空洞吗。”我表示无法理解。
“父亲说这是上层早就安排好的了。”她道。“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在这里常驻的打算了。已经有一条铁轨被修理好了。父亲之前之所以会去那个仓库。就是为了去那个站台迎接这些支援人员。”
她告诉我们当时伊万回到那个仓库的时候。发现那些黑色的地虱婆已经退散得差不多了。但还是留下來一小部分。所以他们大概用了一天的时间把那些家伙彻底的清扫了一遍。
然后他们就找到了我们來的时候的站台。进行最简单的清理工作。同时修理轨道。以确保火车能安全入轨。之后沒有几天火车就真的來了。
“好吧。也就是说。团长他们在咱们还在地下出生入死的时候。就快要把铁轨修好了是吗。”陈在海说道。“之后这帮人就真的开了一辆火车过來了。”
“就算是这样。那这火车是哪里來的。”我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題。铁轨可以当时修理。那火车呢。
“很简单。他们还在林海找到了一个过车站。那里面有很多那种老式的蒸汽机车。”塔莉亚解释道。“而且伊万还告诉我。他们其实修理好了两列火车。但是第一列突然出了问題。失控暴走了。他们只好放弃套车了。”
“等等等等你该不会那列失控的火车就是咱么在隧道中遇到的”陈在海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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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