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宋一怔,这是她嫁给他两年以来,第一次听到他对她说这样的话,当年薄黎两家联姻前夕,黎汐消失不见了,黎堂之情急之下想出来了让她代替黎汐嫁给薄慕尧。
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因为她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她跟在他身后十年,薄慕尧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可他们之间却有一个孩子。
薄慕尧一如既往的冷漠,那一夜,宾客散去,他们进入新房,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除了薄太太的头衔,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不后悔?”
言外之意,他的人,他的心,她永远得不到。
也许那时候的自己太过于自负,总觉得自己能在这场婚姻当中成为胜利的那一方,所以摇头的义无反顾。
可是两年的婚姻生活几乎要让她的斗志消失殆尽了,就在她在考虑他们的婚姻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的时候,他却突然告诉她,他以后会尝试去了解她。
黎宋不知道自己听到这句话是不是应该开心,可是现在的她,心中五味繁杂,如果是在最初他就这样对她说,那该有多好……
她转过了头对他笑了笑,样子是十分的撩人,唇红似血,眼眸慵懒半眯,薄慕尧俊逸的嘴角含笑,低头擒住她的唇瓣,战火一触即发,偏偏在这个时候,恼人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是黎宋的手机,她想去接,可薄慕尧纠缠着她不让她去,那铃声却一直响,最终她不得不挣开他的手,围上浴巾:“我先去接个电-话。”
久久没有看见她回来,薄慕尧走了出来,看见她正在快速的换衣服,美丽的脸上写满了着急。
“怎么了?”
黎宋穿上套裙,拿上手机和钱包,连看他一下都没有时间:“疼疼出事了。”
疼疼……
薄慕尧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张可爱的小脸,那是那次在海南遇到的孩子?
黎宋的车每次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不能打火,她拧着车钥匙,狠狠地拍打了几下方向盘,着急到脸色都苍白。
“上我的车。”
薄慕尧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衣服出来,按着喇叭示意她上车,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上了他的车,报了地址。
疼疼是在半夜发的烧,又拉又吐,保姆发现之后立刻告知傅靳年,他便叫了医生过来,说是吃错了东西,给他开了药,打吊针。
可是大半夜过去了,却依旧不见好。
黎宋赶到的时候,疼疼烧的迷迷糊糊,意识不清,抓着她的手:“大黎……”
抱着他,黎宋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剜开一样:“我要送他去医院。”
傅靳年点头,将疼疼抱上了自己的车,开车往儿童医院去,而薄慕尧则一直在后面跟着,他满脑子都是黎宋在看到疼疼生病了之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