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陈靖?”清月师太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地问道:“你们......”
“娘亲,姐姐终于与俞青在一块儿了,他们很快便要成亲了。八??一w=w≤w≤.≤”如烟听得母亲如此一问,记起母亲曾经说过,俞青与如玉有一世夫妻缘分,心想:母亲算得真准!
“哎呀!真好!这下为娘可就放心了!”清月师太一听,便象小孩般高兴起来,自己在他们的前世便掐算过,他们俩是有一世夫妻缘的,如玉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俞青也终于等到了如玉。
这可真是命定的夫妻缘呐!
赵瑾前世并未曾听过关于她与俞青有一世夫妻缘之事,此时听清月师太与如烟娘俩说起,仍云里雾里般不解。
“瑾儿,你不知就不知吧,你只要知道今生你与陈靖是命定的夫妻就成了,你们会白头到老的。”如烟挽着赵瑾的肩道。
“清月师太、如烟,你们......你们早就知此事?知我与如玉之事?”陈靖一脸纳闷地问道。
清月师太微笑着点点头。
如烟也跟着笑道:“在你们前世之时,我娘亲见你对我姐姐痴情,于是便为你们掐算了,现你与如玉有一世的夫妻情分,后如玉去投胎了,你又遇天劫,我娘亲便叹息道,你此劫定是渡不过了,你若是渡过了,如何与如玉有夫妻情分?后来你果真去投了胎,我娘亲也放心了,她老人家觉得,如玉在来生有你照顾,她很放心。”
陈靖深情地望着赵瑾,原来他们是注定此生要在一起的,自己前世的多情没有白费。
赵瑾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那炙热的目光。
“瑾儿,咱娘俩的缘分在你前世已尽,今生你是赵家大小姐,从此你与陈公子喊我清月师太便可。”清月师太走上前,一手拉着陈靖、一手拉着赵瑾,慈祥地看着他们。
“娘......我......”赵瑾又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娘”,被清月师太的手给拦住了,她便低身施礼轻声道:“师太。”
“哎,这便对了嘛。”清月师太笑了起来。
其实清月师太心里何尝不想听赵瑾喊自己一声“娘”,可是她知那是逆天之事,如玉还有前世、再前世,若是转世后还要认前世之母,那她清月师太也不是如玉唯一的母亲。
因此,她不能让赵瑾喊自己“娘”,否则这让赵瑾的生身之母赵夫人肖容情何以堪?
“陈公子、赵小姐,你们不要在此站着了,到后面我的禅房去喝杯茶吧。”清月师太抬手示意道。
“不了,师太,我们此番来就是赵瑾想看看您,如今她已见到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今后我们会常来看望您的。”陈靖深知如烟是不能进庵中的,因此他怕自己与赵瑾进去了,如烟一人在此等待,太委屈她了。
“那......好吧,老尼也不留你们了,你们路上小心,慢点儿,不急。”清月师太千叮咛万嘱咐,如同当年叮嘱如玉与如烟一般,看着他们的马儿下山而去,直到看不见身影,清月师太方回过神来。
“女儿,你也回去吧,莫让刘老爷又到处找你。”清月师太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自从女儿有了肉身之后,她心里为女儿高兴,女儿已无投胎转世的机会,且她与刘勋情深义重,让她去投胎实为强行拆散他们。
因此,女儿有了肉身是好事,就不用再担心那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之苦了。
“娘亲,您自己多保重啊,女儿先走了!改日再来看您!”如烟朝清月师太深深一鞠躬,再直起身,瞬间便不见了。
清月师太在山门外望着山下县城的方向许久,直到一小尼出来喊她方才走进庵里去。
如烟回到刘府,见刘勋也正神彩飞扬地回来了。
她忙迎上去问道:“老爷,何事让你如此高兴?”
刘勋轻笑道:“我今日办成了一件大事,为陈贤弟与赵贤弟两家联姻出了一份力,你说,是不是值得高兴之事?”
“当然,此乃大好事!”如烟其实已猜到是此事。
“走,咱们到大厅去说。”刘勋搂着如烟的肩道,又转头对旁边的小厮道:“快去请大夫人与二夫人到大厅去议事。”
到了大厅,如烟吩咐丫鬟们去沏茶来。
茶上来时,巧玉与屏儿也到了,两个孩子也跟进来了,屏儿的儿子叫刘湮,为了纪念是如烟保住了他,因此刘勋给儿子取名“湮”,与“烟”同音。已经是个十五岁的大小伙子了。
巧玉的女儿比哥哥刘湮小一岁,叫刘婉,十四岁,生得如花似玉,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站在巧玉身边与巧玉一般高,如同姐妹俩一般。
“叫你们来,便是要告知你们瑾儿要出嫁了。”刘勋抿了一口茶,说道。
赵瑾可是巧玉与如烟正儿八经行礼跪拜的干女儿,十多年来巧玉与如烟似对待亲生女儿一般对待赵瑾。因此,赵瑾的终身大事也是刘府的大事。
“真的?嫁的是哪家的公子呀?”巧玉连忙问道。
“正是陈贤弟之子陈靖。”刘勋笑着答道。
“哦?如此正好,咱们平日里正希望他们俩能成为夫妻呢。”屏儿也跟着开心,那俩小人儿可是她们看着长大的。
“陈靖不是死活不同意么?还有咱们瑾儿,她不是也横竖看陈靖不顺眼?是不是你们几个老的私下里给订的?你们可不许如此蛮横作主啊。”巧玉有些急了,她深知瑾儿性子刚烈,若是她不同意,父母之命又如何,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非也!如今可是俩小人儿自己同意的。”刘勋得意地说道。
“真的?陈睿与赵启未逼迫他们?”巧玉还是半信半疑,若是他们当中有谁敢逼迫她的干女儿,她可不答应,她只希望赵瑾能开开心心的,活得顺心顺意的。
“确实是真的!我也不知他们为何突然便同意了,非但如此,而且看起来似两情相悦许久一般,已经好得如胶似漆了。谁此时若是要将他们儿人分开,恐怕就成为他们的仇敌了。”刘勋抚着唇上的短须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