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虞骨见到邱锐之从房中~出来,便是一副揶揄的模样。
“昨晚闹得够狠啊!”虞骨坏笑:“爽到了吗?”
他这小小医馆除了看诊的厅堂,就只有两间小屋,隔音也不是很好,昨晚邱锐之两人闹得凶的时候,他可都听得清楚。
“那个东西,会模糊人的神志吗?”邱锐之没理他一脸揶揄的表情,开口问道。
“不会的。
”虞骨知道他担心什么,解释道:“那就是个助兴的东西,发作时情yu来的自然,完事之后也一点后遗症都没有,且只对第一个要他的男人有效,他不会猜到是被下了手脚的。
”虞骨道。
“而且.......”虞骨顿了顿,挤眉弄眼地道:“不取出来的话......保准他忘不了你.....”
邱锐之闻言低低一笑,将那瓷瓶塞回到虞骨手上,刚要开口说话,就听门口传来敲门声。
“咦?我今天在门外贴了告示说不开张了,该不会是.....”
虞骨和邱锐之对视一眼。
“你先躲起来,我去开门。
”虞骨用唇语跟邱锐之比划道。
邱锐之摇摇头:“我跟你一起去。
”
好吧,反正诱/奸人家孩子的又不是我,虞骨无所谓的想着,跟邱锐之走到了门口。
“是谁啊?今天不看诊!”虞骨隔着门喊道。
一个温润的嗓音慢条斯理的回答道:“我不看诊,我是来找人的。
”
虞骨看了一眼邱锐之,邱锐之眼神示意他开门。
“找什么人啊!”虞骨一边嚷嚷着,一边把门打开,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紫衣男子,长相甚是俊美,面上表情却淡淡的,虞骨一开门他的眼神先从虞骨身上停留还不到一秒,就直直的看向邱锐之。
“阁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十六七年纪的双儿?”菅蝶看着邱锐之问道。
“我还不知道阁下是?”邱锐之不紧不慢的,反而问起了菅蝶。
菅蝶也不恼,从怀中掏出一个黑木令牌,缓缓道:“在下是黄泉门的左护法,我要找的双儿是我们门主的外孙,易邪。
”
菅蝶自报完家门,将令牌收了回去,浅色的瞳孔还是淡淡的看着邱锐之:“我想,邱阁主应该知道。
”
邱锐之还是不答菅蝶的问题,闻言一挑眉:“哦?你认识我?”
“菅蝶经常代门主出门办事,曾在临海的盐帮见过邱阁主一面。
”菅蝶也不急,耐心的应付着邱锐之,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那时邱阁主还是寒江阁的一个普通弟子。
”
这句话说出来像是挑衅,但菅蝶的表情还是平平淡淡的,让人摸不准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邱锐之却不准备就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他话锋一转,道:“如你所见,我闲来无事外出云游,偶然路过这里拜访旧友,这些时日行踪都飘忽不定,菅护法如何这么肯定你要找的人在我这里呢?”
“易邪被我看着长大,他身上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就算没有了寻踪香也是一样。
”
菅蝶这话里有话,好像在指责是他把易邪身上的香味弄掉了,虽然确实如此。
他那天带易邪回来就检查了他身上却有寻踪香,这种香一般人察觉不到也洗不掉,所以他特意寻了无极草放到浴桶里,才去除了易邪身上的香味。
“话已至此,邱阁主是不是应该把易邪交出来了?”菅蝶道。
“交出来?”邱锐之突然笑了笑:“菅护法这话未免太难听,好像是我绑架了邪儿一般。
”
菅蝶听到‘邪儿’两字,眼睛一跳,难得平静的表情出现了裂痕。
“邱阁主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邪儿他与我情深意笃,早就私定终身,不愿与你离开。
”邱锐之道。
菅蝶一听这话马上就想到了门主给易邪安排的那门‘婚事’,易邪本来就是因为这个才跑出来,难道是这寒江阁阁主是易邪为了逃避婚事而找的挡箭牌?
要是这样就太胡闹了!菅蝶一时也没空责怪邱锐之言语的孟浪,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有些焦急的神色道:“门主年纪大了有些小孩心性,给易邪安排的婚事二公子夫妻两个都不知道,怎么能算得数?门主差我来寻易邪时已经说了易邪不愿就作罢,双儿清誉有多重要不用我说,邱阁主不要开这种玩笑!”
没想到随竟然诈出这种内情,怪不得易邪深更半夜跑到那深山老林中......但是这样就有些麻烦了,看样菅蝶把他当成替易邪挡婚的挡箭牌了。
哼,挡箭牌?他可是易邪真正的男人!
想到这,邱锐之笑了笑,让开身子让菅蝶进来,道:“这种事情我怎会拿来开玩笑?”
还不等菅蝶再反驳,邱锐之就又道:“邪儿还没起身,菅护法不如在这候上一会儿,我要询问一下邪儿的意思,看他肯不肯跟你走才可以,如何?”
菅蝶迟疑着点点头,走进院中,看着那小小的屋子,也不知里面有几个房间,易邪实在是太不知防备了,怎么能就这么跟一个成年男子住的如此之近?
但实在是因为邱锐之怎么说也是一阁之主,寒江阁也是武林正派,就算言语失格,怎么也不会做出越矩的事来。
所以菅蝶怎么也想不到,易邪的身子早就被眼前的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占了。
在邱锐之走进屋里的那一刻易邪就醒了,虽然他很想这么一直睡下去,但现实却是不能逃避的。
“邪儿身体可还觉得好受?”邱锐之走过来,坐在床边很自然的搂过她。
易邪身体一僵,狠狠将邱锐之一把推开,刚想破口大骂,却发现声音早已经嘶哑,咳嗽了两声,才低低的道:“滚!”
邱锐之笑容没了,眯起眼睛道:“邪儿这是何意?”
“你这个强/jian犯!”易邪揉着嗓子,骂道。
“强/jian?”邱锐之冷冷地道:“邪儿这话从何说起?你是忘了昨夜你如何对我张开大/腿,哀求着我让我cao/你了?”
!!易邪呼吸一窒,他自然是记得的,他并没有被迷失意识,昨夜的画面他清清楚楚的都记得,他是如何将双/腿夹紧邱锐之的腰身,怎么求他用力,怎么叫出那些yin言浪/语.......
“不是.....我...”易邪想分辩,却不知道怎么说,如果真要算起来的话,昨晚那种情况,让任意一个人来评断的话,都只能说是合奸。
“你还真是无情,恩?”邱锐之一只手抓~住他的下巴抬起,道:“昨夜还在与我抵死缠/绵,今天转眼就不认账了?是我伺候的你不够舒服吗?”
“你不要再说了!”易邪打断他。
邱锐之不依不饶,抓紧他的下巴凑近他道:“为什么不让我说,告诉我?我是不是你的男人,恩?”
“不是!”易邪大吼道。
邱锐之眼神一厉,一把将易邪推到压在身下,威胁道:“告诉我,是不是!”
“不是!”易邪抵住他的胸膛,咬牙死撑着道。
下/身一凉,邱锐之将他的亵裤褪/下,两指猛然探进那处,再次问道:“现在回答我,我是不是!”
易邪眼睛一下子红了,他微微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邱锐之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缓缓抽/动着,那处已经清洗过,如今正在微微抽/搐,又缓缓分泌/出些水来。
“说话。
”邱锐之又一次逼问道。
“......是。
”易邪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
“大声些。
”邱锐之手指依然在内转动着,命令道:“告诉我,我是谁?”
“邱锐之......”
邱锐之并不满意这个回答,手指一勾,骤然撑大了内部,易邪一惊,连忙叫道:“别!”
“现在好好回答我,我是谁?”邱锐之问道。
“是......我的男人.....”易邪小声呐呐道。
邱锐之手指在易邪体内转了个圈,才抽了出来。
易邪不知是屈辱还是疼的红了眼眶,泪水在里面打转,看着好让人心疼。
“好了。
”邱锐之亲~亲易邪的额头,安慰道:“早些服软不就好了?非要吃些苦头才肯听话.....”
易邪不答,他怕一张口自己又要惹怒邱锐之,引来一番羞辱,不如沉默。
邱锐之却格外喜欢他这般乖巧的模样,揽在怀里好一番亲热,才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邪儿,你外公家的左护法找来了,你想见见吗?”邱锐之对着易邪耳边吹气,用引诱的口气道。
易邪虽然刚受完刺激,但脑子还清醒,听邱锐之这么说第一反应是惊喜,刚要说想见,就察觉到邱锐之的语气。
虽然好似一副商量的口吻,但易邪知道,只要自己一点头,邱锐之立马就会翻脸。
“我......”说不想见也不可能,易邪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邱锐之,询问道:“我能见吗?”
邱锐之开心的笑了起来,看来对他的小娘子一些小小的调/jiao是必须的,看,这不就听话了许多吗?
“当然可以。
”邱锐之摸了摸易邪的头,缓缓说道:“我甚至可以让你跟他回去.......”
易邪并没有太早的就高兴起来,安静的等着邱锐之的下文。
“但是,你回去之后,要马上跟你父母说我们的婚事。
”邱锐之道,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口气:“你要告诉他们,你有多爱我,一天都离不开我,你要一辈子都与我在一起.....我会先回寒江阁准备好聘礼,择个日子就去上门提亲,而你就要让你父母明白,你非我不嫁,懂了吗?”
易邪的心思活泛起来,只要回了云逍派,天高皇帝远,邱锐之又如何管得了他?
刚想点头答应,邱锐之就贴近他的脸,鼻尖对着鼻尖道:“邪儿,你千万不要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是我认定的妻子,是我的女人,你一辈子都将属于我,如果我得不到你,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知道了吗?”
易邪心底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不是女人!你这个杀千刀的无耻下/流的小人!但嘴上还是软软地应道:“恩,我知道了。
”
“真乖。
”邱锐之摸/摸~他的头,替他穿好衣服,扎好头发,勾起一个他特有的微笑道:“现在,让夫君带你去见你的娘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