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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第 104 章(1 / 1)

“但是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姓甚名谁。

”江云赋还没有忘记这茬,看来是非要刨出易邪的根底不可了。

易邪纠结了一下,他一开始不知道江云赋的身份而说了谎话,现在再实话实说似乎也不太好。

况且还有江家跟邱家之间的那点龌龊在其中横着,易邪也不知江云赋知不知道这些,万一人家老爹嘱咐过他,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见到老邱家人就往死里揍呢?那他岂不是撞在人家刀刃上了?

“怎么?你该不会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吧?”江云赋挑眉问道。

这小子嘴怎么这么欠啊!易邪心中对江云赋的恶感上升了一点,当下就抛去那点犹疑,道:“我叫郝正。

江云赋蹙起眉头,一副在思考有没有听过这人名的样子,但是他的嘴角却是放松的,代表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易邪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些发愣,然后忽然甩了甩头,刚才他一不小心就用邱锐之的习惯来揣测江云赋了,因为不得不说,在这个表情上江云赋已经达到了和邱锐之神似的地步,而非只是皮囊上的相像。

但是他还是没有我的之之帅,易邪暗暗握拳想道,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他又重新抬头看向江云赋。

而江云赋那双比邱锐之要稍浅上一些的眼珠微微转了转,不经意地扫过易邪的脸,眼底有一点莫名的小情绪。

易邪心头一动,他眯起眼睛,差不多心里已经明白了,这江家小子一看平时就是个浮躁的,就算从他姑父那里听过几个江南那一带商人的名字,也未必记得住,更何况所有的?估计也就是做出个样子诈诈自己罢了。

想通了这一层,易邪主动笑问道:“怎么样?你听着可耳熟?”

江云赋低垂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轮廓细看之下要比邱锐之柔和许多,但这不表示他就是个容易说服的人。

在易邪揶揄的表情下,江云赋仍未露出半分狼狈的痕迹,显然这点刁难还不足以让他罢休。

“你一个双儿的名字我怎么会听过?”江云赋不屑道:“你夫君的名字呢?”

这小子倒是找了个好理由,毕竟除了武林中人不在意这些,一般双儿的名字是不能让人随意知道的,而眼下易邪编的身份可不是什么与武林有关的人士,只是商人而已。

但这也难不倒易邪,他既知道了江云赋是虚张声势,也干脆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瞎编道:“我夫君姓钱。

江云赋等着他的下文。

“叫钱多。

“........”

江云赋顿时露出鄙视的神情。

“你家里的孩子是不是叫钱好挣?”江云赋问道。

易邪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你他妈的在耍我,你当我听不出来?!”江云赋直接一个跨步走到他近前,对他吼道。

易邪立刻捂住耳朵,头往后仰了仰,等他吼完了,才睁开眼睛拿下手,故作嫌弃道:“你好歹也是世家出身,怎么张口就是这种粗鄙之语?”

说完就‘柔弱’扶着腰道:“叫我腹中孩子听了怎么了得.......”

要是邱锐之在这里,肯定会不以为意地说‘他懂什么?’,而小江显然良心还在肚子好好安放着,没有被狗吞了,他听了易邪的话,脸上稍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后退了两步。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江云赋有些懊恼,眼前这个少年太过能言善辩,并且在如此诡秘的死城中遇到他这个强他百倍的男人却丝毫不慌乱,并且在两人不对等的体力之下,依然跟他在谈话中不落弱势,乃至让他一时也忘了其是个有孕在身的双儿,而举止逾越了......

但正因为这样,这个双儿才更显的格外可疑。

“但是我的底细既然你已经知道个清楚。

”江云赋道:“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说句实话?”

“好吧......”话说到这个份上,在继续坚持这一套唬人的话似乎有点不太识相了,但易邪仍旧不想跟江云赋暴露自己和邱锐之是夫妻的事情,不管江家有没有这方面的忌讳,但在邱锐之不在他身边的情况的下,他还是小心些吧.......

“我来这里并非是为了躲避仇家。

”易邪隐去了身份的问题,直接说明来意道:“如你所见,我有孕在身,孩子却因一些缘由而.......不太对,如果要坚持生下这胎,我怕是也会在生产之时血崩而死,所以我来此处是为了寻一样东西,能够保我们母子平安的的东西。

“是....什么样的东西?”江云赋突然显得有些紧张。

易邪看他这样,心里忽然也有点打鼓,我靠,该不是这么巧碰见了同行吧?难不成这小子也是来寻镜桑花的?

“呃......”易邪观察着江云赋的反应,小心翼翼道:“是....是一朵花。

江云赋显而易见的松了口气。

易邪也同样跟着松了口气。

过了片刻,江云赋放下心后继续问道:“就你一个人?你的夫君呢?”

易邪的表情一下沉重起来:“我刚才跟你说半路遇到截杀,马车受惊,我.....和家人失散是真的......”

“..........”江云赋难得保持了缄默,这么说来,这个双儿的丈夫岂不是......江云赋不知道易邪的夫君是何许人也,只是以一般人的角度去揣测,如果未带护卫,而对方又是有备而来的,那这个双儿的丈夫多半已经殒命了。

易邪也沉默不语,他心里沉甸甸的,但是跟江云赋想的却稍有不同:比起自己夫君的安危,他更深深地怨念邱锐之在此刻居然不在他身边。

“节哀吧。

”江云赋手抬到了半空想去拍拍他的肩膀,却又突然想起易邪是双儿,这样子似乎有些不妥,于是又有些无所适从的收回了手。

易邪:“..........”

易邪听江云赋这句节哀倒是带着真情实意,但是怎么就那么刺耳呢?

他张了张嘴,刚想反驳两句,身后就传来一声‘哗啦啦’的水声。

易邪一惊,眼神顿时就扫过去,江云赋却好像全然没有察觉似的未回头看一眼,面不改色的往前走去,经过易邪身边的时候,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这里不是闲聊的地方,我们还是往前边走边说吧。

易邪连忙跟紧他,听见后面似乎又传来轻微的划水声,易邪忍住没有回头,低声问江云赋道:“那是什么动静?”

“是水里的鱼。

”江云赋目视前方,轻声道。

“鱼?”易邪怪道,只是鱼的话,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不是普通的鱼,我在这死城待了不短的时候,总能感觉这东西跟着我。

”江云赋道:“它很聪明,而且个头很大。

个头大可以理解,但这‘聪明’你究竟是怎么推断出来的?易邪寻思着,又拽拽江云赋的衣袖好奇问道:“诶,老弟,听说你一个多月前就跑出来了,那你在这地方多久了?”

“这破地方别提日出日落,连道光都看不见,我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了,但是.....”江云赋不着痕迹的拉回自己的衣袖,然后露出和他年龄不相符的深沉道:“我想大概有二十多顿饭那么久吧........”

易邪顿时对江云赋肃然起敬,‘二十多顿饭’这个数是怎么算出来的,其背后的辛酸真是想想就令人不禁落泪啊.......

“你不会这段时间都被困在这里,一点东西都没吃吧?”

“你说呢?”江云赋在打消了对易邪的些许猜忌后,终于露出了些疲态,连瞪他一眼都显得有气无力,道:“这地方毛都没有,我把地砖底下都翻过了,连只虫子都找不到。

“你是从哪里进到这地底的?来时的路已经找不到了吗?”易邪说着就忍不住注意身后,跨过那座石桥后,城中道路两旁依然有着河渠,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易邪总觉得自己听见了划水声。

心里不禁有点发毛,脚下也走的快了起来,他问江云赋这话也没指望从他这能有什么突破,一来江云赋来此处一看就是有目的性的,而且眼下目的还没达到,自然不可能走了;二来是他觉得江云赋也早就在这地底逛蒙圈了,不然能在这里饿这么多天吗?

果然,江云赋摇摇头道:“这座死城怪异的很,总是莫名其妙地就起了一阵雾,几次下来,东南西北我都分不清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来时的路?”

“你也碰到那个鸟人了?”易邪听到他提起雾气这点便问道,因为他直觉就觉得这雾就是那鸟人作的怪。

“鸟人?”江云赋陡然精神起来,眼底绽放出星点的光芒,那种澄澈不带丝毫算计的目光,让易邪更加觉得这张脸陌生起来,就听江云赋道:“你碰见羽衣鸮了?它什么样子?你在哪碰到的?”

易邪被他弄得一愣,过了一会儿才缓慢答道:“就在遇见你之前,在那座桥前面,它变成邱.....我夫君的样子骗我来着。

“而且我在遇到它之前,明明是在一栋房子里睡觉,但是醒来之后,就是它幻化成我夫君的样子与我置身于一片大雾之中,想骗我跟它走,等我摆脱了它,雾也小了......但是我也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这么说来,传说是真的,它既真的能幻化成别人的样子,就代表那东西是真实存在的.......”江云赋沉吟道。

“什么东西?”易邪顺嘴问道。

江云赋也没有故弄玄虚,他答道:“羽衣。

“能幻化这世上千容万貌、并能知晓当前这具面下过往之思的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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