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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第143章(二合一)(1 / 1)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

“卧槽!”片刻后屋内便响起一声突兀地惊呼。

而跟随着这声惊呼站起的,是邱锐之高大的身躯。

他低头看着地上那截崩断的锁链,才瞬间恍然——原来将他像只畜生一样拴在床头的,竟然不是玄铁锁链,可笑他还一直诱哄易邪放开他.......

邱锐之低低嗤笑一声,他抬起头对易邪挑了挑眉,直接将手腕上剩余的那段铁链从头扯断,粗暴地拽了下来,尽管他的手腕也因此留下一道血印,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大踏步地迈过地上那堆废铁,朝易邪走过去。

眼看着要不好,易邪立时后退了两步,这么下去非演变成一出家暴大戏不可......易邪撒丫子便想朝外面辽,可惜,若换作是曾经的易邪兴许还真能逃出生天,但如今的他可是有了近七个月的身孕,平常走起路来尚且还要小心着,这会儿怎么可能跑得过邱锐之?

他刚跑到门口,就听到身后镣铐的晃动声如同催命般地响起,易邪一着急手下便狠狠一推门,寒气扑面而来,外面白晃晃地一片几乎要闪瞎了人眼,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朝门外摔去。

可还没等易邪感受到与雪地亲密接触的疼痛,下一刻他的脊背便撞上了一处坚硬的胸膛。

镣铐被拉抻至极限地咯吱作响声极其刺耳,邱锐之单手将他捞回到怀中,两人霎时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

然后易邪就感觉到邱锐之呼吸的温热气流拂过他的耳侧,同时一只手顺着他的腰侧缓慢探到他的喉咙上,期间在他锁骨处流连了好一会儿,才道:

“你想跑到哪去?”邱锐之抬起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问道:“恩?我的小——牡——丹——”

易邪:“...........”

邱锐之两手之间的镣铐硌着易邪弓起的脊背,属于金属冰冷的温度透过衣料摩擦着他的皮肤,邱锐之低头轻嗅着易邪颈间的气味,然后倏然伸出舌头在他代表双儿身份的红色印记上,重重舔了舔。

易邪猛地打了一个寒颤,立刻认怂道:“之之.....我错了。

“光嘴上认错就完了?”邱锐之轻声笑着在他耳边呢喃道:“你是不是该——”

说完,他就将易邪打横抱起来,轻咦了一声,掂量了两下道:“邪儿腹中怀着孩子竟还如此之轻么?”

易邪心想:怕不是你这畜生力气太大了,乐容师兄拿来的那铁链也不是什么劣等品,竟然就这么被你在丝毫没有运用内力的情况下给生生扯断了。

“邪儿这身子轻的还真是让夫君有些害怕......”邱锐之叹道,感叹过后,他脸上又浮现出邪性的微笑,道:“害怕一会儿激动之下弄坏了你——”

易邪一听这话,头一歪立马装死,卸了自己紧绷起身子的力道,手脚伸开,干脆就在邱锐之怀里摊成一张大饼。

邱锐之本来被拷住的双手就没办法稳稳地抱住他,如今易邪这么一动作,更是差点脱了手。

邱锐之脸上玩味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三分焦急,立刻随着易邪的动作抬起自己的膝盖将他的腰往上顶了顶,将易邪抱得更稳些。

“现在邪儿才想起跟我撒泼耍赖,是不是太晚了些?”邱锐之冷笑道,但在心底却流淌着一丝说不出的悸动。

在他如今混乱的思绪中,除了满载地想要释放的杀欲外,便是眼前这个双儿,明明他跟这个双儿只是“初见”,他却莫名觉得两人言语的你来我往间有一种难以忘却的熟稔和心动......

仿佛只要能跟这个双儿在一起,他就能时时刻刻都如同今朝般如此开怀.....甚至于他觉得他愿意为这个双儿,在这狭窄又寒酸的小小天地之中做一辈子的笼中困兽。

【反正,即使出去,这世间也再也没有比他更能撩动我心弦的事物了,他就如唤醒陈年枯木的那一滴救命之水,一旦失去,我便会彻底枯萎。

“我就是开个玩笑,难不成咱俩在这屋里大眼瞪小眼就有意思啦?”易邪见装死不管用,就讨好地搂住邱锐之的脖子眨眼道:“之之,你说是不是?”

“好,那我们就来做些有意思的事。

”邱锐之闻言挑眉一笑,抱着易邪朝床那边走过去。

“啊?不要了吧.....”易邪一点就通,他如今再不像遇到邱锐之以前那般不通人事了,换句话说就是易小邪已经不再纯洁了,他瞬间就明白邱锐之想干什么,虽然算算日子他们是很久没有做了,而且他如今身体也好了,胎儿也稳定,行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易邪为难道:“这光天化日的,咱们白日宣那啥不太好吧,而且你这手上还拷着,你确定你能施展开吗?”

邱锐之倒是会见缝插针,他立即道:“邪儿既然怕夫君施展不开,那就帮我把这玄铁镣铐打开如何?夫君保证能把你伺候地舒舒服服。

“不行,打开你又要杀人怎么办?”易邪还是十分有立场的,不过他如此坚定的原因还有一个——因为打开镣铐的钥匙根本就不在他身上。

“这云霄山上皆是我的亲人和师兄弟,若是让你在不清醒的时候伤了他们,我以后便再也无颜面回云逍派了,而且......我也会变得没办法再面对之之。

”易邪柔声劝他道。

“我即便是要杀人又怎样?哼,我瞧得出,这山上之人对我怀有善意的寥寥无几,想来这就是促使我心烦意乱的根源,他们既想要害我,我又怎么会坐以待毙?”邱锐之说到此处便不悦地半眯起眼睛道:“况且,夫君发现,邪儿总是会分些多余而不必要的善良到别人身上,你既然嫁给了我,便是我的人,又为何要忤逆我而去在意他人的死活?难道不是我的意思在你心中该是最为重要的吗?可听邪儿的话.....倘若我是杀了人或做了其他不好的事,你便会不再喜欢我,离我而去了?”

易邪哑口无言,邱锐之是因为还在混乱中才会说出这种话,还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这样认为只是一直没有宣之于口......易邪无法分辨,不过,他心里多少有些隐约的明白: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邱锐之。

可这也并不妨碍易邪继续喜欢他,尽管和邱锐之在一起总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时刻担忧着他会出去祸乱天下、惹来各种事端。

但易邪也不是全然只感到心累,他喜欢邱锐之为他做出的、哪怕是一点极微小的改变,即使是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也没关系,他愿意陪着这个男人,看管着他的言行,让他至少在自己的眼皮下不会做出任何大奸大恶之事。

“谁知道呢?我是否会离开.....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不喜欢你不受控制滥杀无辜的样子。

”易邪一只手抚上他的侧颊,微笑道:“但你现在就很乖,所以你现在可以碰我了,之之,但是在那之后,你不许走出这个屋子......”

邱锐之的眼睛瞬间睁大,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易邪放到床上,然后立刻俯身来,嗓音沙哑道:“好,都听你的,我的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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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锐之将手指插/进易邪后脑乌黑的发间,迫使他仰起头接受自己的吻,舌头细细的扫过他唇/齿的每一处。

“铛铛铛!”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在此时响起,易邪吓得瞳孔一缩,连带着下面也跟着绞的死紧。

邱锐之吻着易邪,喉咙中在这刹那间传出如同猛兽呜咽般低吼的声音,他明明也听到了敲门声,却仍旧不肯放开易邪,叼着他的嘴唇,仿佛那一小块软/肉是世间难得的美味般反复品尝,他是刻意让易邪发不出声音,好享受着易邪因为紧张而下/身不断痉/挛带给他的快/感。

“唔唔唔.....!”易邪摇晃着头几欲发狂,不知是因为吓得还是爽得,反正他下一秒就恶狠狠地反咬了邱锐之舌头一口,虽然咬了个空,但他仍徒劳地推拒着邱锐之的肩膀,想让他离开自己体内。

可邱锐之却充耳不闻,相反下/身还故意重重一挺,易邪的眼中顿时蓄满了泪花。

“阿邪哥,你在里面吗?我受易师叔之托,给邱阁主送药来了!”门外的少年的声音叫道。

易邪急得要死,他愤怒之下狠狠咬上邱锐之的肩头,之后又是兜头一爪子,在邱锐之英俊的脸上留下了三道血印,邱锐之终于因为吃痛而抬起了上半身,然后就被易邪接上一个连招,一脚踹了出去。

易邪立刻坐起来,抓起床下邱锐之的衣物胡乱擦了擦自己身下一塌糊涂的一片,然后飞快的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后头狠狠瞪了邱锐之一眼道:“你就在这给我好好待着,不许出来!”

邱锐之面色极为不善地看了眼门口,然后又盯着地上自己被易邪当做毛巾用了的衣物........

呃,易邪这才反应过来,邱锐之没衣服穿了.....不过这样也好,那他就不用担心邱锐之会跟出来作妖了,他相信邱锐之虽然人品没有下限,但这点羞耻心还是有的,要是没有的话........

恩.........那他就不想要这个放飞自我的幺蛾子了。

易邪又低头检查了一遍自己的仪容,他捋了捋自己的长发,捡起落在床上的发带简单扎了个低马尾,就走去开门了。

“阿邪哥——”门外的少年刚要再敲,门就倏然从里面打开了,少年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

“涵青,是你?”易邪有点惊讶,他看了看少年手中提着的药壶,壶把上还包裹着厚厚地白布。

叶涵青其人,顾名思义,是叶涵枫的弟弟,比叶涵枫小了九岁,虽说算是叶师叔的老来子,但也没有受到什么多余的宠爱,相反,叶师叔夫妇都比较关心常年在外闯荡的叶涵枫,而对叶涵青不怎么重视。

其实按说在叶涵青出生后,易邪也该摆脱‘小师弟’的称号了,但是事实是并没有,各位师兄都像对叶涵青这么一个满地跑的小屁孩视而不见一般,仍旧称呼易邪为‘小师弟’。

叶涵青本人也不甚在意,他小时候若说是性子活泼的话,倒还不如说是没心没肺,平常最喜欢地就是粘着易邪,易邪其实也还挺喜欢这小孩的,直到某一天——叶涵青突然像抽了条的柳枝般快速长高,性子也开始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易邪虽然有点好奇不是叶涵枫来送药,但也没想太多,此时见叶涵青手掌有些发红,便立马把他手中的药壶接了过来,将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药壶转身放到了屋里,顺便还警告地瞥了蠢/蠢欲/动的邱锐之一眼,然后走出来彻底关上了门。

叶涵青在易邪背过身的那一瞬间,原本淡定的一张脸,立刻开始呲牙咧嘴的搓着方才拎药壶的手,那药壶烫的很,他左右手换了一路尚且都还受不了,更不提刚才在易邪面前装得那一会儿了.......

“涵青,你手没事吧?”易邪走出来,恰好就看见叶涵青满脸隐忍的神情,关心地问道。

“无碍。

”叶涵青突然负手而立,淡淡道:“只是又些许疼痛,想来是当年的旧伤复发了。

易邪:“.........”

易邪脸色复杂地看着一只脚踏入叛逆期后就再也出不来的叶小弟,忍住嘴角抽搐,像一个长辈一般关心道:“涵青今年也有十五了吧,打算下山去看看吗?”

“没有什么可看的,这世间再多繁华,也不过是由一群虚伪的人把控着,了无生趣,不如在这寒山中孤独一生,也好过受那浊世侵染。

”叶涵青一脸傲然道。

易邪:“.........”

唉,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慢慢和这个唯一的师弟开始无话可说啊!

在易邪沉默了一会儿过后,叶涵青脸上有些绷不住了,他朝易邪背后看了看,道:“那个......阿邪哥,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不行!”易邪闻言立刻死死挡住门,紧张道:“涵青,你也知道这就是个废弃不用的练功房,没什么可看的。

再说,阿邪哥的夫君还在里面治病,他现在神志不清,在陵园闹出的那档子事我想你也得知了,他如今怕是见不得外人的....”

“好吧。

”叶涵青点点头,也没有继续坚持,但他颤抖地拳头却暴露了他此刻难以自持地激动,他忍不住对易邪道:“阿邪哥夫君的武功,怕是天下第一了吧,他竟然能抗住易师叔和尹师叔两人联手,连师公都做不到呢......”

这孩子不是能好好说话吗!易邪内心无语,而且他可算知道叶涵青来跑这一趟是为什么了,合着是来参观大闹天宫的猴子来了。

这也难怪,一般中二未愈的少年都容易被邱锐之这种作天作地的中二晚期青年带跑偏,一不小心就容易站到江湖大众的对立面上去了。

易邪觉得他有必要矫正一下这个正往歪道上不断前行的少年。

“涵青,等你再长大些就知道了,有时候武功高低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内心坚韧,让任何邪魔外道都不能转移你的意志,而不是盲目追求或敬畏力量,从而放低自己的底线。

”易邪严肃道:“因为尽管是天下第一,这世间也终究有他求之不得的东西,可能一点无所谓的小事都能戳破他平时金玉其外的自尊心,甚至一大把年纪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动不动就跟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妻子作妖,你难道愿意成为这样的人吗?”

叶涵青摇摇头。

易邪松口气,就在他以为他成功治愈了一个中二少年时,就听叶涵青道:

“阿邪哥,你还是不懂啊!”叶涵青摇着头,他说着就抬起头,望着远处的山川淡然一笑道:“这世间没有什么靠力量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有,也只是些无用之物罢了,完全可以弃之如敝履,靠着踩踏它的力量,朝那无尽的远方更近一步。

唉,这孩子没救了,易邪叹了口气。

“阿邪哥。

”叶涵青说完这些之后,还微微皱起眉头,对易邪道:“你方才那些话是在影射你夫君吧,阿邪哥你这样很不好,邱阁主这种人物总会有些跟常人不一样的怪脾气,你作为他的妻子,怎么能不包容他的一言一行,还在背地里跟别人这么诋毁他呢?”

“你这样的话,他作为天下第一的颜面何存?”

易邪:“.........”

邱锐之哪里有什么天下第一的颜面,在天下人眼里,他根本就是个子承父业的咸鱼好吧?他自己看样子也乐得窝在寒江阁里享受骄奢淫/逸的糜烂生活,而非扬名立万争什么天下第一的名头,不然早该在他登上阁主之位的那一天起,就拳打云逍派,脚踢连戈堡才对。

叶涵青本来还想继续再说两句,可他刚要张口,背后就倏然发寒,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笼罩在他头顶。

而与他相反,易邪看到后面的人,立即惊喜道:“涵枫!”

“呃,哥......不,姐.....”叶涵青刚才还在左右摇摆的尾巴顿时夹得死紧,他望着叶涵枫冷冰冰的神色,不禁咽了口吐沫。

叶涵枫要比叶涵青高了半个头,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这个弟弟,缓慢地开口道:“究竟谁给你的胆子,叫你敢擅自拿怀雪的药壶出来?”

“啊?那药是荣师姐煎的吗?”易邪疑问道。

“没错,阿邪你先不要给邱锐之喝,那药还没煎到时候呢。

”叶涵枫对着易邪神色就缓和了许多,她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可以说在叶涵青出生以前,易邪原本就是她对她理想中弟弟的所有想象:乖巧、懂事,但也不乏风趣,跟他在一起总能让人瞬间开怀。

可惜.....叶涵青和易邪完全不一样,你给他三分颜色,他便要开染坊了,你再夸他两句,他估计就要膨胀地飞天了。

所以,其实她也并非故意不给叶涵青好脸看,实在是这个弟弟让她操了太多心,直到她后来发现暴力压制才是对这个弟弟最有效的方法。

“武功一直不见有什么长进,胆子倒是日益的大起来了!”叶涵枫嘴角冷然一挑,训斥道:“至我上次回家已有一年有余,而你竟然还未将剑谱背下来,跑来关心旁人的家事倒是积极,恩?”

叶涵青此刻就像一只小鸡仔,被拔光了毛暴露在众人眼皮底下,瑟瑟发抖道:“我错了,我现在就立刻消失,姐你不要说了......”

说着就不管不顾的转头就跑,易邪仿佛看到了他转身前挥洒出的一滴晶莹的泪水。

“诶!涵青,回家别忘给我找件大些的衣服来,天下第一他也需要衣服穿!”易邪冲叶涵青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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