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这边正在高兴的看着那一车车送来的盖房物品,王氏家在村子东边挨着山脚,大院却在村子西边,这一来一回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大院那边发生的事情这边完全不知道,哪里晓得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呢。
东西买好了,明天就可以盖房子了,等盖了房子,就可以放手努力的挣钱了。若男都规划好了,三间茅草房先不拆,在茅草房后面盖,要说这郑家也算是殷实,看这宅基地就知道,原来若男一直以为她家就这三间茅草屋的宅基地,结果王氏说后面的那一片也是,若男一看,得有两亩地呢,心里这叫一个美啊,暗想自己现在算不算是个小地主啊。郑家人多,所以房子也多,后来钱富裕了,就在村东又买了处宅基地,这边就空出来了,分家的时候那边自知分家不公,就主动把村西原来的老房给了郑林,郑林呢思想也是个活泛的,怕以后大院那边又整什么幺蛾子,就把分到的那地和宅基地过在了王氏的名下,当然是偷偷的,要是大院那边知道,指不定闹出什么来呢还!
王氏和向男若男正在送送货的人走,只听“王氏你个**”,“啪”的一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王氏的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个耳光,脸顿时就肿起来了,可见下手之重。紧跟在柳氏之后的陈氏看到此景,心里那个美啊。王氏扭过头来,看见是柳氏,咬了咬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努力的不让眼泪掉下来,向男若男看到王氏挨打,忙把王氏护在身后,若男转过头看着王氏的脸,太过分了!“好啊你…”若男一转头,怒气腾腾的看着柳氏,柳氏一看若男那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像是冬日里的寒冰,让人从心底感到寒冷,冷的打了个颤,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停在了原处,把要骂王氏的话噎在了嗓子眼。若男扫了一眼柳氏后面的陈氏,看到陈氏眼里的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用想就知道又是这陈氏挑拨的,记忆中这柳氏欺压王氏和她们姐妹俩,这个陈氏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啊。好啊,上次郑林出殡的时候拿钱的时候不见人,争要家产的时候却都来了,还闹灵堂,那笔帐还没算清楚呢,这就又来捣乱来了,还真当这三房全是软柿子,是谁都可以随便来捏啊!
“奶奶,不知道我娘又什么地方惹您生气了,大老远的让您老来我们这儿,有什么事儿您让别人传一声儿,我们一定去,要是您在来我家的路上出个啥事,这不孝的罪名我们可真是担不起啊!”“好你个贱蹄子,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真是跟什么样的贱娘就教出什么样的贱货!真是目无尊长!”柳氏气的咬牙切齿,居然说我没事找事,今天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心里想着,手却快一步的想要甩若男一个耳光。若男眼神一冷,头一偏,抓住了柳氏那马上就挨到她脸的手,别看若男年龄小个子小,但是前世那跆拳道可不是白练的,自然是知道人身体哪个部位最为敏感,只听柳氏“嗷”的一嗓子,听的人那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停在树上的小鸟也吓飞了,连在地里收拾地的人们也听到了,脸上闪过意思诧异,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声音的来源,然后恍然大悟的样子,是王氏家那边,虽然说王氏家住在村子最西边,也还是有几户人家呢,为什么人们那么肯定是王氏家呢,因为只要是村子的人都知道王氏家要盖房子,以柳氏那性子不闹事才怪呢,众人也不干活了,都凑去看热闹去了,也不怪人们八卦,在这个小村子里,本来就没什么茶余饭后的话语,谁谁家有事都得谈论新日子,所以说啊这八卦精神可是从古流传下来的!
“放手,哎呦呦,疼死我了。”柳氏叫唤着,余光扫见陈氏在后面站着没来帮自己,气更不打一处来了,“陈氏,你个**,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我,快点过来打死这个小贱蹄子,哎呦,你个杀千刀的…”听着柳氏那骂骂咧咧的难听话,若男的眼神更冷了,手上也更加用力了,看见陈氏上前,冷笑了一声,把柳氏一甩,柳氏本来正向后挣脱着,若男这冷不防的一松手,柳氏惯性的向后一退,正好两人撞在一起,陈氏被柳氏压在身下,“啊…”杀猪般的声音顿时飙起,吓的正好赶到这儿看热闹的人一颤,愣在了原地,果然,有柳氏的地方就有八卦啊!众人忙着围了上来,只为占个有利位置,好掌握第一手资料。这时候,王广和刘氏挤了进来,忙上下打量了打量若男和向男,见若男没事送了口气,又看到王氏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这真是欺人太甚了,刚要发飙,若男拽了拽两人,有人为自己家出头固然是好事,但是不能总是指望着别人不是,让别人以为自己家孤儿寡母的就好欺负!
柳氏和陈氏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王广和刘氏来了,也顾不得身上有多狼狈,指着王广和王氏破口大骂:“好啊,奸夫都来了,大家伙看看啊,给我老婆子评评理啊,这对奸夫银妇在我儿没死多少天就搞在一起了啊,我那可怜的儿啊…”说着,还又坐在了地上,上演泼妇行径。
众人一听这话,兴奋了,这可是劲爆的新闻啊,嗷嗷,这郑家村可是从没出过这杨劲爆的新闻啊,不禁都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看着听着,生怕自己落下什么。
王广一听,刚要问什么意思,王氏抢先一步,“娘,你这话从何而来,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谁都不许离开我家院子!”王氏越过向男若男,走到前面,厉色问道。以前在大院的时候这婆婆和大房就一直欺压自己,这王氏清楚,可是郑林疼自己,那是郑林的亲娘亲嫂子,也就忍了,看郑林的面子,多干点活没事,少吃点饭也没事,但是绝不能容忍别人给自己身上泼脏水,自己名声坏了,不要紧,可是还有两个孩子呢,要是今天这顶伤风败俗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孩子以后怎么还能嫁人,就是嫁了人也没有好日子过的,这柳氏欺人太甚!
“呦,弟妹,怎么,敢做不敢当啊?”陈氏扭着她那肥厚的臀部往前走了几步,若男看她那走姿,脑子里闪过电视里演的那老鸨拿着手绢在门口风骚的说着“客官您来了”什么的,想笑,但一看这情景,硬生生的把那笑容憋回去了。“我做什么了,当着这么多乡亲们的面,咱就说道说道,说道不清,我娘家那几个哥哥们可是不依的!”说着,一道冷光射向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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