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我想去县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你在县里熟,能不能推荐我一下?”若男对面坐着于世成,给他倒了一杯刚沏好的茶。
“真是好茶啊。”于世成品了一口,由衷的赞叹,“什么茶到了你的手里味道都变的无比美味!”
“这也得是义父的茶好啊。”若男夸奖于世成。
“好啦。”于世成放下茶杯,看着若男说:“咱俩还需这样虚以蛇委?!不过我担心啊…”
“我开的是火锅店、烧烤店,和你的酒楼是不冲突的,还有,”若男在桌子底下拿上一瓶酒,“什么啊?”于世成疑惑着拿过酒瓶,拔下酒盖,放到鼻子底下嗅了一下,“香!”于世成由衷的赞叹,“你这是?”不明白若男此举是何意,抬头疑惑的看向若男。
“您觉得这酒有商业价值吗?”若男不答反问,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口。
“你这是要和我做生意吗?”于世成微笑着问若男。
“义父您觉得呢?”
“喝茶喝茶,真是好茶啊。”于世成见若男那带笑的眼神,明白若男的意思,端起茶向若男举杯示意。
“你想何时去县里?”放下茶杯,于世成问若男。
“等您找到合适的地界以后,”若男放下茶杯,“还有一事,我想把我家后面的那座山买下来,不知义父您…”
“这个嘛…”于世成故意拉长着声音,若男在桌底下又拿出一瓶酒,“就这么两瓶酒就想贿赂收买我啊?!”话说着,手却不自主的拿过来,打开瓶盖,嗅了一下,眼神一亮,“圆润醇厚,刚刚的那瓶酒则是绵软清香,果真是好酒啊。”抬头看向若男,“好吧,过几天去县里一起给你办。”
“那就谢谢义父了。”若男给于世成倒了杯茶,“真是上辈子欠下你的。”于世成端起茶杯叨叨了一句。
“咱真的要去县里发展啊?”王氏还是觉着有些不真实,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家会在镇上落户,哪成想还能去县里呢。“若男,咱走了,咱这个店咋办?”向男说出自己的顾虑。
“就是啊,要不你和带清风去吧,娘留下来看店。”王氏提义道。
“嗯,娘说的也对,是若男欠考虑了,可是我们要是走了,那娘你就忙了,我是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若男思考了一下说,“要不这样吧娘,这几年咱一直没雇人,要不咱雇个人吧?!”
“雇人?”王氏喃喃道,“娘,咱雇人,给她们开工钱,她们给咱干活,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说是不,再说啦,咱找一个需要帮助的、家庭条件困难的人,咱这是做呢。”若男见王氏骨子里的农民思想意识又犯了,忙出口劝慰道。
“就是啊娘,若男说的对。”向男也开口去劝慰道。
“好吧,不过一定得雇个知根知底的,要不我…”王氏妥协的说,“我知道的娘,人选我都想好啦,就雇花婶子。”若男拉着王氏的手说。
“花婶子?”王氏喃呢着,思考着,“花婶子自己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啃那点儿地哪里供得起孩子上学堂,再说花婶子那人的人品我信得过。”若男说出自己想雇她的理由。
“若男考的对,花婶子那人为人仗义直爽,一个人也不容易,请她来也合适。”向男思考了一下,也觉着若男的提议不错。“再说她儿子经常在外上学,花婶子可以住在咱们这儿,也省的路上奔波。”
“也是,你花婶子比为娘困难多了。”王氏想起花寡妇的境况,也觉着她合适,再加上两人的相似遭遇,更加觉得可行了。“好吧,那改日娘去和你花婶子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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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着咋样,她花婶儿。”王氏把自己的来意和花寡妇说明,等着花寡妇答复。
“这么好的事儿,谢你还想着我。”花寡妇高兴的说。
“咱俩都是那苦命的,再说你为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去我那儿我放心,没事的时候可以住我那儿,也不用奔波,再说学哥儿这会儿上学堂也正需要用钱的时候,保底每个月五百文,按所干活的多少再给提成,我那儿不能说天天爆满,但是早晨的时候都会忙一两个时辰,基本上每个月发不了一两,也得有八百文,每月有四天休假,不扣工钱,但是休过四天,那就得扣工钱了,咱关系归关系,有些话咱还是得提前说好才是。”王氏拉着花寡妇的手说道,若男说了,一定要说明,省的以后闹意见。
“你说的这些我明白,这自是应该的。就算是不给提成,只是那每月五百文就已经不少了,我还得谢谢你呢,这是多好的事儿啊,别人想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呢。”花寡妇高兴的说,这文学上学马上就要交学费了,再说文学也大了,怎么也得攒些钱给他娶媳妇儿呢。
“那好,那你就看啥时候方便,去我店里,咱签个协议,你也别闲麻烦…”王氏的话还没说完,花寡妇打断了她:“我都知道的,这也是应当的,我理解。”
“那成,那我就先回去了。”王氏起身告辞,“不再多做会儿了?”花寡妇挽留一下,“不了,以后咱处的机会多了,不差这会儿呢。”“那成,那你慢点儿啊。”送王氏出门,见她走远了,脸上立刻笑开了花,真的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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