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德拉克罗便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手中长剑高举在空,一直暗箭便向此处飞来,射杀了那巴尔身旁的一名海盗,同时隐藏在村庄中的赏金猎人借着黑暗的掩护杀了出来,海盗们根本看不清来人有多少,都难免慌了神,不知该如何迎战。? 中?文?? w?w?w?.88?1?zw.
面对这场的伏击,那巴尔一怒之下将手中的飞斧朝着德拉克罗狂力一掷,但德拉克罗轻松闪身躲了过去,那巴尔又抡起步斧猛劈大地,震出一道金光四射的震荡波,这一回德拉克罗没法轻易闪过,便使出一式午夜斩使的骤雨从正面接了下来,无数气劲凝成的剑最终与强力震波相抵消。
在刚才那巴尔的震荡波展现出的光芒中,海盗们看清楚了黑暗中的敌人,现敌人的数量远不如自己,便一拥而上冲向赏金猎人们,开始了一场血腥的混战。
由于士兵都忙于混战,那巴尔和德拉克罗这两个领头的也不能闲着,两人在海滩上来回走动,但目光始终没有从彼此身上移开,在海盗和猎人的喊杀声中二人开始了对峙……
“原以为苍鹰团的头子会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刚刚的招式也只是那把奇怪的斧子带来的效果吧!如果是这样,你是打不过我的!”德拉克罗眼中突然燃起了战火,一剑刺入地面使出午夜斩使中的巨剑突升,一把由气力凝成的巨型气凝剑从那巴尔脚下飞出,可惜德拉克罗估计错误,身材高大粗壮的那巴尔同样有着灵敏的身手,猛地后跳躲开了升起的剑影,并将手上的飞斧远远的掷向德拉克罗。他同样轻易躲开了飞斧,侧身跃起掠过了那巴尔的头顶,在月下划出美丽的弧线,顺势使出午夜斩使中的月轮反向冲着那巴尔的后脑斩了下去。
面对这必中的一剑,那巴尔却在相当绝妙的角度反举斧柄架住了,并藉此震开了德拉克罗的剑,随后挥着步斧转身猛地一招上挑,斧刃接触到德拉克罗手中长剑之时,由于攻击力过大,德拉克罗的剑竟然直接断裂了,完全出乎意料的攻击力使得德拉克罗陷入了劣势,好在怀特及时出手远远地一箭射中了那巴尔手中的步斧令其分心,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脚踢开了那巴尔,反跃向空中掷出飞刀反击。
在那巴尔躲闪飞刀之时,德拉克罗再一次施展空中攻击,一记上踢将那巴尔的角盔踢飞出去,再施展一记高落脚将其击倒在地,自己则借着刚才踢中那巴尔时的力度再一次反弹向空中……
被德拉克罗的飞踢踹得眼冒金星的那巴尔没费什么劲便重新站了起来,但手中的步斧已经飞出了老远,黑色乱下痛苦的表情亦显露无余,他捂着受伤的嘴部,从中咳出了两颗牙齿。
“啊!牙齿!!可恶的小子!你会付出代价的!!”
此时的德拉克罗正从半空中降下,准备故技重施以飞踢决胜负,却不幸被看穿,那巴尔直接伸手抓住了德拉克罗踢来的右脚,使尽全身的力气将他从空中拽了下来,猛地摔向沙地上,狂力一摔的痛楚使得德拉克罗喷出一口鲜血,还未等痛楚过去,又被那巴尔从地上抄起全力甩飞出去跌落在沙地上。
“这……你的命可真硬……居然还能站起来……”全力战了这许久,那巴尔也有些疲劳,当他注意到被自己全力打倒的德拉克罗再一次站起来的时候,他显得格外吃惊。
“呼呼……你该庆幸我手上没有剑,否则凭你这两下子,还没有让我和你拳脚相争的资格……”反观德拉克罗,蕾丝礼服的胸前染满了自己受伤时吐出的鲜血,披风也在落地翻滚时磨破了少许,擦净嘴边的鲜血后,德拉克罗一摇一晃的从远处走向那巴尔。
到了这一地步,二人似乎仍有战意,死死地盯着彼此的眼睛,并全力冲向对方,同时使出最后一击。碰撞中,那巴尔一拳命中了德拉克罗的腹部,德拉克罗则一脚踢中了那巴尔的脸,当攻击的余劲消退,二人齐齐的倒了下去……
此时混战的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不仅在装备上处于劣势,就连人数也远不如这群海盗,在混战失利后,赏金猎人们丢下大量尸体纷纷逃散。海盗们在欢呼胜利的同时却现他们的领倒在地上,立刻来到那巴尔身旁将他扶了起来,而波利斯拉维也来到了德拉克罗身旁将他救起,双方再一次陷入了对峙状态。
“哈哈…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吗……你这臭小子…回家练练去吧……”
“你能和我战到这个地步纯粹是靠运气……现在看来是你比较狼狈吧……”
两人相互讽刺了一句,但这次决斗,那巴尔斩断了德拉克罗的剑,自己则被被踢飞了头盔还损了两颗牙齿,的确是那巴尔比较惨。
本以为那巴尔会让自己的手下替自己出了这口恶气,可他却对众海盗说:“我们走吧……这次先放过这小子,以后一并讨回来……”
海盗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可那巴尔坚定地眼神容不得他们商榷,几名海盗将那巴尔的步斧和头盔捡了回去,便搀扶着那巴尔上了小艇,朝远处的海盗船划去……
“先生,你没事吧?看起来好像伤的不轻……”海盗们离去之后,怀特立即扶德拉克罗在沙地上坐下,询问他的伤情。
德拉克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伤并不碍事,起身走向不远处赏金猎人们的尸体,叹息道:“这回是我的失策,只顾着自己的战斗,完全忽略了这些手下,只能先把他们葬了吧……”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在德拉克罗休息以恢复体力的时候,波利斯拉维将这次混战中牺牲的海盗和赏金猎人的尸体统统扛到了村中心,从茅屋上找到一些未烧尽的柴草,为死者祈福后便焚烧了他们,与德拉克罗在火光的照耀下离开了渔村……
与此同时,禅达的城镇大厅正在举行盛大的宴会,禅达的上流居民和重要人物都被邀请至伯爵府中赴宴,阿拉西斯希望借此宴会将卡拉迪亚大6新崛起的隐患公开,至于卡拉迪亚大6的麻烦,先把时间倒回当日下午……
“暗黑骑士团与8o6年于大6外的某地开拔,借道维吉亚故土横跨大雪山入侵卡拉迪亚……不对,还在后面一段时间。”
杂乱的书房内,阿拉西斯正翻阅着卡拉迪亚的大6史,夏彦和十兵卫则忙着帮阿拉西斯从书架上取下一些有价值的文献或者相关记载。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大笑一声,激动地讲道:“总算找到了,大6历81o年的史录,那一年正值北6和雪原沦陷的时期,暗黑骑士团为了让卡拉德帝国的子民臣服,而在北6各地实施了血与火的洗礼,多以火刑、火祭祀为主,既代表了对梅迪乌斯神的供奉,又作为德鲁亚信徒正式入教前必须完成的考验。”
至此,他将书上的资料全部记录下来,随后将书丢给十兵卫,后者将书放回书架上,问道:“为什么要特意查找这个仪式的相关年代?这很重要吗?”
“这些都是不能偏差一词的历史,为了确保此事不是有某些异教徒借梅迪乌斯和德鲁亚教会之名行骗。”
“从山谷里那些朝圣者的言行看来,这并不是玩笑,还有那三个骑士,简直就是来杀人灭口的,如果沿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定能找出潜藏其中的阴谋!”听了阿拉西斯的疑虑,夏彦表示理解,并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阿拉西斯听了,点了点头,解释道:“今晚的宴会就是宣布这一计划的最好时机,惩罚这些暗黑信徒的同时,还得将他们的后台揪出来,这就需要更多佣兵来禅达集合,我们迫切需要人手。”
讨论完暗黑信徒的话题,阿拉西斯从书桌内取出两张信函,封面上写着《佣兵法则》四个大字,边上还留着禅达佣兵协会的大印。他将它们分别交给了夏彦和十兵卫,嘱咐道:“这是禅达佣兵协会的召集令,任何曾经在禅达驻足的佣兵都可以再次加入佣兵协会一同追求财富。这就是我要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等过了今晚,你们就启程前往北6和大6中部的各个城镇或城市寻找雇佣军,说服他们在佣兵之信上签署协定,尽可能多的将各地的佣兵团都集中到禅达,以备后用!”
回到伯爵府门厅,这里已经被装饰成了一个设宴的场所,阿拉西斯在宴会上向禅达众人宣布了德鲁亚暗黑信徒在卡拉迪亚再次出现的消息,宾客们听了,纷纷讨论起自己的看法……
“这些可恶的邪教徒,我的锤子不会放过他们!!有机会我要亲自去敲他们的脑袋!”由于罗宾是个急性子,他狠狠的敲了敲桌子,便怒气冲冲的喝起了闷酒。这时杂货店老板克尔维斯不乐意了,他支撑起已经喝得半醉的身体来到胖罗宾身后,大大咧咧的啰嗦起来。
“罗宾啊……嗝!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难道不知道锤子不是……嗝!最……最好的武器吗?上一次大修之后我还……嗝!还剩下一车石砖,用它们做武器……嗝!包你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噗通一声,克尔维斯白眼一翻倒了下去,为禅达佣兵协会提供装甲的艾利克斯看了看地上的杂货店老板,笑道:“他玩完了。贪杯之徒不足挂齿,想我当年也是一流的佣兵啊,男人的归宿应当是荣誉的战场,而不是娘们的温床,你们说对吧!”
“你那也是歪理……但是,我的家人差一点就丧命在那群家伙的手上,如果开战,我会很乐意贡献自己的一份力!”苏克虽然不认同艾利克斯的理论,但对于暗黑信徒的仇恨却推动着他,令他充满了战斗的**。
眼前这四人让哈瑞克有些哭笑不得,他失望的长叹道:“好像还没有说过要和暗黑教团开战吧?你们四个怎么就那么夸张呢……”
宴会进行到一半,大多数赴宴的人都已经喝醉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一个将会带来死亡的不之客正在城堡顶部观察着门厅中的情况……
“我没想到将消息公布后的影响会这么大,二位也去用餐吧。”这时,在办公房门外站着的阿拉西斯等人正商量着什么。
十兵卫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内心深处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使他失去了食欲,便应道:“不必了。我总觉得今晚会有什么事生,还是叫大家快散了吧……”
“伯爵好容易举办一次宴会,怎么能就这么散了呢……”哈瑞克闻声走了上来。
阿拉西斯白了他一眼,却没意识到有人正从天而降袭击此处……
“轰!!”
伴随着一声撞击桌面的巨响,一个神秘来客出现在门厅的长桌上,这一现象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神秘人披着一件红色大衣,脸上带着一个铁面具遮住了下半张脸,长袖之下藏着的并不是人手,而是是闪耀着紫色光晕的利爪……
“有刺客!!大家注意隐蔽!!”十兵卫的担忧成为了现实,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有人想刺杀阿拉西斯。楼下已经大乱,所有的居民都开始朝大门涌去,似乎正在逃离死神一般,为了掩护没有抵抗能力的镇民逃离,十兵卫和夏彦翻过围栏跳向大厅之中。
“笕流针术!!毒蜂!”“弥勒流!!月影!”二人同时使出自己的招式攻击这个对手,但神秘人物没有理会这两大杀招,不费吹灰之力以左腕接下了弥勒的剑气,右掌则将飞针全部击落。
“很不错!你们的招式很不错,总算有个值得杀的人……”
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句挑衅,他们便从对手身上感觉到足以令人窒息的压力,万分紧张的局势下,夏彦提醒身旁的十兵卫:“笕!看来我们要有一场苦战了,无需保存实力,他可是比镜形而更可怕的人……”
双方没有过多的言语,只在一念之间冲向对手展开了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