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宗中,离尊神识最快,一下向那男子四周扫去,一扫之下却如坠深渊,不可窥探,只能看出那挑轿的四人竟都是顶尖高手巅峰的修为,实在是恐怖!
当然,最弱的便是那男子身边的白衣女子,二十不到的年龄,居然也是级高手修为!
众位玄衣长老顿时心中狂汗,什么时候像凌若冰这样的天才遍地都是了!
“哈哈,南星无有玉,百年世无双,儒尊皇甫移星宫主亲自来访,实在是令老朽惊喜啊!”天机子一下瞥见那来人面孔,脸上虽也震惊不已,但连忙笑道。? 中?文?? w?w?w?.88?1?zw.
众天一宗高层听出是掌门熟人,又听得宫主二字,心中已有了思量,剑拔弩张的趋势稍稍安定了下来,刚向掌门望去,却又看见一道黑白身影自高台上飞起,瞬间便来到了那身着青白二色的儒衣男子身旁。
来了一个熊抱!
对,没错!就是熊抱!
“老朋友,你可真是让我好想啊,二十年了,当年悬镜山一战后,我一直以为你不在世上了!竟想不到此生还能再见你!”
那儒衣男子正是皇甫移星,此刻跟在他身边的面色冰冷的女子不用说,正是上官忆雪。
“哈哈,是啊!二十年了,神光,现在的你可已经是天一宗掌门了啊!”
“你可是没变,岁月对所有人都是无情,对你却如此之好,二十年了,你还是这么帅,真是让我尴尬啊!”
天机子显得话十分多了起来,异常兴奋。
“哈哈哈哈!来,让我们进往神居叙旧!”天机子一下拉着皇甫移星的手。
“好!不过这小子?”皇甫移星稍显犹豫,看了看风天浩的方向!
“既然万水宫宫主都说了他没救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呢?就让他安然地去吧,方也不负我天一宗天才之名!”
没想到天机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不一会儿,身影便消失在了演武场上,连带着皇甫移星带来的五个人!
“唉,这小子,是笨蛋吗?”
“真是可惜了!”
演武场喧闹的氛围一下变得凝重起来,峨眉派与昆仑派的人见胜负已分,玉虚子和叶涟长老也长叹一声,将宝物留下,准备离开!
“滚开!你们都滚开!”谭瑞一下拨开天枢子的手,猛地抱着风天浩的身躯,眼中含着热泪,使劲地开始摇晃他的身躯!
“天浩!天浩!你起来啊!你怎么可以被一个女人打败呢!!?你,你怎么能死在怎么一个女子手上!”
“掌门!掌门!你回来啊!求求你!救救天浩啊!求求你!求求你!”谭瑞一瞬间大吼,声音越来越低!绝望的眼神中开始晶莹起来。
此刻凌若冰仍未从风天浩的赴死中清醒过来,回忆着风天浩刚才的话,嘴中不住地喃喃。
地歧子忍不住道:“谭瑞,不可对离尊无礼!!”
“哼!你们戮我兄弟,伤他性命,现在跟我说什么无礼!”徐雷双眼早已变得赤红,一股惊人的杀意喷涌而出!
“我管你是什么离尊!给我滚到一边去!”兆龙气也不打一处来,对着地歧子长老吼道!
“对!”
“对!”
五人猛然形成一股悍然的气势,令地歧子长老也感到一阵心惊,但以五人的修为,想来也是不可能伤到他!他刚欲要火,天枢子眉头皱得更深,也不知是想到了天灵子出关不知该如何交代还是什么的,向地歧子长老摆了摆手,道:
“罢了吧,你去安排众人,就道今日的比武暂停,一切静待长老们商议!”
“是!”
地歧子长老得了命令,开始井井有条地安排下去,天一宗众人虽满脑子疑惑,但还是接受了安排。
那飞狐,九龙,张菅,青离子等六人,此刻却也沉浸在深深的不解和疑惑当中,风天浩扑上凌若冰的剑光之时,数他们六人看得最清楚,怎能不震惊!
只是众人各思不同而已!
九龙心中的震惊最甚,此刻扪心自问道:“那是怎样的决绝之态!以风天浩的这惊人的实力和魄力,我真的能赶上他吗?”
整个场间散去之际,徐雷五人早已声泪俱下,使劲摇晃着风天浩的身躯,各种真气灵药不断入体,但已药石无效……
就在此时,那喃喃的凌若冰忽然出手,从五人手上一下抢过风天浩的遗体,全之下向离境峰上掠去!
九龙望着凌若冰消失的方向,心中一落,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你这妖女!真是欺人太甚!我一要杀了你!!!”谭瑞怒火横生,再也压抑不住,浑身气息猛然暴起,竟是自动开始铠化!
杀气,煞气,随着他暴怒的大吼一下响彻整个场间!
眨眼间便追着凌若冰的方向而去!身形之快,竟有追上之势!
“哼!欺人太甚!”徐雷稳重的心态此刻也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追了上去!
“追上去!”郝帅虽实力不济,却也满心怒火!
“杀了她”高晨曦低喝!
“哼!”兆龙不言,全身早已动!
剩下四人身影猛然闪过,在谭瑞身后,一下追了上去!
“你们!”地歧子没能觉,顿时大吼道。
“你不用管了,在离境峰上,一切由我作主!”天枢子缓缓道来,自己也消失不在,声波消散四周,不复存在!
……
“唉……”地龙子长老也叹道一声,开始缓缓离去!
离境峰百年不散的浓雾中,一道蓝色身影破空而止,开始向着那道阁楼建筑而去!
半响,一道魁梧的身躯也猛然从远处坠下,双目如赤,浑身充满了暴虐的杀意!
……
“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已不怪你了……”
“我只是太骄傲,骄傲得让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风天浩,你说希望我原谅你,那你要我怎么才能原谅我自己呢……”
一向沉静的第三层藏书楼,风天浩的身体静静地躺在那熟悉的蒲团之上,脸上依旧显得安详,他身旁,一道空灵的声音开始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尽几多惆怅,几多悲谅……
“也好,你我相识此处,便了尽于此吧……”
(火车站码的两千字,实在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