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
接上篇续:
“那敢情太好了,我们就等着您说这句话呢,您看我们这儿都等得有点不耐烦啦,您就快点说吧!”矬老婆吴晴连哄带捧的用奉承的口紊催促着杜哥,杜哥微笑着听着,当然也不是听她的好话而沾沾自喜,尔后他便开口说道:“我说他们在初中段那里过的日子,也不是说特别的不好混,那得要看他碰到了什么样的整治他的人啦,如果说他能对付并且能够战胜他们,那他的日子就好混一些,如果说他要是对付不了他们,那可就要听从别人的摆布了,你们说那日子还好混吗?”杜哥也没等她们回答然后就自觉回答道:“对啊!那当然不好混啦,那就得先吃尽他们那里的苦头和折磨,直至你悟通那里的道理为止,等到这时就可以说明你初中段的毕业证书就已经拿到了…”
“那毕业证书拿的可也太不容易了!”“那是!现在干什么不得花钱呀,啊?我的小妹妹,还不用说他们是在学如何的生活,如何认识社会并且还要在某种场合下能站稳脚跟,你说要是再不付出点血汗来,那能成吗?嗯!让你说有那么便宜的事吗?”矬老婆吴晴听了杜哥的讲述,有些质疑的问道:“那学这些东西还非得要去监狱里才能学到啊?拿那种毕业证书有用吗?我听您总是说你你的要不怎么怎么样的,就跟非得让我也去拿证似的,我可不愿意去拿那个毕业证书!”杜哥笑了笑说道:“谁让你去拿了!那‘你我他’是个定位词,不是在指‘你我他’三个人,只是在解释一个道理时所用的定位码而已,再说了,要是真的指你的话,那你也是拿不到中学段的毕业证的,根据你的那个胆量,最多能拿个小学生的毕业证我看都是高抬你了。”“您就那么看不起我啊?”“这不是看的起看不起的问题,这是根据你的胆识和你的智商所决定的!”“那什么样的人才能拿到大学文凭啊?”“要想拿到大学文凭那你就得到新疆监狱里去拿了,那里的犯人都是被判处十年以上的甚至是无期限的犯人,他们所犯的罪都是过于严重,甚至是续谋已久的,不敢说是高智商也是些不怕死的亡宁之徒,你要是碰到他们这些人,你说你还能好受了吗?”杜哥说完稍许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由于这些人都是惯犯和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之徒,他们在这里服役,在他们自己看来是根本就没有指望出去希望,那里环境条件又特别的差,是一个方圆三百公里渺无人烟的区域,那里的劳改农场连个篱笆墙都不用设置…”“那就是开放的啊?”矬老婆吴晴听到此睁大她那对小眼睛好奇的问了一句,她没等杜哥回答又补问了一句:“那警方就不怕他们逃跑啊?”“跑!”杜哥听了矬老婆的问话近乎于冷笑的说道:“要是没有那么有把握的话,警方能对他们能那么开放吗?”杜哥没正面回答她的问话,确用反问的形式回答了矬老婆吴晴,又怕她听不出来尔后杜哥又接着说道:“也别说,倒是有胆大自己跑的,可跑了一半的路不知怎么回事?他们自己又都回来了。”“嘿!那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让跑都不跑呀?”矬老婆吴晴听了杜哥的讲述也是莫名的问了一句,杜哥笑了笑说道:“跑!往哪里跑啊,嗯!你说说,啊!后来听他们返回来的人一说才知道,你猜怎么着?你们可都听好了啊,方圆三百公里可没有人烟、没有路也没有水啊,再说那里是一水儿的沙漠和鹅卵石,连棵草都很难找到,那里的天气又特别的特殊,早晚特别冷,到了中午又特别的热,最高温度能达到60摄氏度c,你想啊,你要是走在那鹅卵石上那你的脚还能受得了啊?不把你当猪爪煺了就是好事!”“唉呦我的妈呀!还是真够可怕的啊!”矬老婆吴晴惊讶的有些胆怯的喊了一嗓子,杜哥听到矬老婆的喊声,从前风档的倒视镜里扫了一眼害怕的她并且很是风趣得意的说道:“这算什么呀!还有比这更邪的呢,那里可是沙漠地带,你们知道吗!那要真是赶上大风暴来偷袭的话,让你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过不了几个时辰,你就会被那沙漠吞没,到时连个尸首你都找不到…”“那以后再扒出来还不就成了出土文物啦?”随着柳姐的一句戏言把大家都给逗笑了,而矬老婆笑罢还是再喃喃自语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让我跑我也不会跑的了!”“所以说啦,人家那里的狱警才敢放出话来,只要你们谁能跑出去那就算你服刑期满了,就可以给你开证明把你释放。”“真有这好事啊?”“有啊!可你要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出去了可别回不来,弄不好再让野怪把你给吃喽!”“您这么说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啦!听着还真是让人慎得慌,我觉得就是好人看了您的介绍都会考虑考虑如果想犯罪时,是犯还是不犯的问题了,难道就没有能跑出去的吗?”“那样的积率可能是太少了吧…”“能跑出来那也得有超人的本事啊!”“超人倒是不敢说,最起码得懂得一些野外国生存的技巧,否则在那沙漠地带非得成为干尸不可!”“要是真的按您说的那样话,我看还是老老实实的在那里服役吧,还是别有逃跑的想法了。”杜哥等矬老婆把话说完就接着说道:“所以说嘛,这些人是能老老实实在一个地方待得住的人吗?不是!他们都是不找事心里都不舒服的主,即使没有跑的想法了,也要在新来的犯人身上作文章,以教他们规矩为名来整治他们、拿他们出气,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炼,一月一月的磨,一年一年的整,这里的规矩也象古语有句俗话说的那样‘老猫房梁睡,一辈传一辈’嘛!直至让你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生存的依据,学会了怎么出新的坏点子、新花样,那你就算拿到了大学文凭啦。”“我看这文凭也不是什么好文凭,也是越来越坏的文凭!”柳姐听了杜哥的讲述总结出了这么一句自己的想法?而杜哥听到后只是笑了笑又反问道:“那你以为呢?…”说完后杜哥可能又觉得这样问答有些不妥,尔后他又赶紧着吧了一句道:“也不能完全那么理解,必定还是有好的一方面的,无论是学好学坏,他们的意志必定是被炼出来啦,给自己以后无论去做什么工作或者干什么事,打下了基础。”“这倒是不假,可我还是认为从这里出来的人还是越来越混症,越来越不是东西!”“你怎么这样理解啊?我说小妹子!看待事物可不能太片面啊?要一分为二才好,即使他们是越来越坏的人,你也要这样理解才好,他们越坏而对于好人来说呢?就证明他们的坏事做的越高明,出的坏点子就越精,也就说明他们的智商也就越高,如果让你再去对付他们,那你只有用更高的手段,否则你必定就要落败他人手下,你说这不是在锻炼你提高智商吗?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嘿!您可真会说话,难道您还希望坏人的智商高啊?”“看你说的!还是没有听懂我说话的真正涵义。”“那我应该怎么去理解啊?”矬老婆吴晴又认真的追问了一句,杜哥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继续说道:“其实好人坏人都是相对而言的,那不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嘛,‘胜者王侯败者贼’啊,这要是在战场上你说还有好人坏人之分吗?好人要是打不赢胜仗,也得要听从坏人的统治呀,所以好坏这个词是人为的,没有固定安置的,你说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矬老婆摇了摇头还是有些疑惑的说道:“还是有点不明白!您这说的有点大啦,怎么都扯到政权上去了,我们又不想篡权当黄帝!”“你想的美!就你这模样,你看看你,也不是柳姐我讽刺你啊,就你这‘三块豆腐糕,让狗还给偷走一块半去‘!就你?你还想当黄帝!你快拉倒吧你…”说完柳姐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矬老婆被柳姐笑的有点不知所错啦,又想急但又不能急,她也只能是自己噘着嘴在哪里吭哧吭哧的生闷气,这时柳姐又看到她那可爱的样子用肩膀慢慢的拱了拱她,然后笑着问道:“怎么真的生柳姐的气啦?啊!我的小晴妹子!”柳姐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宽大的肩膀拱着,眼睛还不时的盯着矬老婆的眼睛看着,柳姐的举动把矬老婆吴晴看得都有点难为情了,她假装生气似的看着别处并且躲闪着柳姐的撞击,柳姐也不管她是否真的生气还是假装生气,就那样不变形式的撞击着,眼睛还是一个劲的挑逗着。矬老婆吴晴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哧一下乐开啦,她假意生气的轻轻的推开柳姐,又用嘴向她的脸上吹了两口气,然后又撒娇生气的说道:“俺不踩你了,您老欺负人!”柳姐哈哈哈的笑着并且用手指着她说道:“瞧!瞧!瞧!还真的生气啦嗨!”“就是嘛!哪有您那么说我的啊,我要说您您不生气吗?”“不生!我生什么气啊?你就即使用那句话说我我也不会生气!”“那是,因为那也不是说您,因为您是人高马大的那种!”“那种什么啊?”“没啦!就那种啊!”柳姐用手指着矬老婆用眼睛盯着她定了定神不经意的随口说道:“按你的意思是…啊?”矬老婆赶紧回道:“我可没有那么说啊?那可是您自己说的!”“还是的啊?你的意思那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只不过你不想亲口说出而已。”柳姐说完自己看着车顶自言自语道:“唉!都学出来啦,都长本事啦,长能耐啦,说话骂人都不带赃字儿啦!”“我可没有您说的那个意思啊?”柳姐也没有理会矬老婆的解释,问了一句苦妹道:“你倒是说句话啊我的苦妹子!”苦妹也是半天没有说话了,因为她是在想着她的心事,当她听到柳姐问她她才没有好气的回道:“我才不管你们俩的臭事呢!整天总是瞎斗壳子,说正经事也斗,把人家说话的思路都给打乱啦,你们到底懂不懂礼貌啊?”苦妹说完觉得有些不妥就回过身来笑着又重复了一句:“你们说到底懂不懂礼貌!”开始柳姐当听到苦妹的埋怨这心里还是真的有些不是滋味,心说:“我们这打岔又是为了谁啊,还不是怕你听了心里犯嘀咕,我们才找别的话题把它岔开,这你倒说上便易话啦,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想到此她刚要发作给苦妹两句,可这时苦妹的第二句话又跟着出来了,这话的味道就变啦,她怎么能再敢去和苦妹发作呢,她也是由原来阴沉的脸转变为晴天的脸色了,话锋一转笑着说道:“好你个苦妹子,你还敢得了便易卖乖,我们都为你着想,你不但不值情不说,还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钯,弄的我们里外都不是人,你说你,诶!可真是有你的,我算服了你们了…”“柳姐!您也有服人的时候啊?”“嘿!我说死妮子!你也敢来拣你柳姐的拐啊?我看你是不是又…”柳姐作出要用拳头捶她的的姿势,矬老婆吴晴赶紧晃着两手傻笑着说道:“不敢!不敢!我们还是接着刚才的杜哥说的话题说吧!”矬老婆说完又有些好奇的问柳姐道:“刚才杜哥说的话我没有弄明白,那您听懂了吗?”“嘿!看你说的,听不懂还是你柳姐吗?”“那您赶紧跟我说说是啥意思。”“我刚才刚要说,要说还没有说呢,你看你们这一句那一句的,把我要说的话给岔开啦就跟不愿意听似的,怎么现在想听啦?”“对啊!”“想听我还不说了呢!”柳姐说到此眼睛看着窗外扫了扫,然后又继续说道:“你们也太霸道了吧!人家想说你们却不让人家说,人家不想说你们又让人家说,合着这里外都是你们的理啦?你们还想让人活不让人活啦?你们这样还有王法没有啊?”“嘿!咂咂咂!听听!听听!多会较情啊,没理都能较三分,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够本还要哭三天的主,你说谁敢拿您不当回事啊,您要是说句话或者放个屁的,我们大家谁敢不听不闻啊?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嘿…!我说苦妹子,你就这么看你的柳姐啊?你柳姐有那么不值p钱吗!让你给扒的我看比那臭狗屎还臭,还不能沾,就跟沾上洗不掉似的,要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我都快成了沾不着的人了!你们说话也那个啦?”“太那个啊?我的柳大姐?”矬老婆吴晴紧跟柳姐的话追问了一句。柳姐想都没想向着矬老婆没好气的甩了一句:“去!一边去!没一个好东西,你们!”矬老婆一听柳姐的话茬不对,心里说:“刚才不是还在开玩笑吗,怎么听着听着不是味啦?莫非她真的生我们的气啦…?”矬老婆也不敢正视柳姐的眼睛,也只是低头偷偷的翻着小眼睛瞟了瞟柳姐,看着她不象是装的,可能是真的生气了,这时她就有点着急,赶紧就要想什么办法来给柳姐下气,虽然说现在柳姐不是听自己的话茬急的,想必也是因为由于自己说话不够妥当才引起的,而苦妹姐姐虽然没有表现出直接和谁成为对立面,但明显着也有帮助自己之意,那自己就更不应该看着他们把话继续说僵下去,弄不好再吵起架来,那以后自己还怎么跟他们见面说话啊,还不都得认为我吴晴是个善于挑事的主,所以我必须出面去打这个圆场,不管柳姐她对我怎么说冷酷绝情的话,我都要把它全部的吃下去咽到肚子里,然后再去慢慢消化,想到此,矬老婆吴晴咬了咬牙,而后又狠了狠心鼓着勇气对柳姐说道:“柳姐!都是我不好,是我用词不当,没有把话说清楚,我不该只说半句话在您面前像个小孩子一样动小心眼、抖小机灵,让您自己去猜下半句话,这才导致您误解我实在嘲讽和挖苦您,您可别跟我们小孩子一般见识啊,再说我在您柳姐面前其实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吗,您大人大量怎么能跟我们小孩子制气呢?那不太有失您柳姐的风采了吗?”“你还想说什么?哎呀!我还真没看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