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伊宸自然知道肖景容在担心什么,心里为他的小心觉得好笑,直接伸手拍了拍夏天萌的肩膀,笑的肆意张扬:“肖队长不必担心,这个小医生这么厉害我怎么会对她怎么样呢,要知道这样的人才可是最好能够找为己用的!哈哈哈!”直接拉着夏天萌径自从肖景容面前走过。
辛毅虽然看着恼火却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足以与之抗衡,只能沉着脸看着他们。
乔冰清确实面‘色’微变,她没想到肖景容和这个墨伊宸居然是有过节的,毕竟他们之间刚刚那种针锋相对的气氛只要没傻都能看出来!而且夏天萌这个‘女’人居然成了针锋相对的道具?
“景容,医生我们可以再找。”至少她看不了肖景容和别的男人去争一个‘女’人,无论是因为价值还是别的,她都会觉得不舒服,她的占有‘欲’不允许肖景容做出这样类似于背叛自己的事情!“不必因为一个不重要的人就和军方闹不愉快!”
在她看来夏天萌还没有足够大的价值能够值得他们去和墨伊宸他们相争,不过是一个大学生罢了,世上的医生那么多,他们不要夏天萌了还可以再找别的人!
唐雀直接冷下脸来,冷冷看着乔冰清,这是她第一次和乔冰清针对起来:“乔小姐,天萌是我们的队友,不是可以随意丢弃的货物。如果乔小姐看人都是从价值来看的话,想来如果我们都没有足够的价值,乔小姐也会对我们死活无所谓了?”回想一下来时的路,难道乔冰清不是一直都这样现实的吗?
与她‘交’好的有一个不是异能者吗?而她又何曾把队伍里的普通人以及异能薄弱的人放在眼里过?
哪怕阿武被丧尸所伤,难道就没有她的责任?明明那个时候她随便伸个手就可以避免阿武被丧尸所伤!
只不过是因为队长一直护着她罢了,所以她才能这样肆意妄为!她也不过是个冰系异能者,与大家有什么差别?现在却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与她‘交’好的那几个异能者哪个不是和她一样看不清队伍里的普通人?
乔冰清面对唐雀的指责直接冷冷看向她,空气中霎时凝结出几束冰锥指向唐雀,明明尚且气温很高,但是一瞬间这块地方的气温霎时下降几个点。她冷冷勾‘唇’:“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我说话?”此刻她内心的暴虐几乎要化为实质将唐雀刺穿!
“冰清!”肖景容皱眉,伸手握住了乔冰清的手,“唐雀没有别的意思。”他自然知道唐雀和夏天萌关系好才会无法忍受冰清这样冷漠的态度,她能站出来指责冰清也不过是因为在意夏天萌罢了,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自然还是值得尊重的。
辛毅在一旁也笑着揽住唐雀的肩膀,地面破土而出的几支树藤直接缠住冰锥粉碎,他随意的笑着劝道:“乔小姐何必和唐雀生气,她就这个‘性’子,什么话都敢说。不过乔小姐说这样的话的确难听了点,怎么说小萌也帮助我们队里这么多忙了,就这样说不要就不要了,是不是太冷血了点?”
他是队伍的副队长自然要从队伍的影响出发,如果他们就这样因为担心和墨伊宸他们对上了而随意放弃为队伍做出许多贡献的夏天萌,队里的其他人会这么想?会不会觉得他们太冷血无情了点?谁还会愿意无‘私’为队伍奉献?
人心都散了,他们的队伍还要怎么崛起?
乔冰清狠狠攥紧双手,面对众人的目光终究是冷哼一声,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她担心再待下去,下一秒就会忍不住把他们的眼珠挖下来!一群没用的人!在末世了谁不是看价值来衡量的?保有圣母的心不过是自找死路罢了!现在他们一个个指责她冷血无情!如果在面对生死存亡的时刻,谁还会在意别人的死活?
肖景容看见乔冰清离开的背影微微皱了下眉,随即微笑着看向从车里下来的其他人:“德辉怎么样了?”
一直在照顾德辉的人和另一个人扛着德辉下车,闻言‘露’出了笑意:“德辉好多了,天萌为他治好了之后伤口也没有流血了,刚刚在车里还醒了,现在烧也退了,估计他再休息几天就可以了。”这样一说就又发觉夏天萌的重要‘性’了,不免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队长,我们不会放弃天萌吧?”
肖景容没想到夏天萌在队伍里人缘关系这么好,遂微笑摇头:“不会的,你们不要想那么多,小萌既然是我们队的人,就永远是我们队伍的。”
唐雀听他这样说才舒展了眉头,看着陆陆续续走向村子的人,轻叹了口气。
另一边邦妮已经找好了他们留宿的住宅,一个还算坚实的土屋,‘门’窗完整,只是墙壁上残余着暗‘色’的血迹,屋内摆放的桌椅什么的都倒的倒,坏的坏,一看便知当时屋内发生了怎样的惨烈事件。
队里负责后勤的姑娘将一个房间打扫一下,从柜子里取出这户人家干净的被套换上,见雨泽自己趴上‘床’才笑着看向夏天萌:“不知道还需要什么吗?”
夏天萌见这个姑娘勤快又麻利的样子微微一笑:“需要一盆热水,可以吗?”
那个姑娘取出一个铁盆,微微闭眼,水流直接从她的手掌流了出来。
邦妮对着盆地放了一个火苗,不一会水便热了。
其他人都站在一旁看着,唯一什么也看不见的墨羽霂皱紧了眉头,疑‘惑’的询问:“雨泽大哥受伤了吗?”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
叶天磊闻言连忙笑道:“教官只是受了点小伤,我们已经找了医生来了,包扎一下就好了!”
墨羽霂微微舒展眉头,沉默着点了点头,雨泽和他们认识了很多年在她看来已经和自己的哥哥一样了。
而夏天萌则是伸手撩开雨泽的外套,看着他后背已经被血浸染的衬衫,微微皱了皱眉:“衣服已经和伤口结在了一起,我需要撕开衣服,我先为你打个麻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