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切口平滑只剩半截的铁棍,给浅仓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切感。?中文 w?w?w?.1
“好漂亮的剑,好锋利的剑,好可怕的剑……”
桐人感受着逐暗者传递到手上兴奋的震颤感,此时他感觉自己仿佛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叠起来。
“多谢夸奖,接下来就是我的回合了……”
阐释者闪电般的刺出,逐暗者紧随其后斜斜斩出一道剑光。
浅仓一个铁板桥躲过了阐释者的直刺,同时身体诡异向后平移躲开了斜斩。
但他明显低估了逐暗者尘封二十几年中后重见天日的喜悦,斩断长棍后,浅仓腹部位置的马甲也被剑气削得碎屑。
看着马甲上那不规则的大洞,浅仓嘴角微微抽搐。
“呀嘞、呀嘞,真是危险呐……”
浅仓脚下的步伐却一刻不停,几个转折之后将九节鞭拿在手中。
手腕一甩,鞭子在空气中留下几道黑影,浅仓咧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来吧……”
桐人身体向后微微一仰,在原地留下一抹烟尘,人却已经出现在十几米外。
双剑交叉劈下,浅仓不敢硬抗迅后退,同时长鞭带着尖啸声抽向桐人的眼角。
逐暗者与长鞭擦出灼目的火光,阐释者则变斩为刺,随着桐人的步伐向前突进。
浅仓脚下涌现出水花,托着他不断后退,手腕急抖动,鞭影如浪涛不断涌向桐人。
桐人挥舞着双剑将鞭影尽数拦下,如岸边的礁石一般,任由浪涛的拍击,却巍然不动。
鞭影变得越来越稀疏,桐人趁机加快挥剑的度,想要就此彻底压制住浅仓。
而浅仓就像自暴自弃一般将九节鞭甩出一个巨大的弧度,籍此来增大九节鞭的威力。
这怎么可能呢?桐人在心中嗤笑着,他的剑足以在长鞭落下之前顶在浅仓的脖子上,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用阐释者来挡住即将而来的长鞭,逐暗者则向前直刺而去。
令桐人异想不到的是,长鞭不是抽向自己的,而是以惊人的度缠绕在浅仓的胳膊上,硬生生抗下了逐暗者的直刺。
剑尖钉在九节鞭形成的护臂上,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由于逐暗者能吸收雷属性查克拉的特点,浅仓还小心的将水属性查克拉输入进去,在表面镀成一层果冻般的水膜,将长剑传来的巨力卸去。
趁桐人空门大开,浅仓灵活的闪身撞进桐人的怀里,因为桐人手中还有两把长剑,对这样的情况有些束手无策,浅仓正是看出一寸短一寸险的特点,进行贴身短打,拳、掌、指、刀还有肘,桐人被浅仓一连串的近身体术打的直翻白眼。
“当!”
浅仓的肘击撞击在桐人的胸膛上,却有金属般的质感,肘上还传出酥麻的感觉。
“原来如此,又是铁砂吗?”
浅仓急忙后撤几步,因为桐人膝盖上正覆盖着铁砂凝成的尖锥,正朝着他的人中而来。
浅仓刚刚脱离第五肢遭受的险境,交叉的两把长剑就像一把剪刀想要将他拦腰剪断。
“喂喂,不用这么玩吧……”
为摆脱险境,,浅仓将右臂平平伸出,九节鞭如同弹簧一样从手臂上弹出,尖锐的枪头射向桐人的双眼。
阐释者后先制将它在面前挡下,浅仓却并没有因为这一招被挡下而恼火,左手抵住鞭尾,轻喝一声。
九结鞭竟被他顶成一根精钢细枪,浅仓挥舞着细枪将前来驰援的逐暗者荡开,然后从容的退后两步,与桐人对峙着。
两人微微喘息几声,又投入到战斗之中。
桐人感觉到这次的浅仓更加难缠了,那把奇怪的兵器被浅仓玩出了花样。
双剑分别从两处斩来时,长枪变成了三节棍的模样,将双剑一前一后纷纷击退,浅仓也跨前一步,三节棍变成九节鞭的模样直取桐人的级,现桐人晃身躲过后。九节鞭也被浅仓迅抽回。
非礼而不往也,桐人手中的阐释者顺着九节鞭离去的方向,斩向浅仓。浅仓连忙输入查克拉将九节鞭变成一根长枪在头顶挡下,而桐人手中的逐暗者悄无声息斩向浅仓的胸膛,浅仓用单手费力撑住头上的阐释者,然后左手轻轻一拔,长枪竟然从中间,变成两截短棍,左手中的短棍挡住了那刺目的白光后,一棍一剑在霎那间相击数次。
现战斗僵持不下,谁也奈何不了谁,两人默契地分开。
桐人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应付了与数种兵器之间的战斗,脑海中有些混乱,不知下一秒浅仓玩出什么花样。
必须让他按照我的习惯来攻击,桐人的大脑飞快的转动着。
还在思索之中,浅仓就以“之”字形的路线冲杀过来,长枪所指的方向也随着步伐不断变化着,一会儿对准桐人的脖子,一会儿对准桐人的心脏,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但在桐人眼里就显得有些多余了,正如浅仓教给他的那样,他敏锐感觉到浅仓在膝盖关注的次数比较多。
心中了然后桐人做好准备,在长枪刺来的那一刻,突然后撤一步,逐暗者向下微微一撩,轻松的荡开长枪。
“看来也不是这么难嘛……”
见长枪刺空,浅仓的眉头微微上扬,反而向前更近一步,空出的左手灵活的探出,想要抓住桐人的手臂,准备故技重施想要和桐人贴身近战,急斩来的阐释者却让他放弃这个念头。
侧着脑袋躲过阐释者的斩击后,逐暗者顺着光滑的枪杆接踵而至。
浅仓果断的将长枪撒掉,脚底的水流托着他暴退到场地边缘。双手迅分合,脚下的水流凝聚成一张大幕。
“水遁.大瀑布之术!”
站在看台上的秋原静看着滔天巨浪涌向桐人,秀眉微微一抖。
“浅仓这家伙做得有些过分了,这只是指导战而已,水龙弹也就算了,还用这个术,看来这小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在旁边的几人感到一阵寒意从尾椎骨升起,在心中为场上的浅仓前辈默哀几分钟后,就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其中刚刚从老爹手里逃出来的野比大雄笑的最嚣张,好像要将之前的郁闷泄出来。
“静姐的绳艺表演很久没看过了,上次是海老缚,真是期待啊,这次不知道是鬼甲还是……御手洗队长!”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这句话无比贴切野比大雄现在的心情。
御手洗临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他的身后时,差点把他的魂吓飞了。
“嗯!”
御手洗临淡淡的点了点头,将视线重新转移到训练场上。
“呼……”
野比大雄见自己逃过一劫,庆幸的拍着胸膛,将目光聚焦在场上漆黑色的铁壁上。
浅仓也在看着那道长三米、高两米的弧状铁墙,这是在桐人快被瀑布冲击的那一刻用铁砂凝聚而成的,之后完美的抵御住了水流的冲击,矗立在那里。
浅仓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御神洗临正站在看台,微微叹了一口气,从忍具袋中抽出一根苦无。
“嘛嘛,看来得尽快结束这场战斗了,还有很多新东西没有让桐人尝试了……”
浅仓在地板上迅滑行着,苦无刃尖上的电光随着移动变得越来越耀眼。
他在训练场上划出一道弧线,准备绕过铁墙给桐人最后一击。
但没有等到他转过弯,铁壁崩塌了,原本保护在里面的桐人离奇的消失不见。
浅仓的身体不由一滞,喉咙中“不好”两个字还没有吐出来,桐人不知从何处出现,眼中倒映着两道扇形的剑光,耳边响起少年的怒吼声。
“双重扇形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