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再次踏上坚实的土地后,无论绳树还是桐人都松了一口气。?八?一中文?网 ? w1w?w.
期间有几次因为控制不当差点坠落,让绳树一些惊吓之外,没有任何意外。
这也让桐人现了绳树的一个弱点,恐高,高度过三米眼睛就成圈圈的那种。
嗯,回村的路上好像不那么无聊了呢……
“桐人前辈,你在笑什么,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生……”
猛得回过头来的绳树把脑袋里正冒着坏水的桐人吓了一跳。
桐人连忙摇摆着双手,向土之国与雨之国国境线的方向走去。。
“错觉,一定是错觉,我们得赶紧走了,不然再也走不了了……”
“真是我的错觉吗,这种好像被痴汉盯上的感觉真是糟糕……”
绳树抱着双臂,将鸡皮疙瘩安抚下去。
走在最前面的桐人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什么叫被痴汉盯上的感觉,少年你太敏感了吧……
“不可能,他们是怎么下去的,两个小鬼的度不可能比我们还要快,下面也没有从高处坠落的痕迹……”
在土之国凌列的山风中,一个岩忍趴在巨虎的口中向下望去。
在桐人他们离开的十几分钟后,岩忍终于追寻到这里,但他们没有桐人堪称bug的磁遁,只能老老实实在脚底覆盖查克拉,吸附岩壁一点点挪下去。
这种奇特攀岩方式也是一种技术活,岩壁高数百丈,与地面成垂直状态,而且因为是土遁忍术的杰作,所以表面光滑,这样走下去需要不间断的输出查克拉,对查克拉的操控能力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另外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太快容易控制不住度,就刹不住车栽进大地母亲的怀抱里,太慢则查克拉的消耗量会让你查克拉抽干,就算是上忍,也要走上几丈停下来歇会儿,更何况是两个小娃娃,所以这个岩忍露出见鬼的表情。
“不会是长翅膀飞了吧……”
一个岩忍开玩笑似的说出这句话,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句话已经无限接近事实。
“有翅膀的话今天还让我们来抓?”
另一个岩忍则嗤笑一声,对同伴天马行空似的幻想充满不屑。
“如果他有类似于轻重岩之术一样的忍术怎么不可能?”
岩忍甲反而跟岩忍乙杠上了,从昨天就憋了一肚子火,正好冲这个时间泄一下。
“哈哈,你对那两个小鬼太看的起了,你认为他们有这样的才能吗?”
岩忍乙更加放肆的大笑起来。
“闭嘴吧,峰崎,不要在任何情况下小看你的对手,哪怕他只是个婴儿,难道你想重蹈铃村的覆辙吗?”
刀疤脸的声音从正上方传来,让两人都打住了话头。
“是,我知错了,土方队长……”
刀疤脸的话让岩忍乙打了个激灵,他永远忘不了那幅恐怖的画面,那怕身经百战的他,在见识到那招可怕的剑技也夜不能寐,原来活生生把人剁成肉酱这句玩笑话是这么恐怖……
他再也不敢想下去,生怕自己再吐出来,旋即他又想到,也许那两个小鬼能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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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国,是一个常年笼罩在雨水中的国度,与六个国家接壤。这算不得什么好事,因为五大流氓中的三个是它的邻居。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让这个国家经常陷入纷乱之中,做为战争的缓冲地。
各国都秉承着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原则,所以雨之国十分不幸的成为了大国的牺牲品。
比如,在和平时期,如果土之国三哥和周边小国这些小弟不服火之国老大哥怎么表现出来呢?演习!
于是岩—鸟—草联合军演就在雨之国轰轰烈烈的上演了。
木叶被打脸后表示要打回来,几天后木叶—砂隐联合军演开始向岩忍们秀肌肉了。
演习中失手炸座山、断过河实属正常,给雨之国的人民们带来困扰也是一定的,而且忍者们也需要吃喝拉撒找乐子,这些费用就算大国也消耗不起,但也不能演习到一半就撤军,那多没面子啊。
木叶还算讲究吃相,好歹打个借条来让雨之国资助一些物资。岩隐的吃相就比较难看了,土影干脆一拍桌子,我们来研究如何以战养战这个战斗方式,当然把实验目标定在了喜闻乐见的雨之国,这也是雨之国民生艰苦的原因了。
到了战争时期,更加艰难了,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景象,民众逃国成风,为火之国等大国的人口增长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直到山椒鱼之半藏的出现才让糜烂的局势稍好一些,雨之国在他的领导下成为五大国之下实力最强的忍村。
但这个被誉为半神却还是无力左右这个世界的转动,该生的战争依旧还是生,土之国走了、火之国来,火之国走了、风之国又来了……陷入一个死循环之中,而且每次的借口都不一样。
说的粗俗点,雨之国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被三个壮汉轮流……布置作业。
“雨季过后,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桐人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们,心中浮现出这句话来,无来由的竟然感到有些酸楚。
他此时以一个清秀的青年模样坐在破旧的茶馆里,正啜饮着热气腾腾的姜茶,听着雨水的滴答声,显得有些懒洋洋的。
虽然身处雨之国的边陲小镇,但他从没有放松警惕,电磁感应不间断的扫过这片区域,他知道岩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慷慨激昂的歌声从隔壁的酒馆传来,让桐人的眼角微微抽搐,让他感到头痛不是这个曲子,而是在酒馆中央摇摆的某人。
“绳树这家伙实在太高调了些……”
两天前,桐人和绳树穿越边境来到这个小镇时,刚好路过一个集市,桐人偶然在一个摊位上现了一把蒙尘的乐器,心血来潮就用身上仅剩的钱将它买下。
“桐人前辈,我们都快没钱吃饭了,还买什么琴?难道你还想靠它吃饭,可雨之国也没有天桥……”
“没有天桥,可是有酒馆呢……”
桐人一边调着吉他上的琴弦,一边随意的答道。
拨动琴弦,当熟悉的旋律流淌而出飘荡在这片陌生的天空时,桐人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