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我吓了一大跳,随后就生气了,这人发神经吗?
白契却一把捉着我的手腕,那力道大到手腕骨都快被他捏碎了,我挣扎,并踹他:“做什么?放手……”
他没有松手,反而开始咬牙切齿地撕扯我的衣服,边撕边狰狞地道:“居然敢算计我,凤无双,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
“你发神经呀,我对你耍什么阴谋,放手,敢对我无礼,信不信我让你变太监。”穿得美美的仙衣在他大力撕扯下,都快露出半边肩膀了,我气极,给了他一巴掌。
我的力道可不轻,白契半边脸瞬间红了起来,可他像是毫无知觉似地,继续撕扯我的衣服。嘴里还说着“你就这么爱算计我,好,今天我就让你算计,你会付出代价的”之类的话。
我气得半死,与他干起架来,可对他到底有几分不忍,手下力道还是收敛了几分,但他却是毫无顾忌,力气大得出奇,动作上并未与我纠缠,却拼命撕扯我的衣服。我气得半死,尖叫:“白契,你混账。”
他把我推倒在地,身子重重扑向我,单手扯着我的里衣,“哗啦”一声,我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当中。
“你做什么?”我又惊又怒,拼命护着身子,并挣扎着。
“装什么贞洁烈女,故意给我吃那摧情的果子,想与我生米煮熟饭是吧?”他狠狠甩了我一耳光,咬牙切齿地道,“敢算计我,好,今儿就让你算计。只要你承受得住我的算计。”说完又开始撕我的下半身,动作粗暴。
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而他已三五下除去了我衣服,甚至撩开他的裤子,解开裤头,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绝望、气愤、委屈、失望齐齐涌上心头,失望和绝望,愤怒和羞怒占据整颗身心,我哭喊道:“为什么会这样?”
而从他头顶,却有一道霞光升起,化为一顶仙光四射,瑞气缭绕的紫色绫罗帐,罗账落了下来,把我和白契给罩在了帐子里。
他冷笑一声:“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凤无双,我从来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他咬牙切齿说完,就扑在我身上,要对我用强。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制住双手,他不耐烦地再度甩了我一巴掌,暴戾地吼道:“有胆子给我下摧情药,就该承担一切后果。”
我被他打蒙了,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挨过耳光,今天却让他连续甩了两耳光,我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可听他这么一说,这才发现他脸色嘲红,双眸通红,像发情的野狼,喷在我身上的鼻息更是粗重,到底与龙默然滚过无数回床单,我立即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尖叫一声:“你什么时候吃了摧情药?”
他没有回答我,只一味地进攻。
我本该运起仙法让自己舒服一些的,却发现我根本提不起任何仙力,不由大惊。
我这才发现,我丹田内的念力全往汇阴处流去,我如今想动用念力,丹田内的念力根本使不动,不由惊恐,不明白怎会这样。
失去仙法的我,比普通凡人强不到哪儿去,只能任由男人宰割。而白契,大概一心认定我算计了他,他在情欲与愤怒当中,哪会有怜香惜玉之心。看着白契这张被情欲填满的脸,我恍惚中,又忆起九天一把推开我,冲我嘶吼着“快走,替我报仇,若不能报仇,就好好替我活着。”再想着这些年来,白契对我无数回的帮助,以及一直存在脑海里那张倨傲冷峻却又无限温柔的脸,忽然心中一软。
罢了,就当还债吧。
我闭了眼,伸出手来,环着他的脖子,主动迎上我的吻。
白契身子微僵,很快就紧紧搂着我,舌头往我嘴里钻,似要把我吞解入腹。
红浪急翻,春光乍现,紫府似乎发生了变化。一缕缕紫色瑞气从阴阳交合处传入,并攻向我的紫府,紫府瑞气又化为紫色仙露,又结成紫色仙丹最终破丹而出,却化为一缕缕金色仙气。而这金色仙气却朝我的元神裹去,原本只是次金色的元神,在这股金色仙气的包裹浸袭下,颜色渐浓。
我忽然心中一动,这才想到,我修炼了数万年的素女心经,一旦进入大圆满,进行阴阳交蚺时,就能引导阳气,阴阳互补,再意念引阴气能量进入丹田,然后如潮水般的扩散全身,疏通经络,冲刷内脏,淬炼元神,提升修为,驻颜美容。看着一脸狰狞的白契,暗中一叹,事已至此,也只能尽量往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