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凌晨两点。
“宸皓哥,我送你回去吧,别管那个疯女人。”欧阳锦不满的说着。
“你先回去,我还有事。”顾宸皓淡漠的神情附上不容抗拒的语气。
欧阳锦只得无奈的耸耸肩走了,他知道这个兄弟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就不容违抗。
林雨溪踉踉跄跄的从酒吧走了出来,阴暗的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雨,冷冷的寒风和雨滴透过那单薄的衣服无情的吹打在她瘦弱的身子上。
她不以为意踉跄的走着,膝盖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突然脚跟不稳,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许是醉酒的原故,林雨溪并没有立马站起身来,而是蹲坐在地把头埋在膝盖里隐隐的抽泣。
“陆岑,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她的胸口起浮开始增大,一脸的倦容看上去有些失魂落迫。
倏然,地面传来一阵东西掉落的声音,林雨溪脸色一变,急忙蹲下身子慌乱的寻找。“戒子,我的戒子……”她嘴里不停地重复着,酒醉的脑袋已经有点迟钝,不断在地上摸索着。
前方不远处的计程车里坐着一个男人,他冰冷的视线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随后,林雨溪趴在地上,捡起了那枚掉落的戒子,神情苦涩的任凭寒风和雨水吹打着自已,突然胸口一股不适,胃里排山倒海的翻腾着,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吐得满地都是。
倏然感觉一道身影在慢慢的靠近自已,她的头有些晕,脸色也越发红韵,眼睛却不听使唤的慢慢闭上就那样倒了下去。
男人缓缓弯下腰去抱起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看着她紧闭着双眼,手里却还紧紧握着那枚早已发黑的戒子,冷眼看着她道“它对你就那么重要?”
翌日的清晨。
林雨溪躺在床上仍旧没能清醒过来,脸色苍白的就如同一张白纸,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顾宸皓皱着眉头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滚烫的额头开始冒起虚汗来。
“真是个蠢女人。”他一边拿着毛巾给她冷敷,随后吩咐谢振南去请家庭医生。
“是的,顾少!”说完,他睨了睨躺在床上的女人,心中不免有些吃惊,这还是他们少爷第一次如此紧张一个女人。
不过,从他们少爷把这名女子带回别墅时,他心里似乎就明白了些什么,冲床上昏迷的女子微微一笑,不多言,悄然离开。
“顾少,这位小姐身子很虚,加之受了严重的风寒,有些发烧。我开了些药,调养一下就好。另外她膝盖处的伤我也给上了点药,如果没有感染,换几次药就行了。”医生看着顾宸皓黑沉的脸,小心翼翼的汇报着病情。
“嗯!你可以出去了。”顾宸皓沉声说着,想起她在雨中那绝望的神情以及最后昏倒在地的样子脸色越发黑沉。
他冰冷而复杂的眸色死盯着她,沉声的说“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