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曰的!”丧失说话能力的陈木匠暗骂:“这小鬼子竟然是在东瀛被称作第六天大魔王的织田信长!东瀛历史上最狠的角色!难怪只一下就把老子干残了。”
陈木匠自付绝不是这个超级狠人的对手,但他不能理解的是,织田信长口中不断提及的大僧都殿下是什么人?从他们两人的对话判断这个大僧都很有可能是中国人,一个曾经让织田信长乃至整个大和民族都吃过大亏但是还从骨子里敬畏的一个中国人,历史上有这样的人吗?
难道是蒙古人?忽必烈曾经两次大军攻击东瀛,但那是为了抢夺东瀛的黄金白银等贵金属,组团打劫去的,无论是中国还是朝鲜还是日本的历史上都是这样记载的,一群蝗虫一样的抢劫犯帮助日本免于亡国灭种这从何说起呢?何况忽必烈的两次发兵都以失败告终,只给日本留下了二战时期著名的神风敢死队,干死美国佬无数,这是唯一可供后人充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之事。
再比较有名的恐怕就只有秦朝的徐福了,他带着三千童男女东渡,有史料记载在徐福东渡后东瀛的科技水平得到飞跃,后世的东瀛史料中对徐福的记载也相当多,多有尊崇,甚至有东瀛皇族称徐福为东瀛国父,但是徐福的时代距离织田信长欲霸东瀛列岛的时期间隔一千多年,时间并不吻合。
思来想去,陈木匠也想不出哪位中华先人能做到让织田信长谈之色变的程度。
中国近代史上东瀛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无须赘述,相信中国人心里都有一本账,一本厚厚的浸满国人鲜血的账。百年来中国人一直被东瀛人欺凌侮辱,东瀛人从骨子里看不起中国人,可这织田信长,东瀛第一的狠人怎么好像一副受了婆婆气又无处倾诉的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这边陈木匠正在怀疑自己的大脑是否短路。
在那边,虽然织田信长发了重誓,但田姑娘依然不为所动,坚决不跟织田信长回东瀛。
织田信长无奈对田姑娘道:“三十年,我再给你三十年,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我只希望三十年后你不会再令我失望……”
田姑娘冷笑道:“三十年,为什么是三十年?你的计划将在三十年后完成?你就不怕这个人把你的秘密泄露出去?”
织田信长自信的笑道:“呵呵,你会让他离开你吗?三十年后我的计划已经展开,就算他说出去又能改变什么?”
说罢织田信长转头又对陈木匠笑道:“小子,你很幸运,还能再活三十年。”
“靠!老子的命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小鬼子决定了!”陈木匠不能讲话,便对着织田信长伸出两手的中指,笔直地挺起,耸立在空中,这是国际通用的问候别人女性亲属的标准手势。
织田信长摇摇头笑着对田姑娘说道:“好吧,好人做到底,让我给你减少一些麻烦,免得我走后这小子你控制不住。”说着,他从袖口内抽出一柄匕首,一柄古色古香的青铜匕首,向陈木匠慢慢走过来,边行边道:“小子,我只是说你还能再活三十年,但只是活着而已,我会斩断你的四肢,挖去你的双眼,割掉你的鼻子、眼睛、舌头,你可以有很长时间来不受干扰的思考人生,呵呵。”
陈木匠冷笑着想吐口痰以表达他的不屑,但是只从喉咙中喷出一股血沫,顺着耷拉在胸前的舌头流了出来。
没办法,他无法反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织田信长来到陈木匠面前蹲下,将手中青铜匕首在陈木匠眼前晃了晃说道:“不要希望你的能力可以将你复原,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你的祖先打造的武器,专门对付那些来自地狱的怪物,非常好用。但是,很不幸的是,这种武器对你同样有效,在它面前你就是一个普通人,你的能力没有任何作用。呵呵。”
“够了!”田姑娘喊道:“你把他弄成那个样子我怎么带他走?难道要我去照顾一个废人?”
织田信长挠挠头道:“也对哈,怎么能让我的爱姬去照顾别的男人呢!很抱歉我没有考虑成熟。”他转头再次上下打量一番陈木匠,好像突然有了主意,笑道:“这样吧,我把他变成七八十岁的老头,这样他的复生能力虽然还在,但却只能是老人的体力,反抗的强度大大降低,你控制他就容易多了。”
田姑娘没再说话,不过陈木匠也并没有指望这个女人会真心帮助他,她只是在她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织田信长和田姑娘的关系绝不仅仅是闹翻了的伴侣,他们之间一定还有某种利害关系,否则以历史上记载的织田信长绝不会如此迁就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上必然有着织田信长非常希望得到的东西,而且这样东西靠暴力是得不到的,那会是什么?
织田信长站起身来,用脚尖将陈木匠的两只手拨到一起后,一脚踩住陈木匠的两只手掌,将陈木匠的手指露在外面。他就这样踩着陈木匠的手掌蹲在那里,用青铜匕首一根一根的将陈木匠的手指分开,笑吟吟的说道:“你很喜欢对别人伸中指是吗?”
被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压住双手,陈木匠疼得浑身哆嗦,虽然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但也不能移动双手分毫。
织田信长见陈木匠扭曲的身体,努力挣脱的样子,很是开心地笑了:“呵呵,别紧张么,你放心,我不会剥夺你这个爱好的,我是个仁慈的人。”
说着,织田信长,缓慢又耐心细致地用青铜匕首将从他鞋底露出来的陈木匠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切了下来。
青铜匕首不算锋利,手指切下来后,手掌上的断骨面并不平滑,有的地方呈现锯齿状,这让织田信长很不满意,他摇了摇头,用匕首轻轻去刮断骨面上并不协调的部分,像是一位敬业的工匠在精雕他的玉器,这每一下看起来轻柔的动作都伴随着陈木匠身体的扭动。
陈木匠的舌头被他咬掉吞进肚子里了,很不可思议吧?他的下巴没有了是如何能咬掉舌头的呢?说来也蛮巧的,当他在地上挣扎的时候从喉咙处脱出来的舌头恰好被移到他的嘴边,移到他上牙和水泥地面之间,于是就被陈木匠的上牙垫着地面将这送上门的食材切断,吞了下去。
主菜是半尺长的新鲜人舌,配菜是附近地面上的水泥块,大餐自然不能少了红酒,不过这红酒不是酸的,是带着血腥味的咸咸的味道……
貌似织田信长是处女座的,也可能他与陈木匠有相同的地方,都是木匠吧,仅凭一把匕首就完成了取平和抛光的工序,那断骨面与失去手指的手掌上缘弧度完全吻合,堪称佳品。
吹去断骨面上的骨屑,织田信长用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断骨面,光滑而且弧度完美,如果不是还有鲜血汩汩的涌出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织田信长是守信用的,陈木匠每只手上都只有一根手指留了下来,中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