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钦巴日惊到:“我靠!咱们就这么几个人,不用这么大手趣÷阁吧?!”
陈木匠气得骂道:“你胡说什么呢?”
斯钦巴日指着上方的“海”说道:“这分明就是一个机关,只要启动了就会把上面的水都灌倒这里来,淹死我们!就咱们这几个人却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个设计者真是财大气粗啊!”
修巴鲁兹讽刺他道:“废话!皇帝的陵墓,这点玩应拿得出来的!只是没想到我们当中有一个你这样便宜的!”
斯钦巴日怒道:“你敢说老子贱!”
陈木匠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把注意力集中点好吗!”
修巴鲁兹见好就收,无视斯钦巴日杀人的目光,立刻话锋一转说道:“这东西不会是坏了吧?怎么就滴了两滴……”
斯钦巴日气仍未消,只是碍着陈木匠在身旁也不敢大声讥讽,小声嘀咕着:“一准是跟你一样,老头撒尿,滴滴哒哒,家伙不管用了……”
他的话音未落,就见头顶上海水滴落的那个位置突然一震,一圈壮观的波纹像巨型深水炸弹产生的冲击波一般高速扩张开来,在火月的映照下色彩绚丽异常,如同滴入清水中的五色油墨般,波纹规模之大在地面上都可以清晰看到它投射的阴影。
波纹产生的同时,那个位置上的海水就如同从开闸的大坝中喷涌而出,趣÷阁直的倾泻而下,形成的水柱怕是有一个小村庄面积那么粗大。
斯钦巴日瞠目结舌,半晌才吐出一句:“这肾功能也太特么彪悍了!”
水柱射入远处湖心处,如同在天地间搭建一条蓝色通道,无法分辨究竟是上方的水在流下来还是下面的水被引上去。奇怪的是湖心处却毫无动静,按理说这样势能落下的水流必然会冲击湖水,就算不会立刻造成湖水激荡,但起码给几个涟漪意思意思吧?可湖中心那边竟然连水流落下的声音都没有。
好一会,陈木匠感到一丝凉风吹在脸庞,起风了!
风来得突然,风速变强的趋势更令人措手不及,仅仅几分钟,风速已经骤然由零级升到四五级,风是自湖心吹过来的。这时平静如镜的湖面终于被风吹皱,连绵的波浪推向岸边。不一会,陈木匠就察觉湖水已经迅速抬升,逼近至众人脚下。
玛德!真的涨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