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阑,这些东西都很危险,你要小心使用。”陈澈坐在驾驶座上,侧身伸手把后排座的大背包拿前来,递给副驾座上的少年,嘱咐道。
“我知道。”林疏阑接过背包,觉得陈澈看起来顺眼了很多,巧笑嫣然,用撒娇的口气说:“你真好!”
少年红扑扑的脸上带着娇赧,让陈澈一股热意满腔,顿时升起为少年付出一切都再所不辞的想法,忍不住倾身吻上少年的唇,一阵舌缠吸吮,把少年口中的清香汁液吞入腹中,才恋恋不舍地退出,轻喘着说:“疏阑,再过一周就是除夕,我是孤儿,没有家人亲戚,能和你一起迎接新年吗?”他很少在人前示弱,可在迷恋的人儿面前,打打苦情牌很有必要。
林疏阑很满意陈澈昨天贡献的精气,异能者果然与修士不同,细胞再生能力很强,当然他还是有分寸,没把这个男人玩坏,让人家办了事,给点糖吃是应该的,于是应道:“好吧!”
陈澈心喜若狂,抱住少年又是一阵亲吻,可惜昨天晚上耗损过度,下身还隐隐作痛,只能搂抱摸亲了,心里暗下决定,要去多买些大补之物,养养肾,到时再大展雄风。
“你好烦!”林疏阑有点不耐,推开男人撅嘴命令道:“送我去古玩城。”
陈澈一脸无可奈何,少年喜怒无常,像多变的猫,只能顺着毛摸,他边发动车,边问:“疏阑,你不回s海吗?”
“我去办点事,晚上再回去。”林疏阑总算没再摆脸色,随口回道。
陈澈不敢多问,开车驶出偏僻的小巷,朝大路而去。
首都古玩城,鸿盛珍古店铺二楼朴素淡雅的会客厅内,一位白须老者和一位秀美少年相对而坐。
“林兄弟,多谢你相告咒气盘一事。”周鸿盛脸上带着一丝惆怅,拱手谢道。
“客气了,周老哥身份很不一般呀!”林疏阑姿态优雅地放下茶杯,淡笑着说。
周鸿盛苦笑地说:“我虽与林兄弟认识不长,也算莫逆之交,不怕你笑话,我确实是周家鸿字辈的老幺。七十年前,周家在华夏国也算大族,因为内战,不得不从北平迁移到香港去,那年我才四岁,母亲是周家妾室。当时,我父亲在美经商,大房有意迫害,把我和母亲故意丢在了此地,并跟我父亲说,我们在战火中被误伤身亡。”
说到这里,周鸿盛脸上有化不开的怨,继续道:“我母亲是刚烈女子,毅然带着我留在此地,给人制做衣服,艰难度日,她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四年后因病去世,为了生活,我小小年纪就到处去擦鞋卖报,养活自己。十三岁时,我参加了解放军,退伍后,幸运的进入机关工作,但是这么多年,周家都没人来寻找过我,直到三年前,我在华夏国古玩界算有点名头了,才寻来让我认祖归宗。”
“周老哥的身世有些复杂,不过,如今也算圆满了。”林疏阑听完这段述说,真诚地开解道。
周鸿盛轻哼了一声,说:“我本不想与周家有任何关系,主要是承我师傅之恩,才勉强和周家保持着普通的来往。”
林疏阑虽有点好奇,却未追问,开口提起来这里的目的:“周老哥,我今日来找你,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林兄弟勿需如此客气,有事尽管直说。”
“我想购买上年份的珍稀药材,苦无门路,只好找人脉宽广的周老哥帮忙了。”
“没问题!林兄弟,首都的真品名贵药材铺,我基本都熟,我们可以马上去看。”周鸿盛满脸热诚,立刻点头答应。
“那就先谢谢周老哥了。”林疏阑以前不买药材,一是,现在人工种植的假药材太多,灵草等早已绝迹军长夺爱,暖妻有毒。二是,修魔不比修道,并不需要太多的辅助丹药,而这次寻觅药材主要是帮魏铭海炼制些丹药,提升境界。上次小道士身上的丹药全是回灵丹,顺气丹等,没有增进修为的丹药,估计不知道药方,但他以前作为魔界圣祖,对各类药方当然是略知一二。
随后的三个小时,在周鸿盛的带路下,两人连续到了六家店铺,买到了一些非常少见或年份久的珍贵药材,让林疏阑颇为满意。
周鸿盛对药材不是很了解,但那么一丁点草草花花的东西值百万千万么,少年眼都不眨,价也不还的买下,绝对算大手笔。
他开车又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段,靠边停车,指着路边一家朱漆色仿古店铺介绍道:“林兄弟,这家是全华夏国最大的连锁药材店,同时,也是我师傅家所开,里面肯定有你所需。”
林疏阑抬眼望去,店铺前后大门横梁上皆挂着黑色的招牌,上面用朱红大字,龙飞凤舞写着:仁济堂。
这家药材店生意很好,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林疏阑随周鸿盛踏入店铺,环顾四周,宽敞的店内全是一排排高高的中药柜,由玻璃柜台将其围成一个长方形区域,外面是依次排队等待抓药的人,里面则是穿着统一蓝衣,紮着围裙,忙碌着的伙计们。
大门口是收费和发牌子的地方,店内的右边有几个厢房,也有不少人排队,估计是诊断病情的中医们所工作的地方,最左边还有一个走廊,却被木制门栏围起来,挂着闲人免进的牌子。
一位四十多岁,穿着蓝衣,但没有紮围裙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过来,笑着对周鸿盛打招呼:“周老,什么风你把您老给吹来了。”
“小侯,好久不见。”周鸿盛摸着胡子,微笑回道。
林疏阑扫了一眼中年人挂在右边的胸牌,写着,掌柜,苏逢侯。
“小侯,这位是我的知交好友,想买一些非常珍贵的药材。”周鸿盛与其寒暄了两句,马上说出来意。
“没问题,周老您的朋友,就是我们仁济堂的贵客。”苏逢侯满脸殷切,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两位请跟我来。”
苏逢侯走到最左边,然后打开了木制门栏,在众多好奇和关注的眼神中,带两人进入了走廊,旁边的伙计又立刻将栅栏关上,隔断了外面人们的视线。
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苏逢侯带他们进入一个房间,入眼就是一个跟银行保险库一样的铁门。
苏逢侯把兜里的钥匙插进匙孔,转动方向盘式的手把,又再次输入了密码,才打开铁门。
顿时,一股寒气袭来,苏逢侯转头调侃道:“因为很多珍稀药材需要冷藏保存,所以里面的气温很低,不过,跟现在首都的天气差不多。”
周鸿盛哈哈一笑,也跟着开玩笑:“那冬天就可以节约电费了。”
苏逢侯摇了摇头,解释道:“节约不了,要随时保持这个温度,还有湿度。”
林疏阑刚到走廊的时候,就发觉此处被人布下了八卦九曲幻阵,一般人进来绝对会迷路,不过这种小阵法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进入房间后,里面居然还有隔绝神识的阵法。
他虽然心里对这个仁济堂好奇心大升,却不动声色,随苏逢侯进入了铁门内。
就在同时,仁济堂外面的店铺走进来两个人,聚焦了店内所有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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