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牢骚归牢骚,聂文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思绪,拿起笔把后世一些旅馆啊酒店啊饮食之类的经营与管理详详细细的写在纸上,聂文用笔写上:“超一流的服务,超一流的待遇,超一流的享受,才能创造超一流的价值。”这是给凌大叔的。
希望将来老子能赚回来大堆大堆的嫁妆,当然聂文仍不忘记给凌大叔灌输品牌的理念,一个好的品牌是个无形的资产,千金万银都难以买到的,这些关于赚钱的方法写下来之后。
聂文长长的呼了口气,凌大叔啊未来岳父啊,你可别把我的思路搞砸了,我将来娶老婆的钱可就指望这些了,希望你能给我多多的赚回来啊,聂文嘴里念叨着。
看着剩的纸还有很多,聂文便想到要把他以前听来的歌曲,看来的诗都抄下来,流传给这个时代也算是来到这时代的一件礼物吧,不过又不由得想到以前自己画画的场面,今天我就在风家给芸娘画一幅吧,思量片刻即提起笔把凌芸娘那美得无法言语的相貌画了下来,羞涩脸的模样从画里都让人忍不住生出爱怜之情来。
聂文提来笔在傍边题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写毛笔学的是王羲之的字,虽无王羲之的神,倒也有王羲之的骨,也不知道这时代有没有王羲之这个人,要是没有,那我岂不就自创了一派?聂文笔滋的想到。
嗯。风婉琴现在也是我内定的夫人了,我可不能厚此薄彼,也给婉琴画一幅。沉吟片刻,以风家的小湖为背景,给风婉琴画了一幅美女与风景的完美组合画。
风婉琴的成熟风采透过画像便已窥见几分,这姿色放到21世纪足以算得上是国宝级的美女,也给题上“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聂文笑了起来,老子身无长物。仅凭一张嘴就泡上了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而且还是准夫人。太他妈爽了,这难道是所谓的大嘴吃四方?聂文想到。
转念一想只是倘若孤独倩知道我与风婉琴和凌芸娘定了终身,是否还会在意我?天啊!如果多情与深情是一种错,那我宁愿一错再错。聂文把孤独倩的盒子放到枕边熄了灯便也沉沉睡去了。
天微微有些发亮,聂文正在做着美梦,门外传来了小黑的喊声:“姑爷,姑爷……”。
喊了好半天未见聂文作声,小黑就上前朝着门踹了几大脚,聂文被小黑粗鲁的动作吓得清醒了过来,打着哈欠,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便看见搓着手正踱来踱去的小黑,聂文不满的叫道:“我说小黑。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影响我好不好?今早你要不说出所以然来,老子就宰了你。”
小黑看着聂文满脸怒气的表情急忙道:“姑爷,不是小的要来骚扰你啊。是小姐请你过去说有事相商,小的才斗胆前来的,你可要体谅小的一片苦心啊。”
“什么?婉琴找我,你怎么不早说?等下要是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聂文一说完便急冲冲的关上门进去换了衣服。
小黑一想起聂文发飙的表情不禁打个哆嗦,心里委屈的想道:我的姑爷。我都叫你好几遍了,可你就是不起啊。这能怨我?得了得了,我小黑就吃点亏吧,只要你老人家开心,万事好商量。
聂文换好衣服急忙跟着往大厅赶去,聂犯还顺手带上昨晚给二人画的像,与其给凌大叔的经商宝典,一走到大厅便看到风婉琴与凌芸娘正坐在厅里的椅子上闲聊着,并不时传来欢快的笑声。
聂文笑道:“二位美女,在笑什么笑得那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我开心一下呗,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风婉琴看到聂文已进了大厅便笑着道:“芸娘,聂郎来了,你不是有什么喜事打算告诉他么?”
“等等,芸娘有什么喜事吗?对了聂郎是什么意思?”聂文好奇的问道。
“姐姐,我都说了他这个人有时候挺傻的,你这回信了吧?”凌芸娘笑着对风婉琴道。
“我傻?芸娘,你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被说傻的聂文不服的嚷嚷道。
“聂郎便是姓聂的郎君啊,连风姐姐对你的称谓都不知道,你说是不是傻?”凌芸娘白了聂文一眼道。
聂文听完凌芸娘的解释后自然欣喜若狂,上来便打算来个啵,谁知风婉琴羞涩的把脸转到一边,小声的道:“聂郎,现在可是白天呢。”
听到风婉琴一口一个聂郎的叫着,聂文从骨头往外都感觉要酥透了,不过现在是白天,这么多人前也不好办事,聂文只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过过干瘾。
凌芸娘拉着聂文的手羞涩的道:“聂大哥,芸娘也叫你作聂郎行么?”
聂文自然疯狂的点头。
凌芸娘笑着道:“聂郎,爹来信说现在生意也扩大了不少,但这开张的事情让你速速回个信,你说爹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能老来缠着你呢?”
聂文想起昨晚给凌大叔写的那些,急忙拿了出来,对芸娘道:“这是我昨晚画的,你且先拿给欧阳叔叔。”
风婉琴嗔道:“聂郎,就没有想起给我们姐妹二人画些什么吗?”
聂文老老实实的把那两幅画拿出来递给二人道:“怎么会少了我二位贤内助的礼物呢?这是我昨晚画的,我也身无长物,只好送你们这个了。”
一说起之前的画风婉琴便羞涩不已,不过她一张开画就被那句“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诗句吸住了,风婉琴看着聂文深情的道:“聂郎,这是你的真心话么?”
对此,聂文自然狠狠的点了点头。
凌芸娘急忙把头探出来对着风婉琴道:“风姐姐,你快些给芸娘看看。”没等风婉琴反映过来,画已被凌芸娘抢了去。
风婉琴正欲夺回,芸娘将她的那幅递给风婉琴道:“咱们换着看。”
风婉琴无奈的打开芸娘的那幅看到上面的诗句后,风婉琴把画圈起来望着聂文含情脉脉的道:“聂郎,我姐妹二人便是前世欠你的,今生你便如此欺负我们,即便如此,我们也认了,只愿你能永远记得我们就好。”
聂文又被吓一跳迎着风婉琴的目光深深的点了点头,这时凌芸娘急着要送信回去,告个辞便身便走,风婉琴对聂文笑道:“聂郎,今天琴儿身子有些不适,待会儿让小黑陪你出去转转吧!”
聂文急道:“什么事?严不严重?我还是留下陪你吧。”
风婉琴嗔道:“这种污秽之事怎么能让我的聂郎参与呢?等会儿芸娘自会照顾我的,聂郎就不用担心了。”
“什么污秽之事?琴儿能不能说得明白点?”聂文一幅虚心好学的样子道。
风婉琴红通着脸在聂文耳边道:“聂郎,我的好夫君,琴儿月事来了,身子有些异样而已,夫君就不用担心了。”
聂文理解的点点头不言语,等凌芸娘一回来,聂文便把芸娘叫到跟前,把在大学里从校园网抄来关于女性月事护理的知识一股脑的教了出来。
芸娘与风婉琴羞涩着听得目瞪口呆,俩人心里同时想到: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等聂文说完,风婉琴与凌芸娘脸也红透了,急忙找个理由支开聂文。
一间小屋里,几个男子正挨一起交头接耳:“杨公子,你放心好了我兄弟几人定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只是这银子方面,你看先拿出一半给我兄弟几人如何?”一个长得贼眉鼠目的男子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