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5 妾是啥(1 / 1)

打心眼里鄙视完毕。

“怎么能那么说呢?”王伴君就是温温柔柔的笑:“卓老板尤老板你俩别急,事情是分两步的,首先花姐得能被救醒,这条人家说到做到。但是这话吧,得看从哪方面理解。至少我觉得,花姐醒了,对咱队伍也是大喜讯。起码,谁有头疼脑热,不必再恐惧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第一步也就不说了,可这不还有第二步?这第二步,那得花姐亲口同意。得花姐,亲口应了那男人。你们过来的话,正好。知道这情形了,站花姐身后,也好给花姐一点主心骨。”

凝眸俩老板:“然后呢,——事先,咱不让那男人跟花姐见面,谈到这些时,就直接催花姐做决断。”

顿顿,摊摊手,悠悠然一笑:“……想想啊,只要花姐开了口,除非那男人现在撕破脸,否则,不就是个谈判。至于谈判?这东西我不会……你俩,还不会玩儿?”

谈判?

让花姐否决之后再谈判?

卓老板尤老板当即心中一动。

都是亿万级的老板,这财富狂增的一路,就是谈判不断的一路。真要能谈判的话……

王伴君脸上微笑更为艳丽,飞给两人媚眼之后,笑嘻嘻道:“说起谈判,还是你们男人家好说话,三杯小酒一喝,说不准就喝成个不分谁的衣服谁在穿的兄弟哦。话说,舍不得小三套不着狼,真不成需要我帮腔,那就吱一声打个眼色。喝花酒当然不能喝花姐,觉得我堪可入眼拿我王伴君来取乐——我带人,在你们面前跳艳舞!”

似嗔非嗔美目一瞪,却又是个男人都明白的撒娇意味更浓:“——我说,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俩,还让我怎么做?!”

俩老板都在沉吟。王伴君就继续展开笑容攻势:“再说,就算花姐同意那邪里邪气的家伙,终归是需要注册才能实现彼此关系。那么我问你俩,花姐——是那种没分寸的人?”摊摊手,“要不然怎么办,这世道,男人个顶个是熊猫,你俩谁都行,自己去跟花姐说事儿。花姐要愿意你们谁,你们揽下这档子事儿。反正,我就认准,3号车花姐不松口,谁都不租——诚信啊!越乱世,我王伴君诚信起来,才越能给今后奠定下良好基础!”

看看还是面无表情俩老板,王伴君心里冷笑,脸上笑容更像绽放鲜花。

“你们说,就算谁有这意思,都熟到这程度,好意思跟花姐提?那话咋说?太熟,不好意思下手。就算我,抛个媚眼给你俩,大家玩玩儿一夜请,也就纯属打麻将三缺一都得讲个礼节和礼仪。但我还真好意思问问你俩谁娶我?不问还好,大家还是好朋友。一问,这以后怎么再见面?……是吧,实际想想也就这么个理,以前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就算有那心思,太熟,反不如陌生人好说话。所以我说,都这么多年了,依然往常那样,把神马爱慕藏心底、友谊摆脸上。不也挺好?”

卓老板尤老板还是面无表情一声不吱。

王伴君伸手一扭,朱婧那叫哥叫的回肠荡气的《小河淌水》响起。王伴君也就脸上笑容更亲切:

“牢固不破是什么?友谊!真要爱来爱去,这都啥年头?末世了!大家谈判性质的结合,能够遇到个啥事儿撒鸭子就溜,以前是熟人的结合,有点啥事儿,你能不去学学泰坦尼克号?”

表情一换,脸上堆满幽怨。

“那挺有名的船……最后活了谁?——我反正是哭的死去活来,而且事后想想,愿意一直就这么哭得个死去活来。”

“那样的男人,一万个我也不嫌多,我天天哭着怀念他们,每个都写回忆录,最后拍成千多集连续剧《捕鼠器》都成。”

幽怨表情虽不变,却已眼里尽是嘲讽。

“可你们男人呢?就算想死去活来,上帝给假不?这大群僵尸里,有多少玩儿爱的男人就这么把自己活活玩儿成僵尸?但是哭着怀念的女人就算面对面碰上以前那男人,有几个不撒鸭子就跑?这末世的爱,是谁玩儿,都能玩儿得了的?”

嘲讽完毕,语气和缓下来。

“……所以说,你俩真要心里还有花姐,真要心里还能敬重她,就尊重她自己选择。至于花姐的新男人,无非跟以前一样,无视就够。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看看俩老板还没表示,王伴君干脆把双手一托腮,对着俩老板,把她那张酷似野蛮女友脸的清纯脸颊,左歪歪右扭扭。

“我可爱吧?变花儿也会变吧?……不然,搁现在这世道,献什么鲜花?跑3号车外喊一句:花姐俺想你想得困不着觉——跟俺领证去!……还说啥?啧啧啧还用再说啥!她不去我去!!我替花姐领证去!到地方偷摸换成我照片,再假装签名签顺溜了直接写我王伴君名字。行不?”

“再说了,我手下美女多吧?都陪嫁过来,全是通房丫鬟!”

“这个主我做得了!你俩——谁接这活儿?”

冷笑一声,极尽蔑视盯着俩老板。

“都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好听话谁不会说?但是说再好听,满嘴子再道德正义,心里咋想谁还不知谁?”

“有什么可说的?不就我这车!”

“如果人都是你的,一辆车算啥?……不说话啊?玩儿深沉呢?……别说我王伴君看不起你们,只要是个男人,你们谁就给我担当起来!!人都说这末世宁被骗色别被骗车,我王导王伴君再大度点,只要你俩谁敢担待,人车两被骗我认了!——说吧,你俩,谁跟我领证去?”

****

本来满肚子兴师问罪心思的卓老板尤老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都看懂彼此心语:我的老天,以前咋就没发觉,这王导这么能扯?

这女人究竟都怎么扯过来的?

咋就扯着扯着,扯得俺们自己心里惭愧起来、觉得没脸见人起来。

能把俺们都扯到觉得没脸见人水平,啧啧啧,以前怎么没邀她来当公司公关?她当了,那资产后面,怎么说也得多个圈圈吧。

不过可惜了,现在是末世。

这末世,别人谁都敢要,你带3辆蜗牛的王导谁敢要了你,以后基地车姓神马?

看着气势大软俩老板,王伴君眉眼挑挑,一颗颗秋天菠菜不要钱的飞向已在找地缝,但还没好意思立马就溜的卓老板尤老板。小样,你们男人该怎么办事儿?上车就得先把我王导王伴君扒了干了打怕了踹糊涂了折磨个没脸见人了再说事儿。这点子狠性都没有,居然还来找我麻烦。又想让我担待,又想教训我几句。最搞笑居然上车跟我拉家常来。

——跟我们女人拉家常?

——随便哪个女人,看不把你们男人活活拉成个男人家难产:尿道结石外加严重慢性前列腺炎!

玩儿口活儿胡搅和,那是你们男人家的天赋长项?

给自己定位都定不准,居然还敢出来混。

不信咱就继续扯,看再扯个三天两夜,能不能让你们扯到我身上。撒泼耍赖哭天抢地喊人评理那些个绝活一个都还没用,你们想不想试?给你俩留个面子而已!免得真想不开,学大话里那俩小妖怪——自己弄根绳子往自己脖子上吊!

飞罢眉眼,王导王伴君就笑盈盈挤进俩老板中间,亲热无比勾肩搭背窃窃私语:“咱再说句,我这种小女人的小心思啊,说完就算。谁也别记心里。”得到俩老板首肯,把声音压到更低:

“你们想,就算花姐和那邪乎乎的男人,最后真成了,还真很恩爱,有你俩坚定不移站在花姐身后有事没事儿就冲那男人横眉冷眼扮家丁演门神,——你俩想,你们不就是,从此以后、传说中的外戚:花姐必须记心里去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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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娘家人?卓老板尤老板一怔。

毕竟都是亿万级大富豪,旦有决断,立时就能知进退识分寸。

不约而同,甩开肢体柔软令人贪恋的王导王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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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伴君却更过分,被甩开后,干脆两条玉臂一抬,葫芦娃里那妖女般,一边一根葱嫩手指,挑豆的挑起一个老板的下巴。腻声道:“……那我问你们,娘家人是啥,你们懂不懂啊?”

松开手指头,满眼凄迷满脸幽怨摆个杨丽萍蛇舞姿态,“他大舅他二舅都是木头,高桌子低板凳都能挑豆,你俩——是那男人的大舅哥二舅哥哪!小妹我是谁?”

两条手臂蜿蜒如水灵动如蛇,“我最多挤个妾的身份。可我问你俩,妾是啥?”身躯蛇一般舞动起来,“厅堂上,给你们跳艳舞的呗!”姿态一换,换为魅惑激情肚皮舞,“妾是啥?转手就能卖掉的呗!”躯体一动一静,募然变成静止了的孔雀:“有花姐这条线牵着,今后,小妹我不得还指托你俩照应?你俩是我啥?”

再孔雀般舞蹈着:“听见这音乐没有?小河淌水,朱婧唱的,最回肠荡气没人能比是啥?叫哥叫的!你俩——就是我那最回肠荡气、最没人能比的亲哥哪!”侧身,回眸,静止。望定若有所思并似有所决的二人,红唇轻启。先微微一撅如送吻,再声音柔媚到令人耳酸腿麻,从嗓子眼里憋出俩字:

“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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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神马哥!

都外戚了,还敢让你这一心做妾的软妹纸继续调兮——就算你是我的妾,吕不韦见异人,那也得立即来个奇货可居!

“行!妹子,哥服你!”

不约而同丢下这句,发觉根本不是人对手的卓老板尤老板,对视一眼二话不说扭头下车。

并且立即,分道扬镳狼狈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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