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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八莫日军兵力有限,而南坎一带还有五千日军驻防,原计划之中,一旦八莫遭到中国军队的猛烈进攻陷入危险的时候,驻南坎的日军将会派兵增援八莫。
所以八莫能否守住,关键还要看他们能不能得到南坎的日军增援,如果得不到南坎方向的日军增援的话,那么他们谁都心知肚明,在面对着大批中国驻印军进攻的时候,他们根本守不住八莫。
故此原好三对于八莫通往南坎的这条通道极为重视,以期能守住这条通道,保持这条通道的畅通。
而守住这条通道畅通的关键,就在八莫东南方向,八南公路上的一个山口的小镇,此地的名字也叫曼西(缅甸叫曼西的地方着实不少,我已经发现了三个叫曼西的地方了!)
只要守住曼西,那么就可以确保八莫到南坎的这条通道的畅通,可是现在中国军队也看到了这一点,在拿下了太平江防线之后,114团立即便派出了一个营的兵力,全速直插向了曼西。
而这个时候,曼西那边,已经早有一支特务营的小分队,在那边监视日军的情况了,此时114团的这个营,对曼西的日军情况已经了如指掌。
带领这支小分队的正是方汉民的得意高徒许明远,这家伙早在进攻一开始,就带着一支小分队潜入到了曼西小镇的附近,对这里的日军展开了监视行动。
而且他们还为了扰乱日军的通讯,将曼西通往八莫的电话线找到,屡屡将曼西和八莫的电话线掐断,使得曼西驻扎的日军经常无法和八莫进行及时联系。
曼西的日军说起来也可怜,驻守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地方,居然连一部无线电台都没有配备。
他们只能通过架设的电话线,通过有线电话和八莫进行联络,可是有线电话虽然稳定,但是却容易遭到破坏。
只要找到这条线路,那么便可以轻松的掐断他们与外界的联系,许明远第一次到这里进行侦查的时候,便已经找到了这条电话线,不过却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未对其加以破坏。
但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为了扰乱日军的视听,他们此次过来之后,便时不时的会把电话线给掐断一截,搞得驻守在曼西的小鬼子不得不经常派通讯兵进行查线,修复这些被毁线路。
许明远现在很狡猾,他也不去动那些出来查线的小鬼子,就看着他们来来回回的折腾,这边他们刚接好电话线,还没有来得及打几个电话,通报一下情况,许明远就又派人把电话线给切断了。
而且为了迷惑鬼子,他还故意在破坏电话线的时候,弄得像是被老鼠啃咬的一般,让接线的小鬼子也搞不清状况,只能误以为这些电话线是被老鼠或者其它小兽给咬断的。
这也没有引起曼西的鬼子指挥官太大的重视,所以他们即便是屡屡被破坏通讯,也没有多想太多,并未意识到这是敌人故意折腾他们。
直到当获知新一军已经攻克了太平江之后,114团的一个营正在按照原定计划,全速朝着曼西这边赶来的时候,许明远才真正下手。
他命令手下一下子就截断了鬼子好长好长一段电话线,这一下小鬼子就算是通讯兵过来查线,找到断线的地方,也无法短时间再接通电话线了。
而且他还亲自带人,在断线处设伏,果不其然没多久三个小鬼子的通讯兵,就背着一卷电话线,顺着电话线从曼西排查了过来。三个鬼子的通讯兵骂骂咧咧的顺着电话线,一路摸排过来,直到摸到这个断线的地方的时候,看着这条断线,却怎么都找不到另一端的线头,于是便在这一片林子里瞎转悠了起来,试图找到早就被割走的
那条电话线。这时候他们并未意识到危险就隐藏在他们身边,正在四处寻找断线的时候,几条人影突然间就从他们身边的草丛中跃出,不给他们任何抵抗或者反应的时间,便用凶悍的擒拿手段将他们三个全部给按翻在
地,并且迅速的把他们给绑了个结结实实。
三个小鬼子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中埋伏了,瞪着惊恐万状的双眼,一边到处乱看,一边哇哇大叫质问抓住他们的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因为特务营官兵潜伏的时候,都身披着伪装网,上面都插满了各种树枝草叶之类的伪装,脸上还涂着他们自制的油彩,连眉眼都看不清楚,所以一眼看过去,还真就没法分辨他们的身份。
许明远蹲在一个小鬼子的面前,拉着他的领章看了看,冷笑了一声,拔出一把军刀,拍打着这个小鬼子的脸,吓得这个小鬼子脸色苍白,直朝后缩。“告诉他们,老子是干什么的!另外再告诉他们,我问他什么他最好老实交代什么,要是敢不说的话,老子把他身上这些零碎一个一个的给割下来!”许明远用阴森的语气,对旁边跟着的一个日语翻译说道
,其实也是说给这三个小鬼子听。
于是那个翻译便立即将许明远的话翻给了这三个小鬼子,这三个小鬼子一听,头皮都是发麻的。
原来眼前这些像是怪物一般的人,居然都是中国军人,什么时候中国军队出了这么一支可怕的部队?
他们的伪装术几乎堪称完美,而且他们的身手也迅猛的让人不可思议,总之这绝对是一支精悍无匹的敌人,精悍到足以让他们瞠目结舌的程度。
但是三个小鬼子还是嘴硬,不肯立即招供,接下来许明远便履行了他的诺言,在一个小鬼子的惨叫声中,一只人耳便掉在了地上,被他狠狠的用脚拧入到了泥土之中。
这一下把三个小鬼子给吓坏了,特别是哪个一只耳,更是哇哇惨叫了起来,疼的满地打滚。“嘿嘿!你们还真当老子是吃素的吗?说着玩玩儿?”许明远涂得花花绿绿的脸上,带着诡异的阴笑,拿着锋利的刀在一个小鬼子肩膀上擦了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