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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鬼子打开了车门,跳出了车外,踉跄着朝前走了几步,就被烧的一头栽倒在地,打了几个滚之后,就活活的被烧死了,尸体这个时候依旧还在继续烧的劈啪作响。
剩下的鬼子连逃出装甲车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红焖在了车内。
突遭打击的鬼子争先恐后的朝后撤退,战车你争我抢的倒车逃窜,结果欲速则不达,越急越跑不快,有的车辆就撞在了一起,很快路上就被堵成了一团。打头的那辆T26上的鬼子兵,仗着坦克通过性比较好,看到道路已经被堵了,他们又在最前面,车体被敌人的子弹打的跟爆豆一般的叮当作响,而且时不时车体还会被敌
人的重机枪子弹击穿,吓得他们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就把油门踩到底,吼叫着加速冲下了公路,沿着公路朝着后面撤退。由于刚才出发的时候,他们被要求不得开灯行驶,这会儿车外黑咕隆咚,他们也看不到车外的情况,到底前面有人没人,更是完全一抹黑,为了逃命,驾驶员狠踩油门,
凭借着白天观察的地形情况,沿着公路东侧稍微平坦一些的地方加速逃命。这一下正在东侧掩护坦克撤退的步兵算是倒了大霉了,黑咕隆咚的他们也看不清事物,枪炮声也干扰了他们的听觉,正忙活着朝着敌人阵地开枪,突然间听到一阵发动机
的吼叫,接着一辆黑乎乎的坦克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反应快的鬼子,蹦起来撒丫子就跑,侥幸逃得一命,反应慢的鬼子,刚爬起来来不及逃走,就被坦克卷入到了车下嘎吱一下就压成了肉饼。整个战场都彻底混乱了,黑暗之中,这些日军很快就失去了指挥,兵找不着将,将也找不到兵,通讯也彻底混乱了,小田的命令根本传达不下去,士兵们更不知道,这会
儿到底是该反击还是该撤退。
结果有的士兵为了活命,立即就撒丫子开始逃窜,而有的士兵则趴在地上对着二连方向进行射击。
但是这样的抵抗显得混乱而且虚弱,躲在西侧路边的巴祖卡射手,不断的发射着火箭弹,将路上被堵住的鬼子的坦克装甲车击毁。而三排那边,虽然因为事发突然,未能将最后殿后的一辆装甲车摧毁,但是却将倒数第三辆九五式轻型坦克给摧毁了,这辆坦克横在了路上,从前方倒车回来的一辆装甲
车,司机慌张之间倒车,一屁股就撞上了这辆坦克。咣当一声巨响之后,这辆坦克又被撞得横了过来,彻底堵住了公路,撞击它的那辆装甲车见势不妙,赶紧换挡朝前开,可是没跑多远,一颗火箭弹就飞过去,击中了它的
屁股,轰的一声把这辆装甲车的屁股上的钢板都炸飞了。
可是这辆装甲车发动机在前面,并未损毁到它的行走机构,就这样它像是被点了尾巴的火鸡一般,冒着烟朝前跑。
结果前面一辆装甲车忙着后退,两辆装甲车又咣的一声来了个亲密接触,当时后面的那辆装甲车就被撞熄火了。
不等它重新启动起来,无数子弹就泼洒在了这辆装甲车上。这辆装甲车侧面的钢板很薄,而且不是正儿八经的装甲钢,而是普通的钢板,厚度估计也就是几毫米厚,再厚的话,汽车底盘和发动机也撑不住,所以勉勉强强能抵挡住
步枪子弹的射击,但是有时候连步枪子弹也挡不住。这么多人同时朝它射击,不可避免有些子弹便成功的穿透了这些钢板,片刻功夫便将这辆车打成了筛子状,里面的鬼子也不能幸免,都被打死在了车内,又称为了堵塞道
路的一个路障,不多时车内的汽油被子弹点燃,轰的一下就腾起了火苗,火势迅速开始蔓延,没有几分钟时间,这辆装甲车就也烧成了一团火球。
照明弹和燃烧的装甲车照亮了战场,火光照的战场上人影幢幢,都是抱头鼠窜的日军的身影,整个日军到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溃乱了。就在这个时候,一连和三连阵地上也传来了喊杀声,看到鬼子在二连的突袭之下已经乱套了,方汉民先让炮兵对着鬼子来了一阵急促射,搅和的鬼子更加混乱,然后便下
令一连和三连发动冲锋。
二连这个时候也趁乱发动了突击,突击手们嚎叫着把刺刀装在步枪前面,或者是端着冲锋枪、卡宾枪直接就从路边冲杀了出来。
军心已乱的日军,即便是这个时候兵力上还占据着绝对优势,可是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根本毫无再战的心思了。那些日军的坦克装甲车,在道路上夺路奔逃,但是却被击毁的车辆堵住了去路,于是一辆九七式坦克仗着它马力大,重量大的优势,强行撞开了横在路上的战车残骸,试
图撞出一条生路逃之夭夭。可是这会儿二连官兵哪儿能让它跑了,巴祖卡射手追着它打,起初两发都未能击中这辆九七式坦克,但是第三发火箭弹,最终还是结束了它的小命,狠狠的撞在它的侧面
,当即便击穿了它的装甲,高温高速的金属射流射入到车体内,正好打在一颗炮弹上,炮弹顿时便被引爆。只听这辆坦克车内轰的一声,接着车内的大量炮弹就接二连三的引起了殉爆,爆炸的气浪甚至直接把整个炮塔都给炸的飞了起来,咣的一下就冒烟带火的掉在了路边,吓
得附近的鬼子又是纷纷惊呼走避,更是乱的一塌糊涂。
最后鬼子的坦克借助它们是履带战车,越野性能比较好,眼看公路已经被堵死了,于是干脆就打开车灯,直接冲下公路,沿着公路东侧斜坡强行突围。
面对着四面八方喊杀震天朝着他们冲来的那些中国官兵,日军连像样的抵抗都没能组织起来,基本上只有极少数鬼子主动抵抗,其余的都在争先恐后的夺路奔逃。这样的抵抗对于特务营来说,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要么是被一冲既散,要么就成了一具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