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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营其实也是有体罚存在的,在特务营组建之初,从特务连的时候,训练中也经常会出现新兵偷懒耍滑,对付这些不听话的兵,体罚也是不可或缺的手段。
就算是后世的现代军队之中,体罚也是必须的事情,不过基本上没打军棍之类的肉刑了,多是进行体力方面的惩罚。
但是这时代肉刑体罚是常事儿,所以方汉民也就入乡随俗,在特务营之中,也使用过打手板和打军棍的肉刑体罚。可是方汉民却始终坚持,绝对不许对官兵们实施断指、虐杀等刑罚,即便是打手板和打军棍,之后也要妥善进行治疗,不许受罚的官兵因此出现受伤严重或者是落下残疾
。
所以打军棍在特务营也是属于正常的体罚,今天李军和朱文昌彻底触怒了白有强,白有强便祭出了这一招。李军和朱文昌一听要打他们的军棍,就知道坏了,白有强可不是方汉民,方汉民就算是打军棍那也是非常注意分寸的,可是白有强这个人的人品太差,而且是旧军队出身
,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以前有方汉民压制着他,他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
现在白有强摆明了要跟方汉民撕破脸,现在方汉民又不在,这货弄不好会下死手的。
“你敢!姓白的,你要是敢把老子弄死弄残的话,老大回来绝对饶不了你!呜呜……”李军挣扎着对白有强叫到,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朱文昌也叫到:“姓白的,你够狠!你等着!你等着……呜……呜……”同样没叫完嘴也被堵上了。白有强带着人把李军和朱文昌给拖到了远处黑暗中的一个帐篷之中,不多时便听到帐篷里面传出了扁担落在人肉上的声音,砰砰作响,而且还微微传出人嗓子眼深处发出
的呜鸣声。一连二连的人回到营地之后,看着眼前一锅一锅的饭菜,倒是确实相当不错,菜锅里面居然有肉,虽然不算多,但是也算是难得了,闻着味道也不错,像是正儿八经用心
做的。
米饭也是看着不错的糙米饭,不是陈米,闻起来有新米的米香味,没有陈米的那种腐败的味道。虽然他们在山上已经吃了一顿,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年轻人来说,似乎从来都吃不饱一般,吃一顿之后从山上下来,看到这些饭菜就又饿了,于是立即就围了过去,呼呼啦
啦的抄起碗开始大吃了起来。
但是几个排长或者代理排长,这个时候却没胃口,因为他们始终没有见到李军和朱文昌跟着他们回来,不由得有点担心。
几个人看着手下们在那儿扒拉着大吃,却没有一点胃口,于是他们就凑到了一起商量了起来。
“咋没见你们连长回来?”一个一连的排长对二连的人问道。
“是呀!也没见你们朱副连长回来呀?”“这不对头呀?老大不是常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吗?今儿个那个姓白的唱的哪一出呀?明明今儿个咱们根本就没按照他的吩咐完成训练科目,怎么回来还好吃好喝的伺候呢
?这事儿不对头!
还有咱们两个连的头怎么都没回来?”有人提出了疑问。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一个个瞪大眼瞅着来路上,但是却还是见不到李军和朱文昌回来。
于是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找找李军和朱文昌,他们商量好之后,过去给班长们交代了一声,让他们安顿好士兵,然后几个人便朝着刚才白有强接他们的地方行去。
可是他们走回到刚才白有强接他们的地方的时候,火把和马灯已经都熄灭了,只见到几个火力连的士兵在那里值哨。
于是他们便过去询问几个火力连的当兵的,问李军和朱文昌去哪儿了,几个火力连的当兵的在夜色之中,也看不清他们的眼神和表情,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一连和二连的几个排长们就感觉事情不妙,接连逼问那几个当兵的,这时候白有强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阴森森的对他们喝问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呢?不好好带兵休息,
难道这几天还不觉得累吗?”冯天豪是二连的一排长,性子比较急,忍不住立即上前对白有强敬礼,大声问道:“报告白副营长,我们迟迟不见我们连长,就过来找找我们连长的!请问白头,他们两个
去哪儿了?”白有强点了支烟,他现在抽的居然是好彩,这烟现在在国内绝对是紧俏物资,市面上根本见不到,也根本不会作为补给给部队配发,只有黑市上才能买得到,而且价格很
高。他点烟的时候,火柴的光线照在他脸上,把他的脸照的忽明忽暗,看起来阴森森的,晃灭了火柴之后,他赶苍蝇一般的挥挥手:“这事儿不是你们管得,我安排他们两个有
事做,你们回去吧!”
谁知道这个冯天豪跟李军是老铁,关系非常好,不见到李军他不放心,于是梗着脖子大声问道:“白头让我们连长去干什么了?能不能让我们见一下我们连长?”
白有强看了看冯天豪,忽然间对冯天豪斥责道:“放肆!难道我这个副营长安排你们连长去做点事,还要先请示你这个排长吗?”冯天豪忍着气,对白有强说道:“白头,卑职并无不敬的意思,只是我们连长还有朱副连长,今天得罪了您,现在他们被您留下,现在不见了人,我们这些当兄弟的,自然
要问一下他们的去处!还望白头明示!也好让我们这些当兄弟的放心!”“哦?这么说你们才是兄弟,我这个副营长就不是你们兄弟了?”白有强冷笑着扔掉了还有半支的香烟,香烟被他的指头弹飞出去很远,烟头的红光在夜色之中翻滚着飞了
出去,落在地上溅起了一些小火星。冯天豪被白有强呛得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梗着脖子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知道,我们连长和朱副连长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