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晃了下脖子,眼里燃了火,“你还得窝在那多久?”
这话是问时崇,他眉宇间佯装的疼痛状散了,变回冷淡又散漫。
他起身,中枪的地方丝毫没有障碍。
他扯开衬衫一点,里面穿了防弹衣:“急什么,有人烧你头发吗?”
云想:“……”打架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他走去时崇身旁。
2V2,霸道总裁配黑帮头子。
早就识破了,是做戏给他看的呀。
司明厉摸着枪,跟时崇同款淡漠脸。
“你还是一样不要脸。”
“要脸谁和你玩,贱人。”
说完,两人迎面上去,司明厉举枪,时崇一记回旋踢把枪打掉,司明厉左手挥拳,拳风扫过时崇的脸,时崇复挥拳过去,被周青乔攥住。
他想说话,但云公子不让他说,伸手摸他的脸,周青乔往后退,恼了。
“怎么,别人摸得了,我摸不了?”
周青乔火了,“云想,你妈!¥#@”云想呵呵哒:周青乔这个人,双重性格,不摸脸,礼貌有加的乖宝宝,一摸脸,干死你全家!牢里被折磨留下的后遗症。
火冒三丈的开打,大佬火拼,华丽炫技。
云想觉得:卧槽,司明厉居然很厉害!周青乔觉得:妈了个巴子,时家这小子身手真赞!然后他俩人互相对视一眼,嗯,来吧,是要干死对方的眼神。
前后打了十分钟,司明厉被时崇按在栏杆上,司明厉眼波无澜,丝毫不见慌张,突然问一句。
“这个时间,官小姐应该在家等你吧。”
时崇敛眉:“你想说什么?”
司明厉轻笑,“我想说,你知道穿防弹衣,难道我不知道先抓人?”
时崇愣住。
裕名国际。
九号楼停电了,四周乌漆麻黑,1601里的女人下电梯去看电闸,她把卫衣帽子戴上,裹紧身上的外套,低着头小声的咳嗽。
下一楼,电梯开,她还没抬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几秒之后晕了过去。
那人掏出手机给司明厉汇报:“司总,抓到官小姐了。”
手机是视频,显示的是裕名国际的电梯。
云想远远看见,大惊失色:“你居然敢绑架洛洛!”
“你贱不贱呀,居然敢绑架一个手无寸铁还身怀有孕的无辜女孩!”
“你这是要时崇的命!”
语气恶心,话说的更恶心。
时崇回头,死亡凝视。
云想:怎么滴,演戏就是要声情并茂,他可是女朋友是影后的人!刚得瑟完,周青乔一拳揍上去,云想跳开:“搞偷袭,你也贱!”
时崇面无表情的看着视频,毫不留情的鄙视。
“派个缺心眼的去抓人,你能抓到谁?”
视频里的人突然一声闷哼,司明厉瞧过去,原淳收手,身边站着的官洛洛摘下卫衣帽子。
一张陌生的脸,是普通的路人甲。
司明厉表情终于变了。
时崇松手,一拳抡上去,“跟你玩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司明厉擦了口嘴角的血,被时家保镖用枪抵着脑袋。
周青乔见状要过去救,云想拿枪抵着他的后脑勺。
“都别动。”
说完偷偷咳嗽了两声:这货身手见长啊,差点打不过!“司总。”
周青乔面色担忧,司明厉对他有恩,他没起到保护的作用。
周青乔愤恨的瞪着时崇。
司明厉不见挣扎,从始至终淡定如斯:“你赢了,杀了我吧。”
时崇就说他和司明厉该死的相像,连这鬼态度都一毛一样!妈的!时崇是真想杀了他,从这丢下去,往后世界就清净了。
但洛洛不让杀人。
时崇磨了磨牙,吩咐手下,“把他捆了,拖去裕名国际。”
云想闻言好奇了,“你要干嘛?”
时崇勾唇:“他不是喜欢在天台吗?
我家缺条狗,以后就养在天台。”
云想啧了啧嘴,果然腹黑。
医院病房,叶晗摸着鼓鼓的肚子,在纸质的五子棋盘上画了个圈。
官洛洛穿着护士装,边画圈边说:“现在的小护士胆子都好大呀,都不怕坏人劫持。”
“人人都有一个舞台梦,小刘护士的男神是陈浩南。”
电梯里的女孩就是小刘护士,官洛洛跟她换了衣服,躲在医院。
“她结婚了吗?”
“没有,男朋友刚劈腿,前天刚哭晕过去。”
“好可怜,回头让时崇挑个保镖介绍给她。”
“嗯,记得帮她把前男友打一顿。”
“没问题。”
小刘护士:好嗨喔~感觉人生到达了高潮~时崇快十点回来医院。
官洛洛出来迎他,时崇新换了衣服,大大的外套把她一裹。
“抓到司明厉了?”
官洛洛问。
时崇点点她的唇:“不是应该先问我受没受伤?”
先关心司明厉,不是很爽。
官洛洛笑笑,抱着他嗅,又摸摸他:“身上没有血味儿,身上也没有血和包扎的痕迹,你没事。”
时崇眼睫垂了垂:“有事,想你了。”
他在风里吻她。
官洛洛笑的温柔,蹭蹭他的腰,“你怎么处置司明厉的?”
时崇搂着她往医院外走,“捆在咱家楼顶了。”
官洛洛意外,她以为时崇会把司明厉打个半残。
时崇还在磨牙,抓着官洛洛的手往毛衣里塞,“先冻他饿他几天。”
“非法囚禁呀?
万一司家报警……”“我安排人发了声明,司明厉死了。”
他看官洛洛,表情认认真真:“洛洛,以后咱家多了条狗。”
“……”半个小时之后,司家真发了声明:司明厉意外身亡。
商界震了三震,司泰哭的魂儿都没了,要报警,不行,出门就被堵。
时崇放了大招,不准任何人查司明厉的死因。
他玩手段,违法乱纪了官洛洛劝,时崇理由很充分:“洛洛,我不会被抓。”
官洛洛再劝,时崇就抱着她亲,语气很愉悦:“洛洛,我们家养狗了。”
官洛洛无言以对,明白过来一件事。
时崇智商很高,惹怒他,会把人搞成狗……一月的J市零下十几度,没雪没雨,干吹风。
时崇把9号楼天台锁了,官洛洛也上不去,羽川·芹第二天一早来了。
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杵在那,看看官洛洛,看看时崇,最后说:“我不劝你放了他,你让我见见他就行。”
时崇在腌黄瓜,“不行,还没冻透。”
羽川·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