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拥护者拓跋裴哉,缓缓的朝着皇朝的方向驶去,与此同时另一队人马,也是来到树林内,他们都是洪家的经营子弟。
刚才的大战早已,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等他们来到此处时,战争早已结束,只留下那孤独的洪山一人。
“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洪古看着洪山,脸上有露出一丝不敢置信。
“从今天起,洪家任何人不得追踪洪凤舞,否则家法处置!”
洪山看了一眼下首之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联姻之事就此作败,拓跋裴哉不愿意,将洪凤舞以强硬的手段带回,而洪家更不可能如此。
“我们走吧!”
洪山的声音中,显得几分憔悴,整个人在那阳光普照之下,显得是那样的苍老。
而下首之人,皆都有些迷茫,但长老之命不可违抗,众人也只能跟在洪山的身后,朝着远方而走。
“殿下,您就真的放任太子妃离去?”
一名身穿血铠的禁卫军,行至拓跋裴哉的身旁,背后背负着一柄血色银枪。
在银枪之上,隐隐约约间散发着一丝丝血腥之气,不用看也是知道,那银枪乃是一柄杀戮之枪,是以血液侵染而成,其威之强,其威之胜,若意志不坚者,仅仅只是这枪散发出来的气息,便足以扰其心志。
“你认为,我会是那么轻言放弃的人吗!”
拓跋裴哉看相一旁的禁卫军,眼神之中更是,爆发出一股金芒,这让禁卫军,忍不住颤了颤声。
“你们可认识,跟在太子妃身旁的人是谁?”
拓跋裴哉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身上的气势,声音回荡在所有,禁卫军的耳旁。
“殿下,上一次遇到太子妃的时候,那名少年就已经,跟在太子妃的身旁了!”
身旁的禁卫军,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沉重,毕竟这是在讲太子妃的事情,若是拓跋裴哉一不高兴,很有可能会兴师问罪,到时候,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有意思!”
拓跋裴哉喃喃自语,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喜悲,但是脚下的马匹却是快了几分。
一众禁卫军皆都是,提速跟上了拓跋裴哉的脚步,丛林内一片马蹄声响起,惊起阵阵飞鸟。
“没想到竟会,这么轻易放我们走!”
已经离开丛林的洪凤舞,回头看的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丛林,脸上露出一丝玩味。
本以为前面是刀山火海,但谁曾想只是一句话的功夫,自己就真的逃离了那片苦海。
“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李虎看向洪凤舞,毕竟这一次过后,洪凤舞算是真的逃离了家族的掌控,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
“我要追寻,那至高的巅峰!”
洪凤舞微微一笑,看向远方那赤色一片的大地,微风一吹卷起一地沙尘。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李虎笑了笑,毕竟现如今自己,跟洪凤舞的差距,实在太大,自己跟在她的身旁,根本无法提升自己的实力。
显然洪凤舞也是知晓,这其中的利弊,只不过眼中有着,淡淡的失落,毕竟数个日月的相处,二人之间也是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但天下间无不散之宴席,红凤舞至始至终都是知晓,只不过没想到,离别会来得这么快。
“你是准备去,亡魂战场是吗?”
洪凤舞看着李虎,因为之前李虎就告诉过自己,想要前往亡魂战场。
李虎点了点头,因为他想起了跟一个人的约定,所以他要去赴约,完成自己的约定。
但在这之前,自己要先突破到先天圆满之境,只有这样在亡魂战场内,才能拥有立足之地。
洪凤舞离开了,夕阳下的那抹倩影,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目光所及的尽头。
李虎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道路,而自己的道路,就是守护住自己所再乎的人。
天斗殿内,拓跋成都身披金色龙袍,浑身上下不怒自威,此时的他正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拓跋裴哉,脸上出现了一丝挣扎。
就在刚刚,拓跋裴哉竟然要卸去,太子的封位,要知道拓跋成都只有一子,那便是现任太子拓跋裴哉。
说来也怪拓跋成都,有十个女儿,可儿子始终就那么一个,也正是因为如此嫡传之位,只能由拓跋裴哉继承。
毕竟从始至终,没有女儿当王的案例,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便拓跋裴哉在怎么天赋有限,依旧成了天斗皇朝的太子。
可就在刚刚拓跋裴哉,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想要放弃自己的太子之位,这让拓跋成都脸色铁青。
“父王,我意已决,从小到大我都是事事顺从,今日就让我自己做个决定吧!”
拓跋裴哉声音中,充斥这淡淡的平静,那一双望穿秋水的眼眸,看向拓跋成都那铁青的脸,反而显得是那样的果断。
“你这又是何苦,天斗皇朝内佳人何其之多,你为什么就认定了洪凤舞!”
拓跋成都的声音中带着怒意。
“父王,我意已决,除非我死了,否则谁也阻止不了我!”
二人争锋相对,整个天斗殿内,早已经充满了浓郁,至极的火药气息,如不出意外,只需一丝丝星星之火,便让一切不可收拾。
“你这逆子,既然你想交出太子之位,那你就是去闯崖山冢,只要你能闯过,那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拓跋成都冷哼一声,紧接着便是消失不见,看着空荡荡的天斗殿,拓跋裴哉笑了笑。
崖山冢是何许,别人不知道,但是作为太子的,拓跋裴哉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天斗皇室的禁地,其中恐怖至极,而每一位想要脱离皇室的人,必须要独自闯过崖山冢,只有这样才能褪去一身束缚。
从此以后皇族之内,再无此人姓名,不过想要彻底闯过崖山冢,无异于登天一般。
其内危险重重,但伴随着也有极大机遇,每一个能成功闯过,崖山冢的人,未来的成就都不可限量。
这是拓跋成都给,拓跋裴哉的一次机会,也同样是一次警告,若是拓跋裴哉闯过崖山冢,那至此以后,便和拓跋家没有任何的关系,若是无法闯过,那就只能认命听从拓跋成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