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武净贤更衣之后,来到屋外,见外面天空大雪纷飞。好个秋风下西雪,如今江南之地也不到冬日便是大雪。武净贤向着那老者望去,只见那老者身着黑袍,蒙着脸,头上满是鹤发。武净贤道:“外面老者为何蒙着脸孔,怕我认出你吗?”那老者仰天大笑道:“和乌龟王八老见面当然只能蒙着脸,怎么可以污垢我出淤泥而不染之躯呢?”武净贤听他骂自己是乌龟王八老,便怒目圆睁,然后又咽下一口唾液道:“不知这位老头与在下有何过节,便来此地如此戏弄老夫。”
那老者呵呵笑道:“不知羞耻的东西,这么不懂得礼貌,你应该叫我爷爷才是。”武净贤道:“呵呵,我看你是那赵昚派来羞辱我的吧!”老者道:“随你怎么说,王八有种和老夫大战三百回合。”武净贤听他一直骂自己便气愤填膺地挥出掌力,打向那老者,二人在雪花中盘旋,一来二去,武净贤的‘降龙十八掌’掌力纯厚,那老者也不弱,一手‘风旋神力’,二人打得不相上下之时,武净贤便弄个虚招与老者两掌相碰,‘啪’了一声二人退开数步,那武净贤便使出一招‘亢龙有悔’,老者哪里是‘降龙十八掌’的对手,便跃开数步向着屋顶跃去大声喊道:“乌龟王八老有种与老夫比比轻功,不敢比就是懦夫。”武净贤见‘亢龙有悔’没有伤及到他,便向着老者追去道:“有何不敢?”二人便在屋顶追打数十回合,那老者便向着一处林子使去。
武净贤怒道:“什么比试,自己也不怕被笑死,如何不敢与我大战呢?只顾逃跑,我看这乌龟王八老对你的称呼比较合适吧。”老者笑道:“怎么?你不敢与我在林子里比比轻功?”武净贤怒道:“有何不敢?”二人便又在林子里转圈子,突然一棵大树上掉下一个大网,那武净贤眼快想要逃出,谁知那大网已落下,他想用自身武功扯断那些网丝。谁知这网丝是用上好牛皮绳子做成,你再高强的武功一时半会也难于扯断。武净贤被那树上之人一用劲把他连人带网拉上了树间。
那树上之人向着树下跳下笑道:“好个武帮主,来江南代表鞑子羞辱天朝,在这里也该羞辱羞辱你。”然后又跃上树顶在武净贤之上的树枝上,那武净贤见他身材矮小,看起来像是个十二三岁的野孩子,武净贤怒道:“小家伙,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套我?”那小男孩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然后脱下裤子向着树间的武净贤撒尿道:“武帮主尝尝我的童子尿如何?”武净贤被尿洒了满身都是骂道:“臭小子,等老子解开网绳就有你好看。”
那小男孩笑道:“我还怕你,这里有我两位武功盖世的师父,我不怕你。”武净贤道:“哦,你师父是谁?”那小男孩道:“不告诉你。”便向树下跃去,用两根指头在嘴上吹起了两声口哨,只见蒙着脸的两个光头走了出来,笑了笑道:“你这小子如此顽皮。”武净贤道:“你们两个一定是和尚,你们是哪里的野和尚,快把老夫放下。”其中一个和尚笑道:“武帮主失礼了,这是你的报应,希望你能吸取这次教训不要替金人卖命。晴儿,咱们走吧!”三人便向着林外走去,武净贤大声喊道:“喂,两个野和尚别走,快把老夫放下来。喂!喂!”武净贤喊破了喉咙都没人应。
此时便来了四个女子,那四个女子都是蒙着脸蛋,其中有一个女子便是于冰莲笑道:“武帮主,知道江南武林的厉害了吧!”武净贤听其声好似熟悉,但就是想不出此女是谁,武净贤道:“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是要如此教训教训我而已吧!不过我劝你们还是放了我,这件事我便不再追究。否则我就把此事向外传扬出去,说你们小南国羞辱绑架天朝来的使者,我会让你们名声扫地。”其中一个女的便是欧阳丽娟怒道:“呸!什么小南国,是我大宋,就你那副狗奴才的嘴脸。今日就永远让你挂在树上吧!”
不一会儿便听到密林处来了一群人,于冰莲道:“妹妹们快走,有人来救他了。”四人便向着来路而去。那武净贤见尘土飞扬,知是救兵。便向着扬尘的地方喊道:“快来这里,我在这里。”那些宋兵见此便来到此地,原来那董得元本想去知会金国使者,便来到驿馆,听四名跟随武净贤下江南的四名金兵说武使者正与一个陌生老头比试武艺,不知去向。那董得元知道那老头必然是沈府中人怕武使者有什么散失,带着尚方宝剑和宋兵四处找寻武使者,便阴差阳错找到这里。
董得元大汗淋漓道:“武使者你没事吧!得罪了!得罪了!快来人把武使者放下来。”便令一个宋兵攀爬上树顶解开绳索,那武净贤是个有武功之人,一看绳子被解开便一跃而下。那董得元道:“武使者没摔着你吧!此事还望武使者不要把他放在心上。”武净贤道:“我能不放心上吗?这一定是你们的狗皇帝下的命令羞辱我的,我若是回到大都,一定把此事禀报皇上,让皇上即刻下来攻打你们。”董得元跪下来匍匐在地道:“罪过,罪过,这都是沈碧云所为,此事和我南国无关,还望武使者见谅。”武净贤这才明白道:“原来是沈碧云这伙人,难怪有这么多人,他们不是不侍你们小南国了吗?怎么又在你们南国了。”
董得元站直身子道:“这些都是上次唐岛之战的李宝所荐,这伙人并参与了唐岛之战,太上皇谅他有功,因此才恢复他官职。”武净贤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会在这里栽跟头。”武净贤看董得元畏首畏尾,好似有点要讨好他的意思。便道:“此次,你说该如何算?”董得元摸着脑袋道:“我回去禀明太上皇,让太上皇陪你些金子,武使者你看如何?”武净贤微微笑道:“好说,此事就算扯平了。”董得元却道:“不过沈府的这些人都是阳刚之气,若不早点除掉,恐怕对宋金未来的和平有所隐患。”武净贤道:“有道理,你回去告诉你们的老皇帝说,你们要我大金和你们议和的话,就得向我们称侄,我们是你们的伯父,还要每年多交些黄金布匹牛马奴婢。”董得元道:“这一切照办,只要武使者不生气。”
董得元回到后宫告诉了宋高宗,高宗大怒道:“沈府中的人太放肆了,你传我的旨意,去解了他的原职。”董得元内心欢喜便拿着圣旨去沈府传旨,董得元拿着圣旨道:“沈碧云接旨。”沈府中大大小小之人都来接旨,跪在地上听旨,董得元放大声音道:“太上皇有旨,因你们众人心怀不轨,擅自羞辱金国使者,先解去你元帅之职,令你们众人限三日之内搬离帅府,钦此。”沈碧云接过圣旨,欧阳丽娟在董得元脸上刮了几巴掌道:“都是你们这帮奸臣致使大宋失去美好山河,你这狗东西非教训教训不可。”于是又要举手打他,于冰莲举手抓住欧阳丽娟的手道:“娟妹为何这般冲动,还没问他我们怎么羞辱武使者了,可有什么证据。”
董得元被打得红一半青一半的整个脸蛋都是热呼呼的,便怒道:“你们竟敢羞辱朝廷命官,你们是不想活了。”于冰莲道:“董大人,说哪里话,我们是元帅的人,打你一个小小官员有何不可,再说太上皇无凭无据的,就说我们羞辱武使者,我看不如我们一起去皇上面前评评理。”此时赵天斌和李宝正好要来沈府,见董得元这小人拿着圣旨必然不怀好意。便向着唐神医打听,才知道经过,李宝道:“无凭无据的,我看是哪个小人在太上皇面前胡说八道,不如董大人我们一起到皇上面前对质。”董得元知道理亏便想要溜走,被于冰莲拦住道:“董大人为何如此惊惶。”
众人便都进了皇宫,那赵昚见到众人到此,又见是沈元帅便倍觉精神道:“沈大侠真是飒爽英姿,朕早就想见见你。”沈碧云拱手道:“皇上夸奖了,皇上乃英明之主,更是品貌不凡。”李宝拱手道:“启禀皇上,这董大人在太上皇面前造谣沈元帅,至沈元帅失去官职,还望皇上明察。”赵昚道:“董大人,你竟敢造谣沈元帅,罪该万死,为何造谣沈元帅。”那董得元再次大汗淋漓道:“求皇上成全,我看能有武功之人不外乎沈府中人,不信便可传武使者当场对质。”赵昚便叫个太监到馆驿传武使者进宫,武净贤一进宫,赵昚便问道:“听说武使者近日被人绑架羞辱可有此事。”
武净贤视如旁若无人道:“当然有了,我看是你暗中叫人羞辱我的吧!”赵昚怒道:“放你娘的屁,可有什么证据。证据拿出来,若有的话我愿意向你跪下来磕头。”武净贤道:“能有如此武功的必然是沈府中人。”于冰莲道:“武使者这话可说错了,武林中人身手好的多着呢?凭什么就说是我们沈府中人做的。”武净贤见是于冰莲内心的思念在此时却答不上来,看了看于冰莲几眼便又道:“于教主说的是,这也怪董大人一直说是你们沈府中人做的,所以我以为是他们。”赵昚怒道:“董得元你好大胆,来人拉出去砍了。”此时董得元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道:“皇上这都是太上皇的意思。”此时门外公公喊道:“太上皇驾到。”
原来那董得元的死党是汤思退,汤思退知道董得元必然吃亏便到后宫禀报太上皇,高宗一来怒道:“玮儿,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董爱卿呢?”赵昚道:“此人卑鄙无耻,不斩更待何时。”高宗双手颤抖道:“你敢?”赵昚道:“如何不敢无凭无据就造谣有功之臣这不该斩吗?”说得高宗吐出鲜血道:“我要废······废······。”说得让一个后宫太监扶住气喘着,赵昚道:“快传太医。”其实那时高宗已算高龄了,又受如此之气,难不得被气的半死,到了后宫只是昏迷不醒。赵昚有点后悔,但也是出于无奈和愤怒。此时太医也无回天之术,过不了多久宋高宗一命呜呼!话说余绍真追寻黄老三到江南,欲情毒又犯,本想忍着,但**烧身,便在江南民夫家里抓来美少年,来解体内之毒,每每与少年身体肌肤相触如夫妻恩爱一般,便把这美少年留在一个洞中供养。亦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