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贤妃宫后殿——
当容桂命人将用袋子装着的陌清歌放下时,就要霸王硬上弓。
谁知在这一刻,后殿的门突然被打开。
容照月一脸冷肃,手中的扇子忽而一开,扇柄夺命似的向容桂攻击而去。
而床上的陌清歌也是面沉似水:“好个色胆包天的二皇子”,说是夸他,实则陌清歌用刚才献艺时用的笛子点了他全身几处大穴。血脉运行不足,很快这个二皇子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清歌”,容照月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再晚来几分钟那等待陌清歌的会是什么?他将这一生珍之重之的女子拥入怀中。
“莫忘了医药也是我之长,温贤妃赐酒时我只是闻了一闻便知是媚药,我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且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子丑寅卯来。”陌清歌缓缓说道。
“谢谢你,照月,你本来不愿意来这场生日宴会,却为了我破例”,陌清歌认真地说道。
“你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母妃以外我最在乎的女子”。容照月毫不掩饰地说道。
“清歌,我愿你珍重自己,纵然不是为了自己权当为了我”。
“至于温贤妃,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照月,谢谢”陌清歌回道。
容照月仍然不放心陌清歌一个人回家,送她出了东直门后,折身返回。
他手执扇子,一动不动地站在皇帝的面前,饶是皇帝也能感受到那种压迫感。
“我不希望这件事再发生第二次”。容照月提高声调。
“什么事?”皇帝有点不知所谓。
“温贤妃和你的好儿子容桂居然给清歌下媚药”。容照月一五一十地陈述事实。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这对母子吗?”容照月一笑,好似化生地狱修罗。
“替我告诉他俩,好自为之”。话一说完,容照月便扬长而去。
“阿三,传二皇子”,皇帝这才明白人皆有软肋,这一次容桂是真的惹到了容照月。
“父皇,你要保护儿子啊,你不是不知道容照月那个贱货的手段”。容桂撒娇道。
“谁让你们那个不好招惹,偏要去招惹陌清歌”,皇帝也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容照月说让你好自为之”,皇帝传话给容桂。
——
很快便到了秋季,簌簌飘飞而下的落叶象征着这个季节的荒凉和萧瑟。
而漕运贪墨案不了了之,马上便是秋后处斩的时节,而容桂毫无意外将一切推到了阿元身上,如此算来,也不算陌清歌欺瞒阿元。
在处斩阿元的那一天天空中下了淅淅沥沥的一场下雨,监斩官坐在中间的位置上。
“时辰到,斩”,斩字牌被监斩官扔落在地。
“且慢,刀下留人”。这一声打断了正常的行刑过程,说话者自是陌清歌无疑。
“太子殿下已去请陛下圣旨饶阿元姑娘一命,怎么,连稍微缓一点都不行吗?”
——
白露殿
容照月道:“将人拉进来”。
温贤妃一看那人刹那脸便成苍白,而她身边的皇帝仍然是不知所谓。
“二皇子无德无才,根本不配成为太子”。容照月一字一顿,而温贤妃的手捏紧了手帕。
“他就是受二皇子蛊惑,将醉酒的陌清歌绑上放在白露宫的后殿,欲强要了陌清歌。”
“一个宫人的话便要治一国皇子的罪,简直是荒谬之极,也许这宫人被人收买,强意要往我儿身上泼一泼脏水”,温贤妃如是说。
“那我亲眼所见,二皇子欲对陌清歌用强,也是假的了。”容照月开口。
“太子殿下,我不知道你为何这样污害我桂儿的名声,但也要顾及兄弟情才好,我整个白露宫的人都可以为桂儿作证,他一整晚都在前殿绝没有踏足后殿。”
“哼”,容照月愤怒而笑,这一声哼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幸好那一天看到二皇子兽行的还有七弟”。容照月注视着死不认账的温贤妃。
“说吧,你想要什么,照月”。皇帝还是知道这个儿子的个性的,上一次跟他打交道以陇西道按察使为交换,那这一回,他又想要什么。一旦桂儿的事情传出去,那桂儿真正的和皇位再无缘,无德无才。
“阿元不能死”。容照月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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