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而且吧,你总不能保证咱们宿舍其他寝室的人都把门窗关死吧?就算是我们五个人的寝室门也只是关着,从来不锁的呀。”郑玲也不赞同我的看法。认为肯定会有疏漏的地方。
我不得不承认郑玲的说的话很有道理:“要不我们去买个铁笼子,晚上把它们放进去睡觉。买大一点也不要紧。”
“也是个办法。”郑玲觉得相对之前想的办法要更靠谱一些。“只是,小黑小黄一直都是放养的。突然关起来,恐怕不容易,万一乱叫起来反而会惊动宿管。到时候真的只能做流浪狗了。”
郑玲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放养的狗狗要想把它们塞进笼子真的是很难。还记得小黑刚被买下来带进寝室的时候,只要没有人陪就会叫的惊天动地连我们在楼下都能听的见,那时候幸好是还没正式开学,要是换作现在,估计早就被宿管收走了。
“还有一个办法。不过,可能有点痴人说梦。”郑玲一边说,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手机。
“说说看呢?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痴人说梦?”我往郑玲那边靠了靠,想看看她究竟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好办法。
“对啊,说说呗,说说又不犯法。”吴娇依旧在下铺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提醒着我们,她的存在。
“上面说这种降头术在飞头降因为使用尸身飞头降的,每当头颅离开施降者的身体时,其身体就会不断的冷却,如果在天光放亮的时候还不能回归,那么这个降头师将会永远的死去。”郑玲在昏暗中看手机有些艰难,说的疙疙瘩瘩的不大连贯。
“那你的意思是?”我似乎有些明白郑玲的意思了。不过,还是不大确定。难道大半夜的跑出去抓飞头降?然后把它困住不让它回到身体?
“反正上面是这么说的,这个飞头降如果很倒楣遇到这种被东西勾绊住的情况,又未能及时在天亮前脱困,返回降头师身上,那么,只要阳光照到飞头,降头师便会连人带头化成一滩血水,永不超生。”郑玲又补充道。
我一把抢过她的手机,用手指指着手机上的字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心里有些后悔了,这光线真刺眼。几乎是半咪着眼睛在读:“在前面七个阶段中,头颅拖着肠胃而行,其飞行高度绝不能超过三公尺,很容易被东西勾绊住。”
我读完立马把手机扔还给了郑玲,骂道:“上面说这个飞头降飞行高度绝不能超过三公尺。卧槽,我们这里是四楼。那天看到的肯定不是什么飞头降。讨论了个半天,真是无语。我睡觉了。”说完,我嗖的一声又钻进了被窝。
吴娇还在下面不屈不饶的踢着我的床铺,我没好气的对着下面喊道:“吴娇,我再说最后一次。你要是再踹我的床铺,我就剁了你的狗腿。”
“臭佳佳。真暴力。”吴娇嘴上虽然还嘀咕,但是,到底不敢再踹我的床板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武断啊。”郑玲说着过来扯我的被子。“你不能只听一家之言啊。百度说它只能飞三公尺它就只能飞三公尺啊?”
“那百度说它被困住就会死。你怎么就认为它肯定会死啊?”我没好气的反问道。
“哎呀,你个死女人。这时候反应倒还挺快得嘛?”郑玲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
“那是——”我嘴不饶人。
郑玲白了我一眼,道:“这个应该是很古老的降术了吧。所以记载也很古老啊。现代应该没什么人在练这种危险的降术了。所以记载肯定很少吧。一定不够全面的。再说了,我也只说可以试试嘛。反正又不伤大雅。”
“不伤大雅?”我无语,又说道:“谁闲的蛋疼,没事半夜十二点出去抓什么飞头降?万一扑空了晚上住哪儿?扑了空没地方住那还算是好的。万一真的遇上了,卧槽,那个更惨,到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反正我可不干。”
“佳佳你个胆小鬼。”吴娇又在下面唯恐天下不乱。
“你个死吴娇。当心老娘把你的嘴撕烂了再缝起来。”我狠狠的吓唬吴娇。转念一想,又说道:“干脆你去吧。现在差不多十二点过了,你们两个赶紧走,恕不远送。”
“哼。走就走。留你一个人在寝室。吓死你。”吴娇臭屁的戳着我的软肋。
“你再一口一个臭佳佳?”我假装要从上铺下去。急的吴娇直喊:“我错了,我错了。我才是臭娇娇。”
这还差不多,我得意的停下动作,继续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姑且打算饶了她。
“这上面说东南亚国家的居民一都会在围墙及屋顶上,种植有刺植物,以防飞头降来袭。我觉得,这个我们可以参考一下。你觉得呢?”郑玲还不放弃,正在仔细研究。
我真是服了。但还是认真的想了想,回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也许这样就可以让它退避三舍了。因为如果它真的被困住了可能会死,所以它就会聪明的绕开不来侵范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郑玲点头赞同。
“切——”吴娇在下面嘲笑我们道:“等植物长成,咱们都毕业了。”
“给我闭嘴——”我和郑玲异口同声:“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是个傻.B吗?当然是弄些别的东西替代啦。”
吴娇敢怒不敢言,只哼了一声就没有动静了。
“那,你说我们找什么东西代替好呢?”既然说起这个,我也就顺道问一下郑玲。看看有什么好的提议。我觉得自己一时有些脑子不够用,真心想不出什么好的点子。
“嗯。这个我也要好好想想。要既不影响一个宿舍的其他舍友,也不影响我们日常生活作息。还要有防御飞头降的功能。”郑玲像在自言自语。
“说的很好。但是做起来很难。”我忍不住泼起了冷水。
“看吧——”吴娇真是浑身皮痒。又过来搭话:“你们自己也没想到主意,还说我。”
“吴娇——”我和郑玲实在忍无可忍了。双双从上铺爬了下去。
“救命啊——杀人啦——”我们寝室传出吴娇阵阵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