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龍有话说:亲们在哪里涅,龍龍一下子又写了八千啊,一万七,都不见红包的影子,泪……
“所以,之前的一切一切,被你遗忘都是理所当然的……”连他都不够资格被她记住?御君旭猛然心痛,就像被人拿了把刀子在心口剜了一块儿去?
看着御君旭大恸,裴晗顿時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她说的明明就是事实,也不算错啊?
起码她心里的确是那么想的嘛?
要改口是不可能的,只能说,“御君旭,你何必那么在乎过去?毕竟已经过去了,应该着眼现在和将来?”
收效甚微,她再补了一句,“起码,从今而后,我再也不会忘了你?除非发生什么不可抗的因素……”
御君旭才激动的打断她,“有我保护你,那些事绝对不会发生?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忘记的……”
裴晗没再答话,只要他不再沉浸在那种仿佛被她抛弃,就被全世界遗忘的孤寂落寞中,她跟他相处会自在得多?
接下来,他们随便晃悠了动物园,几乎将偌大的动物园走了一圈,倒是不像来参观的,像是来散步的。【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毕竟他们都已成年,经历的还比各自的同龄人多了很多,心智成熟得很?
再可爱的动物也至多让他们多看两眼,终究不会像那些心无负担和伤痕,满心欢喜的年轻人在各个展馆外摆着各种各样的造型,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拍照留念。
当然,他还是拍了她,在狮子馆外,他看她看得入迷,那眉宇沉静,面带温馨微笑的模样,便忍不住掏出了手机?
动物园虽然是随意参观,但场地太大,走完后,将近中午了。
腿有些酸,早上的燕麦粥和三明治早就被消化了,裴晗提议先用餐,御君旭也觉得她说的有理。
离动物园最近的是一家KFC,当裴晗提议去那里将就用一餐時,御君旭表情晦涩难耐,性感的薄唇忍不住抽搐起来,语气是满满的不敢置信,“KFC?”
裴晗虽然也不喜欢吃垃圾食品,但是看御君旭这个架势,不知道去哪个高档餐厅去吃,他今天就想着玩儿了,太高兴反倒没顾上?
哪怕他开了幽灵跑车来回交通方便,但今天去玩的地方都太幼稚了,那食物也该幼稚一回,所以KFC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就算她是孕妇,偶尔吃这一次,应当也不会有事?
御君旭卷起淡紫色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上,犹豫了半晌,带着忍辱负重的表情才开始咬了一口汉堡,香辣鸡翅汉堡,裴晗点的,味道还行,比起深海鳕鱼堡是好吃多了。
裴晗低头品着草莓圣代,她的最爱,那种甜甜的充满馨香的味道在口腔中融化开来時,总能够奇异地抚平她心中的烦躁。
有人说喜欢吃草莓的女人姓格是开朗乐观,非常自信,会享受生活,但做事缺乏耐心。
偏偏就和她相反,她明明就个姓冷漠乏味,木讷寡言,自信谈不上,面对黑亦晨的時候还会自卑,享受生活也谈不上,她的生活以往都是苦难,如何享受,她毕竟没有那样犯贱?
最后一条,她做事是极有耐心的,端看她对黑亦晨就知道,这么多年明知无望的感情,她依然不改初衷,默默承受了下来,现在,也算是守得云开了吧?
可见,那些所谓的姓格解析,星座命理,并非就完全准确,众生百态,如何能被这样划分成一派一派?
两人选的是面对面的桌子,御君旭看着裴晗舀起一口圣代往口里塞去,竟然觉得这也是一种幸福,尤其是她眉眼弯弯,尽是满足。
在御君旭的心底,裴晗就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她对事物的态度,跟别的女人不同,又或许就是因为她这一点的难能可贵,才让他将这个人放在了心头,想要珍视一辈子。
御君旭对汉堡从来没有喜欢过,但是这一刻,心情极好,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他竟然觉得KFC的环境不错,尽管身边小孩子嬉笑玩闹、音乐的声音很吵。若是今后每一天能够跟她面对面,就算是天天吃KFC都甘愿?
当御君旭走出KFC的時候,竟然有些恋恋不舍起来。
他自顾自笑笑,他真是疯了。
游乐场。
这个下午,裴晗玩儿得还挺开心,光是旋转木马都坐了五六趟,连买了三回票,售票员都对他们无语了,建议他直接买月票年票好了,想坐多少次都可以?他金卡一放过去,果真就说要“年票”?
售票员倒乐坏了,自游乐场开业以来,最多也就只有买月票的,年票纯粹就是摆设而已?
甚至那些买月票的人,也不会天天来游乐场,只是买了月票方便些,不用在节假日的時候和“长龙”挤,带孩子的家长省了麻烦,孩子也开心?
所以年票这玩意儿,摆明了就是赚钱?谁那么闲365天往游乐场跑啊?
裴晗也不阻止御君旭,任由他耍阔,然后二人就拿着游乐场的所有设施年票挨个儿的玩儿,看着每个售票处前大排长龙的样子,看着那些等在场外眼巴巴看着他们玩儿的小孩子,裴晗越发的开心?
好似有种翻身的感觉,突然觉得,很久以前,自己也是在场地外眼巴巴看着,满是渴望的族群?
倒不是因为要排队买票什么的,她的妈咪总是围着兰兰转,如何顾得上她?所以大多時候她都安静的看着妈咪陪兰兰玩儿?
其实她自己也想去玩儿,可妈咪从来不会照顾她的感受,只一径的问兰兰,兰兰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
到头来,又落了一个“笨”的标签,妈咪看着她只会摇头,“连玩儿都不会?”,不是笨还能是什么?
所以裴晗是可劲儿的补偿自己,逮着什么好玩儿的措施都玩儿上两三遍,若不是孕妇不宜太过刺激,连云霄飞车,海盗船她都想去坐?御君旭想着她的疯狂劲儿都不敢奉陪,她根本就没个孕妇的样子?
坐完摩天轮之后,裴晗主动跟他约定好了等她生产完了再去玩儿云霄飞车等等。【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她说得自在,倒是没注意御君旭的神色,他已经开始猜想,那个時候,她会是谁的妻子,若她还是选择了黑亦晨,那么这个约定必将成为空话?
一玩儿的开心,時间就过得快,当裴晗跟御君旭从游乐场出来,坐上幽灵跑车的時候,手机也开始振动起来?
她掏出来看,是她定的闹钟?算好了時差设的,下午三点的時候,纽约正好早上九点,她抽空也给黑亦晨打了电话,索姓不再是不在服务区,却还是关机?
她还不知道,黑亦晨那時候已经在飞机上?
这会儿是六点,纽约才中午十二点,黑亦晨早上办公应该结束了,可以再打电话,又不会影响他的工作?
竟然被拒接了,裴晗心里有些难受,原来他所感受过的滋味她也尝到了,莫怪他打不通电话的時候那么焦急,生气?
很快收到条短信,裴晗心里又咯噔一下,“你在哪儿?怎么现在还不回家?”
黑亦晨昨天被刺激了,一時半会儿还不敢接她的电话,生怕,御君旭又在她身边,他实在一个字都不想再听到了,尤其是他们似有若无让他心烦意乱的情愫?
裴晗没来由的心虚,看了看专心开车的御君旭,怎么也不能对黑亦晨说实话吧?可,他知道自己没回家,定然是又给琳达他们打电话了?
琳达自然是不会出卖她,昨天已经约定好,黑亦晨问起都说是跟同学出去写生游玩了?
沉吟了一会儿,她才回了一条,“我和同学一起,今天出去写生了?”
可发完,她才觉得不对,他有空给她发短信,为什么不打电话?昨天她还跟他约了晚上要聊的?
“同学?该死的同学?你到现在还要骗我?”早在客厅里坐了很久的黑亦晨真的气炸了,狠狠的把手机摔到沙发里,再也不想碰?
十几个小時的航程中,他已经极力的克制自己,時時谨记戴玉国的提醒,“生气归生气,但矛头不能对错人……”
可裴晗,却一再的让他失望,她的谎言,不是御君旭威逼利诱她说的,而是她自己主动编造的?否则,她不会连琳达都拉下水,让琳达也为他们保驾护航?
琳达在一边,虽有真央维护,他一直用手抚摸着她的手臂,让她宽心,别太过紧张?
可琳达还是止不住发抖,黑亦晨这样暴戾阴森的模样很久没看到过了,可以往每次看到,裴晗都吃了很大的苦头?
她小心翼翼的在衣兜里摸着手机,摸摸索索的给裴晗发短信,动作也不敢太大,只是偶尔把手机挪出口袋,看看有没有拼错,号码有没有错误?
刚刚拼好三个字,看着号码无误发出去,黑亦晨就一声暴喝,“干什么,要给她通风报信?”
手一抖,琳达的手机就滑落在地,伊藤真央隐忍很久没发的火气也终于出来了,“你才干什么?你自己管不好你女人冲我的女人吼什么吼?她可不是你的手下,不必承受你的怒气?”
“你……”黑亦晨还想再和他争辩,但伊藤真央说的没错啊,是他没管好自己的女人?
晗儿,他管不住了?
“走,我们别理他,让他一个人气死算了?”伊藤真央几乎可以想象裴晗回来,他们可能爆发的争吵和矛盾,但那与他何干?
他绝对不会让琳达置身于暴风中心,被黑亦晨的台风扫到?他真的看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
琳达却不想走,“我住这里的,走哪儿去?我要等小晗回来……”
“这根本就不关我们的事?黑亦晨也不乐意你插手……要管你也管不过来?”伊藤真央说的是实话,琳达一時间也反驳不过来,可是对裴晗,还是担心得很。
真央却并不管她的迟疑不安,用力的抱着她,将她带出门去,“小晗是孕妇,黑亦晨能把她怎么地?”
“可是……”琳达还想说裴晗两年前也是孕妇呢,不过想想,那時候,谁也不知道她有了身孕,若是事先知道,黑亦晨也不会那么狠心的?
于是,她也就不说什么,乖乖的任由真央做主,又出门游车河兜风去了?
那边裴晗收到了琳达的短信,没有多余的话,就三个字,“快回家”,连标点符号都没有?
心顿時沉了几分,家里有什么事儿了?她连忙朝着御君旭不好意思地说道,“御君旭,麻烦你送我回家。”
御君旭也不多问,赶紧转了方向盘,本来还打算带她去吃饭的,如今看来吃不成了?
路上一阵沉默,有了一下午的开心畅谈,御君旭倒是不习惯沉默了,他邪气地挑了挑眉头,“今天玩得不开心吗?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至少装也要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么。”
裴晗淡淡的看他一眼,很认真的道:“今天的确玩儿得开心,谢谢你?”
“该谢的人是我,我已经十五年没有这样开心了……”
裴晗眸心涌过不知名的波光,这男人,注定就是给她伤感感受的么?还没有怎样,她已经开始觉得亏欠,如何是好?
小公园就在眼前,御君旭很快停了车,她解了安全带,正要打开车门時,御君旭却一把揽住了她的?
他本想要吻上她那张看上去红润的樱唇的,没想到她微微一偏头,擦过去的是她白皙的脸颊。
裴晗有些恼怒地擦去他吻过的地方,他挑了挑眉头,笑笑,不可置否,但是茶色的瞳眸中一闪而逝的是一抹狡黠。
他微微勾了勾唇,挑衅似地看了一眼某个裴晗没有注意到的好似在小公园等了很久的男人。
自然不是黑亦晨,但也是他的手下,看到这一幕火冒三丈,匆匆转身就跑回去通风报信了?
他远远看不清楚,不知道御君旭的吻只落在裴晗的脸颊,到回头禀报的時候已经变成两人在车中热情难耐,激情舌吻,难舍难分了……
裴晗下车,却还有些气闷的警告他,“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做这些亲密举动的……”
好容易建立起一些亲密感和信任,她怕他一逾矩,他们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T7sh。
“我……一時情难自禁?下次保证不会了?”御君旭还举起手,像个童子军似的行礼,但又有些委屈,“我不过亲亲你的脸颊,这在国外不是最常见的礼仪么?”
“你……真是会狡辩?”裴晗也懒得跟他再计较,心系着琳达的情况,她有些着急,“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儿?明天见?”
她是本着重信守诺的原则,按照契约行事,明天自然是要见面的,当然就很随意的说出了“明天见”,但御君旭却开心得咧开了嘴,心里像灌了蜜糖似的甜,棠棠期待着明天再和他见面啊?
看来他真要好好想想有什么新鲜好玩儿的节目,让棠棠天天开心,畅怀大笑了?
至于刚才监视的那个人……御君旭是一時兴起的恶作剧,连他也没料到黑亦晨会这么快的赶来佛罗伦萨?
所以,裴晗更加的她意想不到?
她才刚进门,黑亦晨便已躲在沙发的一角猛烈地抽着烟,偌大的客厅里,烟雾弥漫。
“咳咳……琳达?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催我回来?”烟味有些呛鼻,裴晗咳了两声换好鞋子才关上房门。
外面天早已黑了,客厅里光线也暗,往常早就该开灯的?
裴晗按了门口的开关,灯却不亮,想到一旁放盆景的柜子上有台灯,摸索着走过去,一边还说,“琳达,怎么了?这么暗还不开灯?”
她不知道,几分钟前,他听到手下的禀告才发飙,用烟灰缸砸到了客厅的吊灯,所以才会一片漆黑?
还没走到台灯处,却被黑亦晨的一声怒吼喝住了。
“站住……”
裴晗猛然一惊,“阿……阿晨……你怎么会来?”
她顿住脚步,连忙转身看向发声的地方,除了第一声惊诧,后来完全就是惊喜万分?她还以为,他昨天到今天电话打不通,都是为了给她这个惊喜?
“我自然是不该来的?”黑亦晨阴森森的回话,立刻让裴晗身子一抖,发生何事?
昨天明明还好好的,电话里他还对她挺柔情蜜意……
她一沉默,黑亦晨的问题就如连珠炮似的扔了过来,“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和什么人在来往?昨天今天你都去了哪里?”
裴晗顿時一身冰凉,想想是自己想得简单了,他派那么多人在身边,就算被支开了,监视一定还是少不了的?
或许,从头到尾的事情他都知道了,看这情形,他只怕是又误会了?
可他难道就不能动动脑子,她就是那样随便的人么?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让他大吃飞醋,阙醒尘、秦东凯的前车之鉴还不够么?
裴晗冷冷地回头,不愿与他说话,索姓不张嘴。
一股骇人的怒气从四面八方把她重重包围住了,黑亦晨三五步来到了她的身边。
裴晗的视力一向良好,也很能适应黑暗,完全可以看到黑亦晨的脸色阴森可怕,耳边响着他饱含怒意的低吼:“告诉我他是谁?”
裴晗握紧了手里的钥匙,怎也不愿说话。他明明已经知道了,何必还要这样审问她?
她是犯人么?
黑亦晨早已失控,到佛罗伦萨已经好几个小時,他原先也本着不打扰琳达和伊藤真央的原则,自己先找着人?
医院、学校、艺术馆……当然,他也没错过裴晗和御君旭昨天说要去的动物园和游乐场?
但动物园和游乐场恰恰是人流最多的地方,又是节假日,拥挤不堪,找人难上加难?
于是他只好联络了琳达,才得以进门,在这里等着?
都快到晚饭時间她还不回来,他就想他们肯定又要甜蜜晚餐了?
他还是不愿意主动去打扰她的,所以忍着?没料到她先打了个电话过来,他才忍不住发了短信问问,却想不到她还是谎话连篇?
她当真是跟那个该死的男人呆在一块儿,玩儿上了瘾,回来了,问她话,她又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
他真的要疯了?
他力度突然就没办法控制了,大掌把她纤细的肩膀掌控住,强迫她的双眼看向他,因为愤怒,两颗圆而亮的眼珠子此時竟布满了血丝。
他晃着她的身体,把她抓痛了也不在乎,道:“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你会跟他一起,为什么你会跟他那么亲密,为什么你会为了他说谎骗我?”
为什么,为什么……
“怎么你就只会问我那么多的为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需要事无巨细的全都告诉你吗?那你当初为什么从来不曾照顾我的心思,不理会我的感受,为什么你从不避忌在我面前和别的女人亲热,为什么即使我都放下自尊问你愿不愿娶我,你还是无动于衷呢?别跟我整那些以前糊涂的理由?你自己对我做过些什么了,我都没责问你,反倒你还一味地询问我苛责我?”
裴晗是一時委屈,气急了才把这些挖伤疤的话都给说出来,可在黑亦晨听来就完全不是那回事儿了?
她的话果然印证了他的猜测,她就是从来都没有原谅过他,一直耿耿于怀,一直逮着机会等着报复他呢?
他的怒火比刚进门那会儿烧得更旺了?
“所以,这些就是你欺骗我,背叛我的理由吗?你现在是在报复我以前对你的伤害吗?你从来就没有原谅我,却假意的给我希望,就是想让我彻彻底底的败倒在你脚下的時候,你再轻易的狠狠的把我踹开,狠狠的把我的心给挖出来,狠狠的践踏它吗?”
裴晗直接傻眼了,他的脑部思维真是异于常人啊?
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心机深沉,蛇蝎心肠的女人?这点他早就说过,和单纯善良的席嘉悦相比,她从来就是如此不堪的?
所以,每每她们两个出现状况的時候,他都首先救席嘉悦,而后还要狠狠的剜她一眼,仿佛所有都是她的错,都是她害了席嘉悦?
这样的委屈感受一直就在她的心里,哪怕,现在据说席嘉悦已经被他处置了?
可她的心里从未踏实过,她一刻也没有忘记过,黑亦晨对她的鄙夷和侮辱?
她只是抱着希望,努力的相信,现在的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不会再那样看待她了……
事实却是,他仍旧是这样的瞧不起她,觉得她龌龊不堪,是个没有男女观念,没有意识的随便女人,是个在感情上毫不认真、花招不断的心机女……
“黑亦晨,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今天很累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晚上你还是到别的地方住,我这儿不欢迎你?”她匆匆甩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向楼梯,扶着扶手上了楼。
或许他根本没看见,她的脸早就湿了,但从来就是这样,能让他心软心疼的不过就是席嘉悦的泪水罢了?
她都不是女人,是个木头,不该流泪的?她拼命地抹去脸上滚滚而下的泪水,却发现越抹越多了。
她忘了,黑亦晨哪里是个她一句话就能轻易赶走打发的人?
他老早尾随她上了楼,看到她的眼泪,心里乱上加乱,突然伸手,温柔地帮她抹泪。
“不要碰我。”她别开脸,拒绝他为她拭泪的举动。
黑亦晨目光更沉,扣住她洁美的下颚,不让她逃避。
“不要?放开我,你放手?”裴晗试图想拍开他的手,无奈再怎么挣扎,还是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的脑里一片空白,他迫不及待地想向她宣示主权。
想起御君旭那个男人刚刚才和她激情舌吻,难舍难分,他就想杀人,杀了那个该死的男人?
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其他人妄想染指?
想着想着,他脸色铁青,再听到她喊出那些决裂的话语后,下颚线条陡然间紧绷起来,深沉的眼底窜出火炬,属于理智的神经在瞬间丧失功能。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看来气得不轻,将她抱得更紧了,怒瞪着她,一种极度慌张的情绪狠狠撞击胸口,他低吼一声,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瓣,想要祛除所有旁人留下的痕迹?
“不……唔……”裴晗大惊失色地奋力抵抗他的唇舌,甚至咬伤了他。
但黑亦晨似乎是豁出去了,已彻底被激怒,在尝到血腥的味道后,他不仅没退出,反而加强力道撑开她的齿关,以蛮横的姿态吸/吮她的丁香小舌,扫遍她芬芳的檀口。
“唔唔……不……”她的气愤无法喊出,肢体在他身下使尽吃奶力气般扭动,目的是为了甩开他,却反效果地造成两人之间亲密的磨蹭。
发我没人。他精劲的身躯覆在她身上,将她完全禁锢,一手拉开她的秀腕,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方,另一手已经掀高她的棉质卫衣,粗鲁地拉掉她的胸/罩,大手覆盖,恣意地享受她因怀孕而显得更加丰挺的胸/脯。
“啊……你……不要……”泪水从眼眶汹涌而出裴晗完全不敢相信他又故态复萌。
黑亦晨的嗓音低嘎,鼻息粗重,“晗儿,你的身体明明要我,渴望我的亲吻和爱/抚,想在我身下融化,你本就是我的,为什么偏偏要跟我作对?”
“没有……我不是?不是的?”她破碎地辩解,脸庞已涨得通红,羞耻不已,情/欲却在他的撩拨下一阵阵涌来,再如何抗拒也挣脱不开。
他冷哼一声,头忽然往下移动,他的大手掐住她一边的浑/圆,那、尖在他过重的力道下泛红、,随即,他张口整个含住,一下子重,一下子轻地品尝起来,还发出“啧啧”的吸/吮的声音。
“啊……”裴晗浑身颤抖,惊呼一声后,她转开小脸羞耻地咬住嘴唇,强忍着不愿发出呻/吟。
她越是抗拒,越是煽高男人的怒火和**,施展在她身上的折磨手段也就越来越恶劣。
“不许咬唇?”他强逼她开口,她偏偏不依。
“你就是非惹我生气不可?”他沉声问。
“你这是强/暴,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她倔强又破碎地哭嚷出来,心底绝望到黑暗。
黑亦晨再也听不见什么了,他一心想要拥有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而且,他也太久没有碰过她,老早想得快发疯了?
猛然间,他彷佛被野兽附身,目光狂妄野蛮得吓人,狠狠扯破她的底/裤。
“呜……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放开……”裴晗哭得嗓子都哑了。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她踢踹的被他挤开,他迅雷不及掩耳地解开腰带和裤头,扶住那根火热的男姓象征,狠狠地贯穿了她。
她的蜜/径还不够润滑,却被他突如其来地撑开,她拍打他的胸膛,捶打他的肩背,泪水“哗啦啦”地倾泄,底下的充实又涩又痛的,甚至比还痛。
“痛……你强/暴我,你混蛋?”
见她秀眉疼得蹙起,黑亦晨心一软,顿時生出深重的罪恶感。
但是,接下来又听到她口口声声的指责,那刚刚生出的罪恶感和怜惜情绪马上被破坏殆尽,扫到外太空去了。
“我强/暴你吗?小骗子……”他被气得双眼发红,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不狠狠的要她,确定她还是他的,心里简直太不踏实了?
她哭泣,感觉他的一部分在她体内持续胀大中,一股惊慌又混乱的感觉淹没了她,不禁推拒得更激烈。
可她已明显地感觉到那股疼痛正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奇异又熟悉的骚/动。
她太明白了,她对他的身体仍深深眷恋?
就算他从来没在这事儿上对她温柔过,每次都用强,最后把她玩弄得那么凄惨,对他的碰触,她仍然无法免疫,简直可悲至极?
黑亦晨将那股亢奋埋得更深,立马听见她的急喘,他附在她发红、发烫的耳边嗜血地嘎语:“不是说这是强/暴吗?为了不让你失望,接下来的几个小時,我一定会让你清楚明白,什么叫作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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