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智激动道:“教主,请放心,欧阳智一定协助韦大哥做场好戏给大伙瞧瞧。”
张无忌点点头,道:“好,坐下吧。第二点:军中的编制按照班、排、连、营、团、师六级划分,一个班十人,班长一人、副班长一人。班往后的各级都是前者的六倍数,也就是说一个排六十人,一个连三百六十人,以此类推,一个师共计七万七千七百六十人。连以上单位,正职一人、副职三人。正职称作连长、营长、团长、师长,副职称作副连长、副营长、副团长、副师长。韦一笑,你是明教第一个师长,希望你的师军团尽快满编,欧阳智任副师长,其他两位副师长由唐洋和颜垣担任,至于部队的整编,等蝴蝶谷之事完毕,你们要尽快完成。”
“遵教主令。”韦一笑四人躬身行礼。
张无忌又道:“五行旗原先就是圣教的主力作战部队,以后也不会改变这个特性,但是他们的职能还是会发生一点改变。目前只有厚土旗和洪水旗在这里,那我就说说这两个旗。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厚土旗的优势在于它的土木工程作业方面,这对于一支军队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一个能力,遇水搭桥、逢山开路、构筑防御工事等等,可以说有太多活计需要他们去做了,而厚土旗以后的发展方向就是专业的工兵部队,颜垣,你要好好去理解‘工兵’这两个字的含义,目前给你一个营的编制,营长由你兼任,副营长由你推荐。”
“遵教主令。”颜垣应道。
张无忌又道:“洪水旗因为其作战方式的与众不同,注定它只能成为一支特种作战部队,这种作战方式对于正面决战的辅助作用是十分巨大的,而且在防守之时它的作用更加明显,所以,唐洋,你这个旗,我也给你一个营的编制,营长由你兼任,副营长由你推荐。”
“遵教主令。”唐洋应道。
张无忌又道:“第三点:凡是明教所属,必须服从统一领导,反元斗争是一场艰巨的斗争,也是一场长期的斗争,必须要把圣教所有的力量凝成一股绳,才能形成合力,继而发挥它最大的威力。即日起,凡是我明教的势力,必须服从明教的领导,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副班长,非明教徒不能担任。”
“第四点:所谓正道武林的羁绊,已经不存在,圣教与他们已经达成谅解,但是如果有头脑昏晕之辈依旧打着除魔卫道的幌子阻拦我圣教前进的步伐,那我圣教就以雷霆之怒灭他满门,凡是阻挡我圣教振兴大业的人都是敌人,对于敌人,我圣教绝不再忍让、退让半步。”
“第五点:士兵缺乏训练的事情,圣教总坛下来的人就是一颗颗种子,以一带二,争取早日形成战力;兵器盔甲等装备,圣教会给你们考虑,这个问题不需要你们担心,而且等你们整编完成以后,凡是圣教的正规军,士兵都是有军饷拿的,至于军饷的具体事宜,等你们整编完成以后,蝠王拿个章程给我。”
“以上五点,会形成教主圣令,写入圣教教规。不存在尽力、争取、可能这样的弹性词,而是必须做到,即日起,凡是阻挡圣教大兴之人,就是圣教的敌人,也是我张无忌的敌人,对于敌人,只有一个字,杀。”
一个“杀”字犹如实质一般幻入众人的脑海之中,群豪皆是身子一哆嗦,跪倒在地,狂呼:“杀,杀,杀……”
“好,既然要造反,就得有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都起来吧。”张无忌笑眯眯的站起身来。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来,好些人的额头上、背上都冒出了冷汗,不知刚才怎么了,只是再看向张无忌的眼神中不自觉的有些躲闪,多了一些敬畏。
张无忌从侯成手中接过一碗清水,喝了起来,同时示意众人喝水,从早晨坐到这里,已经三个多时辰过去了,众人滴水未进,早已干渴无比,纷纷端着大碗灌了起来,只是那心思却是个个不同,复杂无比。
天色渐黑,鞑子大营之中,包括阿古不花在内,将军们人人全副武装,营中士兵也是大多都睡了一个白天,养足了精神。
阿古不花道:“今天白天又进了多少人。”
莫日根答道:“启禀将军,从天亮到现在,一人未进。”
“哦?”阿古不花道:“那就是该来的、能来的都来了,咱们也该干活了。”
“请将军下令。”十名副将立刻都站了起来。
阿古不花笑道:“坐下,不忙。根据细作汇报,魔教中人很早就把这个聚会定在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对于汉人有着很大的意义,既然这样,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等到他们开始赏月的时候,我们再开始进攻,今夜将是个不眠之夜,一定要把魔教的闲情逸致搅黄了。但是你们要给我记住了,在营中的炮弹、弩箭发射完之前,绝对不许近攻,都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大声应道。
张无忌等人已经移到了木塔之前,四周一片漆黑,没有一盏灯、一个火把、一堆篝火燃起。借着明亮的月光,前方赫然矗立着一座庞大的塔状物,在黑暗中放佛要噬人的荒古巨兽一般。
这是座六角方塔,底座方圆六丈,高十二丈,分六层,颜垣自从得到张无忌的吩咐之后,就尽心尽力设计了这座塔,他只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只能参考着这个时间去构筑,就在半个时辰以前,塔上的厚土旗士兵才全部撤了下来。
“颜垣,厚土旗的兄弟们,你们辛苦了。”张无忌在黑暗中喝道。
足下一蹬,身子笔直的向着塔顶冲了上去,在颜垣和厚土旗的呐喊声中,冲入头顶的黑暗,旁边的中土豪杰无不大惊。
张无忌冲上塔顶,俯冲而下,双掌按在了塔顶之上,头下脚上,一股浑厚的九阳真气灌入塔顶的木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