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听着秦若晶将自己很久之前说过的话,几乎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楚歌心中还是有点小得意的。[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更新好快。
要知道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之间根本就只是认识没几天的假情侣,秦若晶对他恐怕根本就没有多少信任,偏偏她居然能记住这么长的一段话,这也实在是太难得了点。
不由得,在楚歌的脸上就泛起了他招牌式的笑容,而这笑容看在秦若晶的眼里,就有点刺眼,有点臭屁,甚至是有点欠揍了。
秦若拒不满,从她母亲进了厨房开始,她这一颗心就悬着,到现在都没落下来,好不容易等到父亲不和楚歌下棋了,终于有机会和楚歌出来说说话了,楚歌却还在顾左右而言他,她心情要是还能美丽,那才叫奇怪了。
“有什么好笑的?你卖关子还卖上瘾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楚歌耸了耸肩,好笑的摇摇头,道:“我说媳‘妇’儿,我发现你这个人啊,有时候脑子怎么就不会稍稍转个弯呢,你也太教条了点吧?”
“教条?这话又怎么讲?”秦若晶‘揉’了‘揉’额头,神‘色’间多了几分烦躁,没好气的又白了楚歌一眼,“你快别在那跟我打哑谜了,有话直说行不行?”
“行行行,那我就跟你解释解释。”楚歌挠了挠头,哭笑不得的说道,“你想啊,那时候我是给你假装男朋友对吧?你说我要是真的正儿八经的和你爸动手,伤到了你老爸,你还不得跟我急眼啊?”
秦若晶没吭声,不过表情上分明写着四个大字,“那肯定的。”
楚歌又道:“所以呢,为了我的酬劳,我也不能那么做,再说了,你也知道我多有演戏的天赋对吧,就算我在和你老爸的切磋中放水了,只要你老爸看不出来,以为我是全力以赴,那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么。”
得到了楚歌的解释,秦若晶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心中还是觉得怪怪的,这怎么楚歌一张嘴就横竖都是理,说什么都是对的呢?
“就你有理,你以后改名叫楚有理得了。”
楚歌嘿嘿一笑,“这名字倒是不错,不过我就算了吧,不如留着给咱儿子做备选,怎么样?”
秦若晶更无语了,索‘性’将头一偏,气呼呼的不去看楚歌了。
“好了,咱们出来走了这么半天,差不多就往回走吧。”楚歌从路沿上站了起来,“估计这么长时间,我的丈母娘大人也差不多和我的老丈人大人‘交’流的差不多了。”
听到楚歌这么说,秦若就秦若莹又都是一愣,尤其是秦若晶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也顾不上跟楚歌怄气了,刷的扭过头,看向楚歌的目光中颇有几分惊疑。
“媳‘妇’儿,不用这么奇怪的看着我,就像你想的一样,我那位丈母娘大人刚才在厨房里面确实找我谈了。”
楚歌看着秦若晶微微一笑,“看你这表情,你应该知道她找我谈的内容是什么,也真是难为了你了,出来这么半天,你的心情一定很纠结吧?”
听到楚歌这么说,秦若就秦若莹不光心里纠结,神‘色’也越发纠结了,不过就算再纠结,该面对的问题也终归要面对,秦若晶叹了口气,道:“我妈她……说话没有太难听吧?”
楚歌挠挠头,道:““还好吧,总之就是希望我能离你远点,最好明天就去把离婚证领了。”
秦若晶叹了口气,咬了咬嘴‘唇’,道:“那你怎么说?”
“我就说不行呗。”楚歌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见秦若晶的眉头蹙的更紧,又笑呵呵的说道:“放心吧,我就算再虎,也不至于不给我丈母娘面子,和她说话一点也没不尊敬她,完全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争取让她能听进去我的话。”
秦若晶将嘴‘唇’咬的更紧了一点,秦若莹急声问道:“那你们到底都是怎么说的啊?姐夫你说的具体一点行不行?”
“边走边说吧,你俩穿的少,别给你们冻感冒了,过几天还得办婚礼呢。”楚歌迈开了脚步,秦若就秦若莹一左一右的跟上,他便不疾不徐的说了起来,“具体点的话,就是……”
走到楼下的时候,楚歌正好将他和秦母在厨房里面说的那些话说完,秦若就秦若莹都‘挺’无奈,既是替楚歌感到无奈,也是为她们自己而无奈。
不过无奈归无奈,在这件事情上,其实谁也没有错,从她们姐妹,到楚歌,再到母亲,全都不算错,只不过是每个人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不一样罢了;。
反正,楚歌的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母亲能理解最好,实在理解不了的话,她们也没有办法,哪怕是真的不能得到母亲的祝福,她们伴随楚歌身边的决心,也一样不会改变。
夜‘色’如水,楚歌和秦若晶说了点为彼此宽心的话,渐渐睡去。
翌日,秦母没有再和楚歌或者秦若晶说什么劝他们分开的话,只是任谁都能看的出来,她心中依旧不能释怀,神‘色’间充斥着难掩的无奈,一天下来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完全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相对于秦母,秦岩对待楚歌,还有秦若晶,秦若莹的态度倒是没什么不一样,如果非要说他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他在下班回家的时候,居然拎了一兜子排骨,甚至还给每个人都带了一份礼物。
给秦母和两个‘女’儿的,都是纱巾,给楚歌的是一件价值不菲的衬衫,虽然他故意装作轻描淡写,甚至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那看似不苟言笑的眼睛里面,却还是流‘露’出一丝怎么也掩饰不掉的,对待家人的歉疚和温柔。
昨天,楚歌的那些话,真的让他感触颇深,他这半辈子都将心思都扑在工作上,亏欠老婆和孩子的真的是太多了。
当秦岩将这些礼物一一‘交’到每个人的手里的时候,他居然有点尴尬,虽然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什么,但他就是有一种近似于做贼心虚的感觉,他甚至有点后悔,觉得要是把这几件礼物给老伴,以老伴的名义分别给出去就好了。
本来秦岩心情就够别扭的了,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当秦母,秦若晶,秦若莹接到他带回来的礼物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他认为会出现的表情,一个个全都跟傻了似的,目光在纱巾和他那张脸之间不断游移,那种感觉,就好像在打量一个怪物。
只有楚歌的反应还算正常,在接过那个装着衬衫的盒子的时候,对他咧嘴一笑,说了一声“谢谢”。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眼神‘交’汇间,分别透出了支持和鼓励的意味。
而通过秦岩的眼神,楚歌觉得不出意外的话,秦母应该已经将希望他和秦若晶分开的想法,跟老伴说过了,但是秦岩的态度却没有什么变化,对这‘门’亲事,对于楚歌这个‘女’婿,依旧充满了肯定和认可;。
一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秦母对楚歌的态度虽然一直谈不上多热情,但也谈不上不友好,看样子,似乎是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说什么都没有用,‘女’儿全心全意的想要和楚歌在一起,丈夫也一如既往的支持这段姻缘,她一个人终究是孤掌难鸣,也就只能无奈的认了。
认归认,秦母的心里却始终都还有个疙瘩,对于‘女’儿嫁给楚歌,到底能不能得到幸福,持着怀疑的态度。
带着心里这个疙瘩,秦母张罗着有关婚礼的事情,该买的东西还是得买,该‘弄’的讲究还是得‘弄’,只是她时不时就会发一下呆,神‘色’间会泛起几分茫然。
除了因为对这段姻缘持怀疑态度的原因之外,秦母还有些别的担心。
那就是这个婚礼应该怎么办?
在中式和西式这一点上,早在她帮楚歌和秦若晶定日子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办中式婚礼,举行典礼的酒店也早就定好了,能帮忙出车的亲戚朋友都打了招呼,该发请柬的早就发了出去,该打电话通知的也早就打完了电话。
本来,按照华国人的传统,办婚礼就是在酒店里面大摆筵席,邀上所有能邀请到的亲戚朋友,热热闹闹的吃喝一顿,当然了,在这个过程中也能收点礼金钱。
份子钱这东西,对于任何一个华国人来说,都不可能陌生,谁家有个大事小情,比如参加婚宴,升学宴,买卖开张,孩子的满月酒等等,那都是要随钱的。
这钱,其实也就是个礼尚往来,纯粹的就是人情债,通常来说,你结婚我随你五百,轮到我结婚了,那你肯定也得随回来五百,你要是随个二百,那你可真就是臭不要脸了。
当然,你要是愿意多随,那我也肯定没什么意见,等到你家下次有事了,我再把这个钱的差价补上就是了。
秦岩他们老两口,这半辈子往外随的钱可是不少,现在‘女’儿大婚在即,终于有了摆酒席的机会,理论上是个收回点份子钱的,合情合理的理由。
偏偏,就在这件事情上,秦母是真的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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