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报应(1 / 1)

鸳鸯装鬼吓赵姨娘,赵姨娘承认自己心中的鬼盘算,可惜鸳鸯却真的魂归地府。王熙凤装着身体虚弱,贾琏、贾赦是一直营造着一种贾家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外人都不知道贾家是要闹什么,除了林承婉。

“贾家出了个贾赦,一个贾琏,呵呵,分家了也好,也免得是脏了我的手。大小姐呢!去贾家祭拜后去了那里了?”对于林黛‘玉’,林承婉是相当的不放心,一个能泪尽还情的娇娃娃,林承婉觉得她‘弄’不懂林黛‘玉’的思考方式。

就像很多人说为什么林黛‘玉’不和贾宝‘玉’‘私’奔一样,林承婉压根不懂系统和空间叫她在红楼里面生活的意义。除了林皓‘玉’,林承婉没有觉得有什么有意思的人,或许还算的上那个叫雍诺的人吧!一个不可能不出现在红楼里面的人物,难道自己的记忆是又有了偏差吗?

一切不谈,把话头拉回王熙凤吐血之后-----王熙凤是听了小丫头的话,面上是又气又急又伤心,然后是帕子一抹自己的嘴巴,最后是吐了一口血,便作势给晕过去,坐躺在地下。

平儿急的赶来靠让王熙凤是靠着,然后一边是忙叫了人来搀扶着,两人是慢慢的送到王熙凤的房中,两人是将凤姐轻轻的安放在炕上,立刻叫小红斟上一杯开水送到王熙凤的‘唇’边。

王熙凤是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装着是昏‘迷’了好一会便睡睡下了。秋桐过来略瞧了一瞧,却便要走开,平儿也不叫他。只见这丰儿在旁站着。平儿叫她快快的去回明白了二‘奶’‘奶’吐血发晕不能照应贾家的话,告诉了王二太太。

“他们都走了。”“哼,想利用我,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平儿,最近几天,买通姑姑那边的人怎么样了?问出什么了?”“太太你不信我吗?我可是问到了......”平儿一见王熙凤起来后,便很小声的凑在王熙凤的耳边说着自己最近几天的成果。

什么没钱?平儿可是看见后‘门’是车水马龙的往外运东西,平儿很聪明的什么都没问。但是心中很明白。老爷和太太不缺钱,自己只要听话,自己的以后太太可是说了,会让自己合乐一生的。

王二太太觉得王熙凤是推病藏躲,可是因为这时‘女’眷亲戚在内不少,也不好说别的,只是心里却不全信。可是嘴里面是只得说:“叫她歇着去罢。”

众人也并无言语,只说这晚人客来往不绝,幸得是有几个内亲照应,王二太太很心知肚明的明白这群亲戚帮贾家的原因。哼,等自己的‘女’儿腾出手,生了皇子后,她倒要看看。谁敢忤逆自己?

下人等人见王熙凤不在,也有偷闲歇力的,是‘乱’‘乱’吵吵,闹的七颠八倒,早已经是不成事体了。到二更多天远客去后,便预备辞灵,孝幕内的‘女’眷大家都哭了一阵。

只见鸳鸯哭的昏晕过去了,因为老太太是她最大的靠山。大家扶住捶闹了一阵才醒过来,可是鸳鸯却说“老太太疼我一场,我也要跟了去”的话。

众人都以为是人到悲哭都有这些言语。也不理会。到了辞灵之时,上上下下也有百十余人,却只鸳鸯不在。众人忙‘乱’之时,谁去找寻?到了琥珀等一干的人哭奠之时,却还是不见鸳鸯,众人想来是他哭乏了,暂在别处歇着,所以大家是也不言语。

辞灵以后。外头贾赦叫了贾琏问明送殡的事,便商量着派人看家。贾琏回说:“上人里头派了芸儿在家照应,不必送殡,下人里头派了林之孝的一家子照应拆棚等事。但不知里头派谁看家?”

贾赦是想了想说道:“听人说你媳‘妇’病了不能去。那就叫他在家。你珍大嫂子又说你媳‘妇’病得是厉害,所以还叫四丫头陪着,她带领了几个丫头婆子照看上屋里才好。”

贾琏听了,是很是赞同“珍大嫂子与四丫头两个不合。所以撺掇着不叫她去,若是上头就是他照应,也是不中用的。我们那一个又病着,也难照应。”然后是顿了顿说:“你歇歇儿,这等进去商量定了再回。”贾赦点了点头,贾琏也便进去了。

谁知此时鸳鸯哭了一场,想到“自己跟着老太太一辈子,身子也没有着落。如今二老爷虽是不在家,可是二太太的这样行为我也瞧不上。大老爷是不管事的人,以后这‘乱’世为王起来了,我们这些人不是要叫他们掇‘弄’了么?这谁收在屋子里,这谁配小子,还不是王二太太说的算的吗?我是受不得这样折磨的,倒不如死了干净。可是一时怎么样的个死法呢?”

这一面想,一面走回老太太的套间屋内。刚跨进‘门’,只见灯光惨淡,隐隐有个‘女’人拿着汗巾子好似要上吊的样子。鸳鸯也不害怕,心里想道:“这一个是谁?怎么是和我的心事一样,倒比我走在里头了。”

鸳鸯便问道:“你是谁?咱们两个人是一样的心,要死一块儿死。”可是那个人也不答言,鸳鸯走到跟前一看,这人并不是这屋子的丫头,仔细一看,是觉得冷气侵人时就不见了。

鸳鸯是呆了一呆,赶忙是退出在炕沿上坐下。“哦,是了,这是东府里的小蓉大‘奶’‘奶’啊!他是早死了的了,怎么到这里来?必是来叫我来了,可是她怎么又上吊呢?”

“是了,必是教给我死的法儿。”鸳鸯这么一想,觉得是邪侵入骨,便站起来,是一面哭,一面开了妆匣,取出那年绞的一绺头发,揣在怀里,就在身上解下一条汗巾,按着秦氏方才比的地方拴上。

然后鸳鸯是又哭了一回,听见外头人客散去,怕是有人进来,急忙关上屋‘门’,然后端了一个脚凳自己站上,把汗巾拴上扣儿套在咽喉,便把脚凳蹬开。

可怜这鸳鸯是咽喉气绝“蓉大‘奶’‘奶’,你等等我。”那个人道:“我并不是什么蓉大‘奶’‘奶’,我是林承婉,林家的二小姐。”鸳鸯道:“你明明是蓉大‘奶’‘奶’,怎么说不是呢?”

鸳鸯的魂道:“我是个最无情的,怎么我是个有情的人呢?你救我干什么?”那人道:“你还不知道呢!世人都把那‘淫’‘欲’之事当作‘情’字,所以作出伤风败化的事来,还自谓风月多情,真是无关紧要。不知‘情’之一字。喜怒哀乐未发之时便是个‘性’,喜怒哀乐已发便是情了。至于你我这个情,正是未发之情,就如那‘花’的含苞一样,‘欲’待发泄出来,这情就不为真情了。”

鸳鸯点头会意“那我们是有缘了,老太太也已经是安葬了,我能跟着你吗?”“跟着我?你到是大胆,我进贾府可不是为了你。”“那如果我把证据给你呢!”

这里琥珀辞了灵,听邢夫人,王二太太是分派看家的人,想着去问鸳鸯明日怎样坐车的,谁知是在贾母的外间屋里找了一遍不见,便找到套间里头。

刚到‘门’口,见‘门’儿掩着,从‘门’缝里望里看时,只见灯光半明不灭的,影影绰绰,心里害怕,又不听见屋里有什么动静,便走回来说道:“这蹄子跑到那里去了?”

谁知劈头见了珍珠,琥珀便说:“你见鸳鸯姐姐来着没有?”珍珠摇了摇头:“我也找他,太太们等他说话呢!必在套间里睡着了吧!”琥珀说:“我瞧了,这屋里没有。那灯也没人夹蜡‘花’儿,漆黑的我怪怕的,我没进去,如今咱们一块儿进去瞧,看有没有。”

琥珀等人是进去正夹蜡‘花’“谁把脚凳撂在这里,几乎绊我一跤。”说着往上一瞧,‘唬’的‘嗳哟’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咕咚的栽在琥珀身上。琥珀也看见了一具尸体,便大嚷起来,只是吓的却是两只脚挪不动。

外头的人也都听见了,跑进来一瞧,大家都嚷着报与邢夫人、王二太太知道。王二太太、薛宝钗等人是听了,都哭着去瞧。邢夫人在一边则是很冷静的道:“我不料鸳鸯倒有这样志气,你们快叫人去告诉老爷。”

只有宝‘玉’听见此信,便唬的双眼直竖。‘花’纹等人是慌忙扶着“你要哭就哭,别憋着气。”贾宝‘玉’这才是死命的才哭出来了。“鸳鸯这样一个人偏又怎么是这样死法?”

“实在天地间的灵气独钟在这些‘女’子身上了,她也算得了死所,我们究竟是一件浊物?还是老太太的儿孙,可是谁能赶得上她”那时的薛宝钗听见宝‘玉’大哭,也出来了,未到跟前,见他又笑。”

‘花’纹等人是忙说:“不好了,这是又要疯了。”“不妨事,他有他的意思。”这贾宝‘玉’听了,是更喜欢宝钗的话。“倒是她还知道我的心,别人那里知道。”

贾宝‘玉’正在胡思‘乱’想,贾赦等人是进来说“鸳鸯是好孩子,不枉老太太疼他一场!”然后是命贾琏出去吩咐人连夜买棺盛殓“明日便跟着老太太的殡送出,也停在老太太棺后,全了她的心志。”

贾琏是答应出去,这里命人将鸳鸯放下,停放里间屋内。平儿也知道了,过来同‘花’纹、莺儿等一干人都哭的哀哀‘欲’绝。内中紫鹃也想起自己终身一无着落“我恨不跟了史姑娘去,全了主仆的恩义,可是我如今空悬在宝‘玉’屋内,虽说宝‘玉’是柔情蜜意,究竟算不得什么!不是吗?”于是紫鹃是更哭得哀切。

“走吧!”然后林承婉带走了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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