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内又是一片沉默,每个人都想着心事。
只有黄晓文不时透过后视境,观察聂锋及沈若琪的表情,只是车内有些昏暗,看不真切。
忽然黄继刚问道:“琪姐,这个家伙真的是你亲戚吗,这么傻,好象傻得连话都不会说呢?你带他出来玩真心累!”
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沈若琪如此美丽的女孩子,居然带一个如此傻不拉几的家伙出来,又累又危险,并且,他并不认为这个家伙傻,倒有点精怪,只能用怪异来形容。
“这么说来,小刚,你怀疑我了。告诉你,他是我表兄,一直寄居我家治病,为了不让他在家闷坏,我就经常带他出来玩玩。”
沈若琪有些生气了,不过很快作了详细的解释道,她可不想让这三个傻小子看出破绽。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要我们打他呢?”黄继刚最疑惑的就是这一点,一直憋在心里头,不吐不快。
这家伙已经是个病人,你还要叫我们打他,先不说打坏他,吓也会吓坏他,说不定导致病情加重,这实在有些不合常理啊!
“其实我也不想打他,可他经常惹我生气,他是病人,我又不忍心打他,所以就叫你们为我出气。”沈若琪有点无可奈何的说道,说实在话,她只是想借他人之手轻轻教训聂锋,以报他在自己眼皮底下与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没想到让这个黄继刚起了疑心。佰渡亿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原来如此!”黄继刚怜悯的看着聂锋,心想,这傻子也过的真苦,这么傻还要遭人打,真是可怜啊。
聂锋对于黄继光与沈若琪的交谈,根本不在意,只是闭着眼,养他的神。
十几分钟后,宝马载着聂锋几个人到了大阳市晚上最热闹的酒吧一条街,在一间叫帝豪酒吧门前停下,立即有两个穿着白衬衣的保安前来招呼他们停车入位。
聂锋等人下了车,一名保安笑着跟黄继刚三兄弟打招呼,看来他们都是老熟人。
在沈若琪下车的时候,周围人群中明显安静一小会儿,都望着沈若琪翩若惊鸿的下了车。
很快,人群中有人低低的议论着,并对着沈若琪指指点点,不住的惊叹好美啊。
黄继刚急忙跑到沈若琪身边,涎着脸皮笑道:“琪姐,这边走。”说着要去牵沈若琪的手。
却被沈若琪巧妙的避开,至于聂锋则依然一脸傻笑的跟着沈若琪身边。
黄继刚不死心,就紧紧挨着沈若琪走着,沈若琪也没办法,就随他这样挨着自已,毕竟她还要将戏演下去。
如此一来,众人的眼光都瞧向黄继光,大有羡慕妒忌恨的意味。
而黄继刚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脸上笑得跟花朵一样。
这回聂锋倒没戮穿黄继刚的小心思,他当然理解沈若琪要演戏的心思,因为沈若琪并没很排斥,他就默许着。
“嘿,那个不是叫什么黄继光堵机枪的家伙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居然带着这样一个正点的小妞来酒吧玩。”
忽然,一个牛高马大的大汉挽着一名浓妆艳抹的小太妹从前面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半大的小子,看他们脸上末脱净的稚气,就知道是一群不良的学生党,是三好学生又怎么会来这种乌烟瘴气的酒吧玩呢。
“你才黄继光呢,我叫黄继刚,有一个字不同而已,朱大肠,你也来了啊。”黄继刚不甘示弱的说道。显然他与那个汉子有点儿不对路。
“我擦,跟你说了很多遍,老子叫朱太常,不叫朱大肠好不好?”那汉子一听就横眉怒目的瞪着黄继刚说道,他走到沈若琪面前,不觉惊讶的赞道:“哟嗬,这小妞真漂亮,长得象个仙女一样,怎么样,黄继刚,咱们也是老朋友了,要不介绍我认识认识。”
“哼,谁跟你是老朋友,咱们是老冤家,老对头了。这是琪姐,不容许你对她动坏心眼,否则我对你不客气。”黄继刚知道朱太常没安好心,于是挡在沈若琪面前,警惕说道。
“呵呵,看来你对这小妞还蛮上心的,不过,等会儿见了咱们老大,我会对他说,黄继刚真好,千挑万选的找了这么一个天仙给老大享用,你说咱们老大会怎么谢你,他肯定马上打赏你一万块钱。”朱太常哈哈大笑,一双白多黑小的死金鱼眼贪婪的盯着沈若琪,暗地的吞了无数的口水。
相比沈若琪,他身边这个小太妹简直就是母猪级别了,令他有种立即踹开小太妹,去拥抱佳人的冲动。
“哼,琪姐可不是那种人,朱太常,你就少咸吃萝卜淡操心了。”黄继刚冷冷说道,不过一想到他老大等会见到了沈若琪,肯定会起觊觊觎之心,于是心里不免有些忧虑了,心里后悔不该带沈若琪来这里。
可是沈若琪指明要来酒吧玩,他们若去了别的酒吧,要是让老大的人见了,那还不被骂死去。
于是他硬着头皮对沈若琪道:“琪姐,我们进去玩吧。”
“好啊。”沈若琪很高兴的说道,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进酒吧,顶多是去过KTV唱歌,因为家境贫寒,再加上她也不是那种爱玩的女孩子,所以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虽然听说酒吧很乱,但她想起身边有个大傻瓜聂锋,心里就没有一点惧怕之意。
于是沈若琪跟着黄继刚进了酒吧。聂锋则紧跟着沈若琪身后,一边傻笑着,一边密切关注沈若琪周围的男人。
令他又得意又不满的是,那些男人见到沈若琪到来时,一个个露出惊艳之色,之后就露出浓郁的贪婪好色的淫光。至于黄少文两兄弟,只能跟在聂锋身后了。
一进酒吧,一阵震耳欲聋让人血液澎湃的重金属DJ音乐扑面而来,灯光闪烁当中,无数男女在舞池中拼命扭动着身子,挥洒着他们过剩的精力与青春。
都说酒吧是个群魔乱舞的地方,聂锋瞧着那些人在强烈震憾的音乐中近乎巅狂的摇摆当中,这才深刻认识到这句话是对这里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