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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时烨打趣,“你不是爱你上一个爱的死去活来吗?还真是……”
满非晚抿着唇,不想搭理他。品书网(.VoDt.coM)以前怎么会喜欢时烨唱的歌呢?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里不欢迎你,请出去。不然我就打电话请狗仔记者来了。”
明星怕什么不就是担心会被拍到?
时烨站起身,这一趟来的十分无趣。走出门的时候,他还是说出了这一次的目的:“你和元东隅真的断的干干净净了?”
其实觉得时家这一次股票大跌和满非晚有关系,可来到这儿看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又觉得这件事不大可能了。
“早就没有关系了。您好走,这儿庙小,不适合您这样的大佛!”
砰得一声,门关上。
时烨摸摸鼻子,倒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自己到底是发什么神经为了时家的事情来这儿了?以为会看到一个苦兮兮的女人,谁知道……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女人和男人在变心这种事情上面都是半斤八两,谁都别说谁的不是。满非晚当初那么喜欢元东隅,可是转身,不也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吗?
吴名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走到满非晚的身边坐下,比了一个手势,“怎么了?那人是来找麻烦的吗?”
“麻烦倒也不至于,就是这人邪气得很。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她笑眯眯地给他夹菜,“他一看到你,就走啦!男朋友,你现在可是我们的镇宅之宝!”
她瞄一眼他的腰部。说来也奇怪,他平常都不会只围了一根浴巾就出来。今儿个,不仅是时烨,就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说起来,刚才匆匆看到的身材,好像真的很不错呢。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沿着人鱼线再往下……
打住,打住!
脖子以下都不能描写!
眼前忽然间多了一只手。
吴名在她的眼前晃了几下,满脸的疑惑,“在想什么呢?”
“没……没……”
那些内容怎么能告诉他?
他不大相信,手指了指一个方向。
低头一看,呵呵,那一小碗梅干菜扣肉都被她的筷子戳的面目全非。
“喜欢吃肉,就吃多。”他把那一碗肉都端到了满非晚的面前。
她呵呵得傻笑,把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消息都给灭的干干净净。
满非晚睡到半夜起来,发现吴名不在身边。这几天好像是有什么工作要忙,所以他都是在加班。
迷迷糊糊得去找他,书房里面还亮着灯。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发现吴名已经睡着了。满非晚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他不能说话,工作上的烦恼很少和她说。为了摆脱蒋凝,他突然间辞职,肯定给他的事业发展带来不小的影响。
“醒醒,醒醒,去房里睡。”
她轻拍他。
他睁开朦胧的眼,很顺从地站起来。正要跟她一起走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哗啦被他不小心带到了地上。
一个白色的瓶子,咕噜从余光里面闪过。
她正要弯身去捡,吴名忽然间拉住了她。
“怎么了?”
他却忽然间抱住了她,俯身下来,吻住了她,堵住接下来的询问。
她迷迷糊糊地承受着他的热情,被抱起来的时候,还问了一句,“什么东西掉了?”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时间回答。
突然间的热情,就像是骤雨急至。
她不解,推开他的肩膀看着他。
眼前的人还是吴名啊,那个有种酷帅出挑不羁络腮胡的吴名,但是内向闷SAO的人怎么会突然间这么热情?
他脱了衣服,露出骨肉均匀肌理分明的身材,用那双黑墨染就的深沉双眸盯着她。
满非晚忽然间有种被看穿的羞涩。
难道说今天下午偷瞄他的事情都被他感觉到了?
“不喜欢?”
他贴着她,比手势。
“喜欢。”
她傻傻地点头。
他没有说话,牵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腰上一放。
那样子,就像是说,你……随便。
满非晚抿着唇,心尖上一阵阵颤抖,从他的眸子里面看到一个嘴角带笑的自己。
房间里面只有一盏小角灯,隐隐绰绰映出两道绵绵的浅影渐渐……融合,像是这世界上最热烈的舞蹈,跳着生命最神秘的节奏。
满非晚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吴名已经在厨房忙碌了,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她洗漱好,饭菜都已经准备好。
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幸好吴名也不会说话,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一顿饭。
如果是元东隅的话,估计会嘲笑她吧?可是吴名不会。
满非晚就喜欢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
吴名出去之后,满非晚在家打扫卫生。打扫书房的时候,她特意在昨天掉东西的位置找了找,什么都没有看到。
估计是昨晚上看错了吧。吴名怎么会吃药呢?估计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满非晚就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下午接到岑芬的电话,说是人在医院里面,让她赶紧过来。
她那语气可严重,就好像是老娘要挂了,你赶紧来跪拜,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满非晚吓一跳,心里头念叨说这真是流年不利,本命年就是这么倒霉!麻溜得到了之后,被告知,她是阑尾炎,要住院割掉那个麻烦。
“小事儿,小事儿,割掉就好了。”
满非晚摸了一把额头,大冬天的居然都跑出汗水。
岑芬双手一甩,在病床上摆出一个大字,“不要!人家怕死!怕死了!”一边喊,一边手脚还拍打着床,发出咚咚的响声。
“我保证,不会死的。现在医学很发达的,医生技术好……”
满非晚绞尽脑汁安慰她。
岑芬一下子坐直身子,冷眼看着她,“谁说医生技术好了?谁说的?就是医生的技术让我信不过!那都是什么医生啊?长得就知道是个不靠谱的。”
“你不能以貌取人啊!”
也不知道这姑奶奶是哪根筋不对了。
“半个小时后后准备手术。”男人的声音忽然间响起。
岑芬奇异地没有大闹,而是低下了头。
“好的,医生。”满非晚回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不是古彦吗?
他身上穿着白大褂,一副医生打扮,脸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跟在酒吧里面帅气休闲的打扮多了几分书卷气息。
“怎么回事?”
那医生只是露个脸立刻就走了。满非晚立刻八卦得趴在岑芬的身边去问。
岑芬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怎么知道?”
她挺尸在床上,揪住了被单,“求你,快点把我打包带走吧,这个地方我呆不下去了!”
满非晚已经搬凳子坐在旁边,一只脚翘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要是嗑瓜子简直就是新时代的完美三八形象。
“怎么酒吧里面的调酒师还能够当医生啊?是不是我眼花看错了?”
“不!”岑芬比一个中指,“是我们都看错!他是兼职去自己控股的酒吧玩玩!”
满非晚捂着嘴巴笑,“古医生一定是调酒师里面医术最好,医生里面最会调酒的。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是个好人,又喜欢你,要是他给你做手术就再好不过了!”
岑芬咬着枕头,一脸生不如死,“我拒绝他了……而且是狠狠拒绝他了。”
满非晚这就傻眼了。
“他问我,要怎么样才会答应他。我说,要在最高的大楼上大横幅,直升机撒玫瑰花……”
“你是不是看多总裁狂帅酷霸拽了!”
“他都做到了。”
“那不是很好吗?”
男人为这个女人做尽傻X的事情不是爱是什么?
“可是我没有出现……”
岑芬懊恼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面。
满非晚站起来,戳她,“你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
“疼啊……我好歹是病人……”
“疼死你算了。”
满非晚气得留给她一个背影。
“我就是随口说说……我哪儿知道他真的做到了。我后来才知道他真的做到了。再找他……他不接电话,酒吧里面也没有看到他了。我就知道了。等到今天在医院里面遇见了,他那一脸别人都欠他钱的样子,我就觉得我小命要完!开刀医生怎么是他呢!”
岑芬哇地一声趴在被子上,长嚎,“居然是我的前任……哦,不,我拒绝的人是我的主刀医生,这都是什么天涯狗血桥段啊!”
“13号床。”
护士进来,将她推进了手术室。岑芬一直拽着她的手不放。
“我告诉你我的微博密码我的银行卡密码还有我的支付宝密码……你一定要记住了……要是我没有活着出来,你就……”
“你真是够了!”
满非晚甩开她的手。杵在人家门口演什么生死恋啊……
“一个小小的阑尾手术,死不了人的!”
满非晚绝情地转身,那扇门关上,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她静静等了一会,又决定下楼去买点水果。岑芬等会估计是不能吃东西的。没有关系,她就是买来让她看着自己吃的。
提着水果慢慢悠悠给吴名发了短信,告诉她自己在医院等岑芬,估计不会那么早回去。
那边很快有回应:我来接你。
满非晚一脸满足地把手机放到口袋里面,踏上台阶的时候,看见了老熟人。
元老夫人明显也看见了她,站在原地看她。那目光就像是刀锋一样锐利,将她从头到脚扫一遍。
“你还不死心?”
元老夫人昂着下巴,像是看着蝼蚁一样。
满非晚手里面提着的水果让她误会了。她以为满非晚是来看元东隅的。
“提这些垃圾是来恶心谁?”
满非晚没有理她,绕过她要进入医院。元老夫人也往她面前一站,堵住了她的路。
“别想再靠近他一步!”
满非晚扬高了声音,“这医院是你家开的吗?只准你进去,我凭什么不能?你儿子你守好了,谁稀罕靠近了?”
周围立刻有人望了过来。医院门口人多,来来往往的,多的是喜欢看热闹的。
满非晚肯定是不在意的,她一个光脚的,肯定不怕穿穿鞋的。但是元老夫人肯定是顾忌的。
“你别嚣张!”
丢下这一句话,她踩着高跟鞋上去了,远远把满非晚丢在身后。
满非晚心里头叹口气,看吧,当初没有和元东隅继续在一起果然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谁摊上这么个控制欲超级强的婆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吴名很快发短信说,已经到楼下了。
满非晚做电梯下去接他。
巧了,在一楼正好看到元老夫人走出去的背影。一群医护人员正在忙活着,簇拥着一个病床出来。
“你们小心点……不能摔到碰到。”
一个老人在旁边叮嘱。
那是元东隅的管家。
满非晚的目光追寻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人太多,只能看到一只手,上面都还包裹着纱布。
腰上被人从身后一搂,那股熟悉的味道已经到了鼻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吴名。
“在看什么?”吴名比手势问她。
满非晚摇摇头,“我才发现元东隅原来也住这家医院呢。他妈刚才在医院门口看到我,估计是怕我非要凑上去,就急急忙忙给他转院了。”
吴名眼里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岑芬怎么样了?”
“哦,很好。就是一阑尾手术。你的事情这么快就忙完啦?”
“嗯。”
两人上楼去,进电梯的时候,正好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心理医生看到熟悉的面孔,本来是想打声招呼,
吴名眼里闪烁的锐光,吓得他生硬地收住动作,立刻匆匆忙忙从满非晚的身边走过。
“好奇怪啊,他刚才好像是想和你打招呼……”
满非晚注意到医生的异常。
“应该是认错了。”
“估计是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奇怪。走的那么快,估计是怕我们笑话他。”
满非晚笑呵呵的,她心大,压根不会想多。
吴名心里有点担忧。
岑芬出手术室的时候刚好是晚饭时间。她不能吃,只能看电视。期间有同事打来电话,她不乐意地接了。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我居然没有赶上!艾玛!那个元东隅被劫持了?好惨啊!什么?极有可能掉到河里面去了?他不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吗?惨啊,估计是没有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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