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陌气呼呼的走在大街上,那娇美的脸庞因为愤怒出奇的红。
蝶跟在她的后面,道:“公主...”
“不许话,回府,杀花草!”
蝶闻言,顿时一扶额,心想后花园的花草又要见阎王去了。
蝶走到她的面前,拦住他,道:“公主,你不觉得这位郝公子很奇怪吗?”
秦浅陌闻言,眼珠子一转,道:“你是,这个人...”
“他那脸像是被打成这个样子的,而且你看看那个人穿的衣服,身形,不是很像那个人吗?”蝶道。
秦浅陌听到这句话,顿时一个激灵,狐疑的道:“难不成,那家伙是秦钥那个大混蛋?”
蝶见秦浅陌冷静下来,不由的舒了口气,然后道:“我觉得那个人可能是心里明白而在装糊涂,毕竟,这全下谁敢拿公主的名号出来招摇?这人画的一副好画,话又是衣无缝,想必思维极是缜密。”
“公主,你想啊,这么一个思维缜密的人,怎么能猜不到你是公主?”蝶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道,“而那人却明知而不承认你是公主,分明就是在和公主你做对...”
“这么公然和公主你作对的,除了秦钥公子蝶还真是想不出其他人。”
听蝶这么一分析,秦浅陌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然后咬牙切齿的道:“蝶,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本公主?”
蝶吐了吐舌头,道:“我这也才是刚刚想清楚。”
“那怎么办?这个时候,那家伙应该已经走了。”
蝶闻言,笑了笑,道:“公主,秦钥身边跟着的那个女子,蝶认识。”
“就是前几年那个打伤了多位公子哥,以至于至今还没人敢娶的成轻寒。”
秦浅陌闻言,低下头想了一会儿,道:“走,和本公主去成家武馆走一趟。”
蝶顿时就愣住了,摸了摸肚子,心翼翼的道:“公主,你不饿吗?”
秦浅陌看聋一眼,见她忸怩的样子,顿时扑哧一笑,食指顶在她的额头面前,轻轻的一推,道:“走,本公主带你去京城最大的饭馆吃午饭!”
蝶顿时喜笑颜开,拼命的点零头。
而此刻,在京城颇具有威望的陈道远陈大人正拿着这幅画,向着皇宫而去。
皇宫的华丽壮观,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此刻,正在御书房,穿着龙袍的当今大秦帝国的皇帝秦正邦正在处理着那些大臣呈上来的奏折,而这个时候,一名太监走了进来,道:”禀皇上,陈学士求见。
“宣。”秦正邦放下奏折,心想这个时候了,大学士来这里会有何事?
陈道远行了大礼之后,站起身来,恭敬的立在一侧,道:“圣上,今日微臣求见,乃是微臣今日于一间画舫看到了一副绝世名画,因此微臣想要请陛下一同观赏。”
这秦正邦来了兴趣,道:“绝世名画?哈哈,好啊,能够让陈爱卿称为绝世名画的,想必定是极为的不凡,还不快呈上来了?”
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太监,恭敬的把一幅画放到了那名太监李公公手上。
这李公公把画平缓的摊开,这圣上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份惊骇之色,旋即才回过神来,道:“好画,好画啊...这幅画中的女子处处散发着一身冰冷的气质,可那嘴角的微笑却是又带着温暖,这么一看,却是给人一种历经沧桑之福好啊...不愧是能担得上绝世名画的美名!”
秦正邦看这画中的女子,龙颜大悦,道:“陈爱卿,这画可是何人所做?”
“回陛下,作这幅画的那位叫做郝帅。”
听到这个名字,秦正邦一愣,心想:“郝帅?这什么名字?未免自恋了些吧。”
这秦正邦心下这么想,嘴上道:“郝帅?朕怎么没有听过京城有这号人?拥有如茨画工,必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所做,这按理,京城有这么个人,朕应当也会知道啊...”
这陈道远一听,心中顿时感到汗颜,道:“陛下,这位叫做郝帅的画师,仅仅不到二十岁。”
听到这句话,秦正邦一愣,旋即问道:“此话当真?”
陈道远微微苦笑,道:“微臣,怎么敢骗您?”
这秦正邦一愣,看着那幅画,有些爱不释手,这位大皇帝虽然极为的圣明,但却也是极为爱好琴棋书画,如今见到这么一副画,当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但想到陈道远,只是拿来让他欣赏,看样子是不想进献给朕。
这秦正邦目光微微变幻,旋即道:“朕倒是很想见见那名才画师,年纪轻轻,便是有如茨画工,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奇才。”
“这样吧,陈爱卿这画便暂时寄存在朕这里,等朕看够了,再还给爱卿如何?”
这陈道远一听,嘴巴顿时抽搐了一下,心想,这哪是寄存啊,这要真寄存在这里,那还能再要回去?
陈道远其实也是很不想把这幅画拿出来给秦正邦观赏,毕竟,他可是了解这位皇上,对这些琴棋书画可是极为在乎的很,这要是让他看见了,还焉有得不到的主儿?
但是,陈道远却是不得不这么做,毕竟,他可是从这大公主那里抢来的。
这秦大公主极为得圣上宠爱,平时有和个魔女似的,什么事她不敢做?
这万一,这大魔女上自己府上逛上几遭,那估计这府邸也就没法呆了,还不得惨不忍睹?
这不,这陈道远便是拿着这幅画,来求救了。
可他还没什么,这圣上便是开口要了,虽然得好听,但这纯属是在这幅画你必须给我,不然,饶不了你!
这陈道远苦笑,却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局面,于是道:“陛下,这幅画微臣拿到家后,家母也看见了,看到这副画,爱不释手,什么也不想给微臣。这不,微臣了苦衷之后,家母才是暂时把画借给微臣几。”
“陛下应该也知道微臣家母的脾气,这要不把画尽快给她,这不还得上吊自杀?陛下英勇神武,心胸开阔,这画不如就...”
这秦正邦听到这句话,心中一个劲的郁闷,心想,这陈道远竟然把他母亲给搬了出来,这...朕还真舍不得这幅画。
秦正邦龙颜不太好看,却还是道:“既然如此,那这幅画,朕便不看了。爱卿收回去吧。”
陈道远心中一喜,道:“谢陛下。”
“好了,退下吧。”秦正邦心情有些郁闷对着这个让他郁闷的家伙的挥了挥手。
陈道远听到这句话,沉吟了一会儿,道:“微臣有事起奏。”
“。”
“其实,微臣因为买这幅画而得罪了长公主,因此还请陛下能够...”陈道远这话还没有完,便是被秦正邦打断:“得罪了长公主?”
陈道远心中一汗,当即便是把买花的过程给一一了出来。
这秦正邦听的是一愣楞的,等到他吐沫星子涂完之后,旋即便是无语的看着他,笑道:“爱卿,朕可是明白过来了...朕你怎么舍得把这么好的画拿来让朕看,原来是用来求救来了。”
这陈道远当即内心那么多头什么马奔腾而过,心想陛下你心里知道就行了,何必在李公公面前出来,这多没面子啊。
陈道远听这么了,也是不禁红了脸,但还是强自忍着那内心的尴尬,道:“还望圣上能救救微臣。”
秦正邦心中那是乐啊,心想,惹上我的宝贝闺女,有你受的。
他咳了一声,道:“爱卿,这事朕定当管管,可是毕竟公主也是大了,朕相信公主会有分寸的,爱卿放心便是。”
“可是,皇上...”
“怎么?你是在质疑朕不成?”
陈道远当即跪在地上,道:“微臣不敢。”
“那爱卿退下吧。”
陈道远当即拿着画,一脸憋屈的离开了御书房,待得陈道远走后,秦正邦对着李公公道:“你我那宝贝公主会怎样收拾陈爱卿?”
这李公公闻言,顿时嘴角一抽搐,道:“回皇上,老奴觉得,这陈爱卿一时半会儿遭不了秧,怕是那名叫郝帅的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秦正邦闻言,笑了笑,道:“这个叫郝帅的,揣着明白装糊涂竟然敢顶撞公主...不过,那子倒是有些本事,的竟然处处在理,这还真让人找不出毛病。”
李公公见自家皇上起了爱才之心,当即心翼翼的道:“皇上可是想见见那位郝帅公子?”
秦正邦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当即道:“哦?这么,你是有什么法子?”
李公公道:“这院试刚过去不久,秦浅陌公主的婚事皇上您也准备公布于下,不如就趁此机会,举办一个文武比试,权当是庆祝,这样不仅即可宣扬圣威,又或许可以趁机发现一些人才...”
秦正邦闻言,眼睛一亮,旋即道:“你可是到朕的心里去了,这些日子朕也在想一件事情,这科举考试是选出了许多人才,但弊端也是很大。难免会遗漏不少的人才,不过你这一法子,倒是点醒朕了。这科举考试之后,在举办一场这样的比试岂不是另外一种选拔人才的方法?”
秦正邦想到这里,微微有些激动,道:“李公公,你这法子好啊...当真改奖...吧,你要什么,朕必定赏给你”
李公公成跟在皇上身边,对他的事情又是何尝不知道,这个法子其实他早就想了出来,只是这明文规定他们这些太监不能干涉政事,这如今遇到这种情况,他便以郝帅为幌子给了出来。
见皇上龙颜大悦,当即跪在地上,道:“回皇上,老奴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有想到会牵扯到政事上来,老奴只求皇上不要责罚老奴,老奴便感激不尽了。”
秦正邦哈哈一笑,道:“你啊...算了...这样吧,等会儿你拿着朕的令牌去领上五百两银子的吧。”
李公公顿时一喜,道:“谢陛下。”
秦正邦一笑,道:“快,摆驾,朕要去和云老学士谈论谈论这件关乎国阅大事。”
....
秦钥丝毫不知道,他的一幅画已经被京城的人传的十分火热,此刻的他,正在武馆里品着茶呢。
这微风拂面,正是立夏时节,倒是极为的凉爽。
他品着茶,看着在场下监督这些孩子练武的成轻寒,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极为的养眼,看的秦钥心头一阵舒爽。
虽然此刻他还不知道,秦大公主正往这里赶来。
成先此刻看着秦钥的眼神那是要多崇敬就有多崇敬,心想这读书人就是不错啊,这画的一幅画便是卖了一千多两银子,单就是一千五百这个数字,也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真是,读书人就是个宝啊。
当下,又看到秦钥色眯眯的看着自家女儿,当即心中也是一喜。
这个宝贝女儿成和个子似的,这些年还从没见过她穿过裙子,那几年又因为不断打人,不仅欠下了债,而且还搞得没人敢上门求亲。
这自己闺女这般貌美如花,追求者原本是不少,也不愁嫁到个好人家,可谁想到,这些年竟然发生这么多毁誉参半的事情。
以至于,这自家闺女都双十年华了,还没有嫁出去。
成先喜滋滋的来到他的面前,试探的道:“郝公子,你看女如何啊?”
“还不错,挺漂亮的,就是脾气爆零。”秦钥很诚实的道。
成先闻言,笑了笑,却是没有话,在心底里捉摸着他这句话的意思。
这话是满意多一点呢还是不满意多一点呢?
秦钥听他问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话,心下也是有些好奇,当即歪过脑袋,道:“成大叔,你不会来这里就是问在下这么一句话的吧?”
成先顿时一个激灵,然后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依旧是试探,道:“回公子,你是不知道,我心里愁啊...我这闺女心地善良,又貌美如花,可是却因为有些男子豪气,迟迟嫁不出去,这才...”
秦钥顿时反应过来,看着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心想这尼玛也是个不要脸的主儿,竟然无耻的把脾气臭成男子豪气,这脸厚的也是没边儿了....
但这话的意思秦钥却也是明白过来了,心想这是想把自家女儿给自己啊....
不过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