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零心中极度的沉重,面对自己心中的坚持,他未曾放弃,他想守护现在的家庭,守护这个美好家园,面对命运的捉弄,他只能坦然面对,现在他有一颗坚定修行的心!
“只有提升修为,那样才能守护自己的家园!”漆零心中喃喃自语,向着后山行使而去,黑衫映衬下的漆零显得格外刺眼,他的气息暴躁狂野,冷淡的神色却如寒光刺人。
修为隐隐约约的暴涨,煞气凛然,他没有想太多,飞快的走向了后山小瀑布。
“哗啦啦-”
瀑布的泉水恍如大海波涛汹涌,漆零运转斗气让流水灌顶,巨大的冲击力似乎对漆零没太多的影响,刹那间间,他狂吼一声,那水爆溅开来。
“凝神!”
“砂磷!”
铺天盖地的红沙晶从体表浮现,在精神力的控制之下,似有灵的【砂磷】颤动,漆零低喝,“紫云暗影精缚术!”
体内的斗气化为连绵的紫雾,缓缓晶莹的健体下,穴脉搏燃,毛孔舒张,强大的精神力容纳着紫雾。
“合!”
漆零冷喊一声,所有的精神力如这瀑布一样虚幻而出,流水轰轰,【砂磷】那红莹的沙晶似乎赋予了力量,红色泛着紫,那是神通的影子。
“紫影砂魂暴!”
他把命名的第一式‘紫影暴式’凝聚成更为强势的神通,磅礴的斗气随着覆盖全身。
“束缚!”
一声低喝,那精神力控制下的【砂磷】轰然倒卷瀑布的流水,瞬间,头顶上的粗壮流水宛如冰一样被沙晶凝固。
“魂爆!”
漆零周身浓郁的斗气如剑一般,唰的引入沙晶内,做了几个手式,天地轰鸣,神通大道流转,‘紫影暴式’的最后印法一施展。
“轰隆”
除了凝固的流水,就连依靠的小山也轰然爆炸,那是一种毁灭的气息,以灵魂的攻击为主,引入斗气,天地能量夹杂,产生剧烈的巨响,山石蹦碎,大地颤动,泉流干枯!
漆零面色平静,这一连串的做法在他的脑海已经投影数遍,威力这么大也没勾动他的情绪。
“这还是不行···”
漆零沉寂在了疯狂修行的道路之上,这仅仅是开始,他招式阶段的巅峰还没有突破,他要一举攻破,强烈渴望力量的他要战意破天穹!
不知疲倦的漆零开始可疯狂的修行,识海烙印的三十多种引神通武功不停变幻,他不断的揣摩着每一斗技的妙处,似乎没有疲倦。
几个时辰之后他恢复了冷静,盘膝提炼斗气,这短短的时间内四五颗回气丹也耗费乌有,精神力也一干二净,就这样缓缓的喘吸着灵气。
他也顺便捋着今日听闻的事情。
夙雀瑶说要离开漆府,是要回到夙凤宗做一些事情,而且几乎就不能回来,那么不就是有去无回?
她作为嫡系,却要离开丈夫孩子,想到这里漆零就觉得好笑,她母亲的修为在斗格左右,如果是嫡系也不可能帮上什么忙,庞大的宗族也会需要弱者?除非夙雀瑶的身份不一般,不仅仅是嫡系那么简单,又或许她身上隐藏着什么。
“那荷灵似乎没有什么斗气,但是感觉神秘莫测那气质就和妙绮一样,有着灵动,绝非一般人拥有。”
联想到荷灵,在想想母亲的言辞,漆零觉得隐含的事情颇为蹊跷。
妙绮似乎来游历实则有要是在身,她带着任务来请夙雀瑶回宗,妙绮修为不简单,却也不是夙凤宗之人,神秘的身份琢磨不透,从这点来看夙雀瑶绝非嫡系这么简单。
她说漆昊天不同意,所以妙绮耗持了一月多的时间来劝说,但似乎没什么作用,说楚羡冰的带来的信有触动他,而几日的相处让夙雀瑶同意回宗府,漆昊天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答应。
“我这样猜测是否正确呢?”漆零结印打坐,心中一动,“父亲在这一个月来的仅是在给我传术时才神色大变,而妙绮在我从煞尸山脉回来说过做什么重要事情,这说明妙绮的目的并非我所想象,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在那之后我见闻妙绮总去母亲那里,妙绮肯定说过什么,直至楚羡冰的信才让父亲同意。”
漆零按照自己的想法推测,总觉得母亲的身份令人惊讶,他没有再往下想,因为这没有必要,他知道现在没有什么危机,仅是母亲的离开,只有他能提升修为他便可以一一了解缘由。
漆零想明白不多,但是他却对修行更加坚定,静了静心,便凝神恢复精神力。
现在他对招式的修炼也有近半多月的感悟,意念一动就能把人体内的斗气输送在大气,运转法则,天地大道随即幻化,斗气虚化气场,气场产生燃爆的毁灭气势!
“阳虎拳!”
漆零没有想太多,再次沉寂在招式的运转之中,他熟练的施展下品青玄斗技,对神通的感化能力不断增强。
“嗡嗡”
刹那间,漆零感觉对这种招式法则掌控到位,隐隐将要突破了二重阶段,但斗气还不足够!
“虽然我五行兼修,但对火属性斗气的提炼还不够所以无法以鼎力突破!”
漆零沉默,自己这些天注重在对斗气引神通的修炼上,却忽略了斗气的提炼,丹田容纳的斗气不足以让更强大。
除了对家府之事的分析之外,漆零对玄修的明悟也多了几分,提炼了几时的斗气,便下山而去。
回到了父母的门舍,进门便看见母亲在哪里坐等这他。
“母亲,孩儿回来了!”漆零微微一笑,仅剩三四天的时间了,他也不想给夙雀瑶有太多的压力,懂事的恭敬点着头。
夙雀瑶也是不由叹息,可并没有显露,她旋即便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渐渐却是凝重。
“零儿,母亲离去没什么,但我却是担心你!”
“我?我已经可以修炼了,我会不断增强实力,如果娘亲你没有回来,我会去找您的。”漆零看着母亲的凝重之态,有点诧异。
夙雀瑶道:“零儿,这不是你能玄修的事,而是关于助你修行之人的事情。”
漆零不解,他母亲到底想说什么?
“零儿,能让你修行的那位尊者,不是囚佛吧,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夙雀瑶说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漆零眉头一蹙,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他母亲都清楚吗?
“母亲从未出现过这样凝重的神色,难道她早就知道我的奇遇吗?”漆零心中震撼,“莫非她知道漆引我入玄修之途吗?”
漆零最惊讶的是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在母亲的眼底下,那么那‘囚佛’是不是漆?
“这‘囚佛’又是何人?”
脑海闪过心中的震惊,他不由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