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则与沈沉同时愣住,大概谁都没想到她会主动站出来保护一个比她高大许多的大男人。
沈沉立即收敛起他那副纨绔公子哥的模样,一脸不爽的瞪着阿笙,“我为什么要袭警?我是一个守法公民,对警察充满了敬意,每一位警界朋友都是值得我尊重的。”
阿笙仍旧提防,“你有前科。”
沈沉生气的闷掉杯中酒,握着酒杯的手指抬起,指向阿笙,脸色憋得通红,“我那不叫袭警!我!”
他我了半天,到底没说出来当初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跟聂京远大打出手,只是气愤的坐回沙发上,连抽雪茄时的手腕都在发抖,冷冰冰的盯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名画,“梁沁不是我杀的,虽然我很早就想弄死她,至于关于她别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们每次见面不是作秀就是吵架,去年她休息半年,我们只打过几通电话,连面都没见过,不是我不愿意配合你们,是关于她我实在没什么可讲。”
阿笙也生气的抿了抿唇,“没怎么可讲不代表你就可以不讲,这个案子会持续调查,再有新线索会由我同事联系你,你别给我耍花样!”
“换你同事来?”他阴沉着脸挑眉,“有种你就把我当凶手抓起来,否则,迈进我沈家大门的是谁,我沈沉都不配合!”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是你必须这么做!”
“哦?”沈沉冷笑,“我偏不,你来拷我啊?”他晃了晃手腕,不屑至极。
乔谨则在阿笙的身后拍拍了她肩膀,用十分自信的眼神告诉她:我们可以离开了。
阿笙不确定的看着他,乔谨则很确定的点点头,于是阿笙立马甩过头,送给沈沉一记“今天姑奶奶暂且放你一条生路”的霸气眼神,跟着乔谨则准备离开沈家。
沈沉却在这时突然站起来扑到她身边,大手仿佛铁钳一般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喂!小鸽子!”
阿笙正要一脚飞过去,就见乔谨则迅速转身迈回她身边,一记迅猛的手刀敲在沈沉的小臂,将阿笙从他手里抢回来,反手将她藏到自己身后,面容冷峻满,眼的警告意味,“别碰她!”
沈沉的小臂被他打到麻痹,却从容的揣进睡袍口袋里,嘲讽的勾起嘴角,“呦,刚才不说是同事吗?这位同事,您到底有没有眼力价儿?看不出我找阿笙宝贝是私事,私事是什么懂吗?私事就是轮不到一个普通同事来插手的事!”
阿笙担心沈沉会对不起他的名字,再次跟她身边的人发起冲突,总想站到中间来和解,无奈乔谨则比沈沉还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牢牢锁定在他的背后。
乔谨则也很从容,点点头,“这位沈先生,您到底有没有眼力价儿?难道你看不出,我不是以同事的身份在插手你的阿笙宝贝的私事?”
沈沉蹙着眉头看看他,又看了看被他护在身后的阿笙,“不是同事,是什么身份?”
“谁知道呢……”他若无其事的在客厅里扫了一眼,“没人规定阿笙只能是你一个人的宝贝吧?”
“你也配?”
乔谨则平静的看着他,语气坚定,“当然,没人比我更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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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想说啥来的,很重要的一件事,不过我忘了,就先不说了,明天想起来再说。
啊想起来了,季节交替,大家注意增减衣物,小心感冒,记得:多喝热水,来大声跟我说一遍:多!喝!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