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魏博轩送邵燚羲回府,领走前又粘`稠了会儿,得到小`乳猫甜蜜亲吻一枚这才离开。
让庄泽啓险些捏碎了扶手
邵燚羲等人走后看着压着怒气的庄泽啓以及稍有不快的庄淼水想了想“你们,是不喜欢我和博轩哥一起玩吗,很不喜欢么,”
这话,问得众人一愣。这不喜欢是自然,邵燚羲有多亲近魏博轩,怕是谁都知道的,肖圣珺这些日子可没少找魏博轩麻烦,还不是因醋味,
可,说到底魏博轩这人,他们倒也不是特别厌烦。
邵燚羲与魏博轩的亲密是他们一手造成的,更何况若是没有魏博轩的守护,邵燚羲现在如何都说不好。
最重要的是,魏博轩有能力在他们无法保护邵燚羲时,倾尽所能的去保护他,守护他,多年来更未跨越雷池。
就是两人间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让他们受不住。
若魏博轩是哥儿,娶回家他们或许还不会有什么气恼,偏偏对方是个爷们!邵燚羲娶不了,也不可能有些什么,但瞧着就是不爽
邵燚羲一时没得到他们的回复,张了张嘴,心里难受的厉害,但还是站起身,垂着头说“若,若你们不喜欢的话,我,我和博轩哥会接触的少点的。”说到这故作无所谓的耸肩“反正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博轩哥不是要上战场就是留在京城。”说到这,便耸了耸肩,回书房了。
赫清皓瞧着拉耸下耳朵的邵燚羲侧头对赫锦衣说“我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不是有些,”赫锦衣想着往日都开开心心的邵燚羲,又想着那只小`乳猫其实没多少朋友,便不由心软的厉害“而是很过分。”
“先别去说,让他难受会儿,知道厉害关系后再给他个奖励~”庄淼水抿了口茶淡然道“这样他才会珍惜我们给的决定,也会珍惜魏博轩与他的感情。”
“说的好像真是为了燚羲似的,”庄泽啓会不了解他那兄长?“还不是想让他别一门心思想着魏博轩?”
庄淼水被揭穿也没羞恼,扫了眼四周,挑眉道“圣珺呢?”
“哄小猫去了,”赫锦衣无奈的叹息“他倒是一刻都不忍心燚羲难受。”
“圣珺是个好哥儿,”庄淼水似不愿继续这个话题,看向他“圣旨下了吗?”
“恩,下到军营的。”赫锦衣皱眉“如邵燚羲所料,给了个高高的职位,没实权,没前途,但连京城都没让他久居,择日启程。此外,皇商也下了。”
“择日”庄淼水左手敲击着桌面,默默思索“这个择日可很有水分啊。”
众人轻笑,却并未多言。
邵燚羲窝在家里一天,第二日被庄淼水领着出去看铺子,皮草和瓷器最终还是决定一起走,但并非全部,而是部分。
庄淼水今日带他来看看京城,算是好好玩玩,顺带了解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逛了一个上午,邵燚羲略有几分疲倦,他身子的确比以前好多了,但不能习武便能看出些问题。
庄淼水见他疲倦,便领着他去一家酒楼“此处的鱼肉做的甚好,还有你喜欢的大虾~”
邵燚羲听着顿时仰起头,那水润的眼睛圆溜溜的瞅着庄淼水。
后者瞧着有趣,替他擦了擦嘴角“口水都要留下来了,要不要我帮你擦擦?”
“表~”胡闹的扑到他怀里用庄淼水的前襟抹了把脸“好了,现在没了~”
庄淼水倒任由他去了,这小家伙还真会做出些事儿让自己哭笑不得。
可便在这时,却在不远处传来嘲讽声“呦,当街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这声音有些耳熟,邵燚羲侧头与庄淼水一起瞧见十四王子琪焉带了七八个手下站在人群中冷笑的瞧着他们两人。
邵燚羲装作没听见,拽了拽庄淼水,后者明白他是不想惹事早些离开。
可对方肯让他们走吗?
琪焉身边的侍卫立刻拦下两人“别急着走啊,我家王子崇拜状元文采出众,想要请状元聚聚。”
“今日多有不便,改日再去。”邵燚羲当机立断的拒绝。
“有什么不方便的,怕是状元不给本王子这个面子吧?!”琪焉冷哼声“还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本王子都能无视了不成?”
琪焉丝毫不惧,他昨儿瞧着皇兄给的官儿就知道,并非真正喜爱,否则会不留在京城,会不给个大官?或有些权利的?
这压根就是厌弃了,所以他才敢今日当街阻拦。
“十四王子的命令小人不敢不从,只是我一个爷儿,与王子相处会有损王子名声。”邵燚羲冷然答到。
“名声?就你这模样?!呸!”琪焉碎了口“跟我回去倒刚好让人帮你看看,就这张脸长成这德行到底是哥儿还是爷儿,不过勾引爷们的手段倒是高超,怕就算爷儿也不是什么真爷儿吧?”
这话隐喻性太强,庄淼水听着都羞恼“王子!邵燚羲乃是我等夫君,这等话怕是过了。”
“哎呦,庄家的哥儿都在啊?”那王子来了劲似的“我念在当年我父皇和你父亲有些小交情,便不与你多言,至于这状元,本王想要与他好好讨教讨教,来人,带走!”
这是要强抢啊,庄淼水心里顿时燃起一把怒火,拽紧了邵燚羲的胳膊,心中却思索着各种方法。
可邵燚羲却知晓今日不能善了,而他必须和那所谓的十四王子走一趟。若庄淼水出手,反倒是不理
邵燚羲压低了声音对庄淼水吩咐“去找肖圣珺,让他闯后宫救我,而让魏博轩直接去御书房找皇上,顺带命人通知下清妃,他知道该怎么做。这些侍卫怕不是宫里的,而是御林军,你一人带不走我。”
庄淼水又如何不知道是这个理,但
“去吧,我不会有碍。”邵燚羲见他迟迟没有表态,忍不住叹息的催促。
后者咬紧了牙根,暗恨不已,他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今日这番狼狈!
“那我便把我家相公交给王子了,若是有个万一王子怕也不好与当今圣上交代。”庄淼水最后还警告了声。
可琪焉又如何会把这话放在眼里,得意洋洋的让人扣下邵燚羲押回宫`内。
而庄淼水赶回府中,见庄泽啓等人都在,便立刻吩咐“清皓你去通知魏博轩,邵燚羲被十四王子带走,怕是会用私刑,而锦衣通知肖圣珺,让他直接闯后宫救人!至于泽啓去寻人通知清妃,告知此事。邵燚羲先前吩咐,他知道该怎么做。此外,告诉魏博轩,要闹大了!”反正他们马上会离开京城,后果无需他们来收拾。
这一番咆哮让房内三人一震,随即各自散开。
庄淼水焦急的站在庭院内,转头又跑到宫门口等那些人。
而另一头,邵燚羲被十四皇子关入后宫小暗房,绑在墙上。
琪焉得意洋洋的拿着鞭子瞧着邵燚羲“就你这张小`脸蛋,也不知勾引了多少人!”
邵燚羲觉得和这种人多费口舌没意思,便撇过头不理。
可这显然是冒犯了这位骄纵的王子,抬手便是一鞭子抽在邵燚羲脸上。
顿时鲜血直流,邵燚羲极少受皮肉之苦,几次被欺负,都没被用过刑,邵燚羲被那王子连着抽了好几下,除了身上还有五六鞭子在脸上。
打的他眼泪都刷刷的往下落,心里暗恨这哥儿的歹毒。
“怎么?可是疼了?”瞧着那破相的脸蛋,琪焉心里舒爽极了“哎呦,可真让人怜惜,不过就你现在这张脸!看看谁还会喜欢!还能勾引到谁!博轩哥怕是瞧见怕是恶都要恶心死了吧?!”说着便是哈哈大笑。
邵燚羲抬头愤怒的盯着他,一字一句咬道“你会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的!”
“啪!”琪焉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放肆!”说着又是一顿鞭打“我告诉你,待会儿我便会让皇兄给我下旨,魏博轩娶我是娶定了!”
“若是我对博轩哥说,让他辞官,也别娶你,你觉得他会听谁的?”邵燚羲阴狠的看着他“皇上现在需要人才之际,你把他两个大将军都赶走了,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好下场?”
这话显然是激怒了琪焉“贱货!”说着便要动手。
可偏偏这时,暗牢的大门被人踹开
此事,要话分四头说,邵燚羲这边暂且如此,而另一边魏博轩得到赫清皓的通知,立刻骑上黑炭,快马加鞭的闯入皇城。
太监都没来得及通知,魏博轩便急急忙忙的闯入御书房,与之一同的侍卫紧随其后,倒不是跟随魏博轩,而是怕他行刺。
赫清皓与他一起,跨入御书房,那时还有不少大臣与皇上商量着国家大事儿。
众人见魏博轩忽然闯入,面色焦急立刻心疑。
皇上起身便问“爱卿何事?”
魏博轩撩起袍子双`腿直直跪下“皇上!我曾多次表示不喜刁蛮任性的十四王子!可如今为何十四王子会当众强行带走燚羲?并说燚羲与我之间”说着都快热泪盈眶“我与燚羲乃是兄弟,皇上也曾赞扬过我们兄弟情深,可十四王子却多次当众羞辱邵燚羲,并还想对他当众用刑,这次,这次更是直接带到宫`内,我怕是”
“居然有这等事?”皇上听着赫然起身“这是谁看见的?!爱卿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皇上,是我兄长,也是燚羲的大夫人,那时他也在旁,但阻拦无果便要强行带走,我们又不能入宫,所以只能去求魏将军了。”赫清皓也感动于魏博轩不顾一切的架势。
一个大将军这么闯入宫中,绝不是好事,可魏博轩根本不管不顾。
皇上碍于脸面,本不想自己去,挥手便道“命人传十四王子,朕问问他是否有这等事!”
“皇上!燚羲乃是本科状元,他,他已经十四王子前来势必会否认,但燚羲还在受苦啊。而且,肖将军,燚羲的五夫人已经去寻燚羲了,我一爷儿之身不便入后宫不能同往,只求皇上圣恩,与我等一同前去看看真假。若是假的,臣与肖将军愿一同辞官!以表对十四王子的愧疚之意。”魏博轩声泪俱下,更是连着磕了几个头。
这一时把皇上定在杠头上,指着魏博轩“你!”
“皇上!还请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去看看似真似假吧。”赫清皓紧跟其后道。
皇上暗恼自己居然忘了庄家!庄家啊,他爷爷和他父皇与之都有过命的交情,怎么能让庄家的夫婿受辱于后宫。
再想他那刁蛮任性的十四弟当真有可能会做出这等事儿,当即也不多言,便带头向前走。
另一头,暂且不能先说肖圣珺,必须要说这清妃。
清妃听人通知后,便知道邵燚羲势必会受皮肉之苦,心里暗暗焦急,来回在床头走动,忽然下定决心。
今日`他去给皇后请安时,对方让自己硬是多跪了半个时辰。
这事儿本不算事儿,但那时其他嫔妃已经退下,没人。
而皇后见他跪了足足半个时辰后,才惊觉有自己这么个人,让他快些回去。
这半个时辰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既然十四王子今日对邵燚羲敢下手,而皇后让他多跪半个时辰怕没联系不可能。
想着便对宫仕吩咐“去把太医传来,说我落胎了。”
那太医自然是庄泽啓替他安排的,自然能信任。
转头又对另一人吩咐“找一套刑具,要弄出伤口瞧着便是恐怖的,在身上隐秘`处的。”说着又挥手道“再让个人在宫门口守着肖圣珺,见他便直接带他去太后那边的暗牢,人肯定在那。肖圣珺自己找怕要不少时候,这时足够太后把人处理了!”
见人都各自行动,太医也没多久便到了,入门便见清妃自己趴在床`上咬着手绢挨打。
立刻反手关上门“清妃公子这是?”
这时清妃觉得身上的伤也差不多了,便把他招来“替我把脉,眼下瞧瞧是否怀上了。”
那太医算着时候也有三周,应该能清楚,把了脉片刻摇头惋惜道“清妃公子的身子毕竟尚未调理妥当,瞧脉象怕是假孕。”
清妃叹了口气挥手道“罢了,但待会儿你便要说我落胎了,可曾明白?”
那太医倒是正直之人,立刻起身不快的收拾东西道“这怎么成?神医命我照顾好清妃,我又能如何做出有为医德的事?!”
清妃瞧着这个愣头青,趴在床`上哭笑不得“还医德?!你那神医的丈夫被坏人用了私刑,神医气都气死了,还管你有没有医德?”
“神医的夫君?清妃公子的弟弟?”那太医侧头眨了眨眼睛,再次询问道。
“恩!”没好气的应了声,固然这刑法是自己提出的,而且多是瞧着恐怖,不定能疼到什么地步,可还是不好受啊。
“哦,”太医应了声,转头拉开房门便咆哮道“还不快些替我准备!清妃公子落胎还大出`血了啊啊啊!!”
清妃趴在床`上,嘿嘿两声自己喷他一口血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