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至深,四周静谧安逸。而此时的大殿内更是安静的吓人。霍加巴站在拿户督的身后,俯首而立,头顶不自觉的渗出了冷汗。霍加巴道:如果真的是那个人,我们应该怎么办?还要不要......拿户督道:怕什么?如果许一他们两个的背后真的是万寿平,那他肯定不会错过这次机会。而这一切也都的通了。霍加巴道:您的意思是万寿平告知了他们两个进入无极阁的方法,只不过可能中间出了问题,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结果?而那个叫孟忧的是经过了万寿平的指点,许一的那包药粉也是万寿平给的?其目的就是要让这两个子帮他在无极阁里偷取东西,拿户督点头道:没错,而这个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找到这件至宝的线索。霍加巴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拿户督转过身,道:见机.....行事。
次日清晨,太阳依旧是从东方升起,但往日的归元宗内已是物是人非。早上阳光从窗外射入,疲惫的身体本能的反了个身,脑子里也渐渐的有了些意识。能感觉到周围的不同。瞬间涌入脑子里的便是昨夜噩梦般的记忆。许一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周看了一下,发现这不是梦,是现实。这时公苏谋从屋外进来,看见许一一下子坐了起来,公苏谋拱手道:许兄早啊。早啊,公苏谋。哎,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啊?许一问道。刚到卯时三刻。公苏谋道。许一低头想了想道:这个时辰应该都起来了吧。我得赶紧把大伙集合,别第一就出岔子。完,穿上鞋子就跑了出去。公苏谋刚要什么,还没开口呢,许一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公苏谋只能把门关上跟在后面。
许一跑到庭院,喊了几声,并没有任何反应,然后又到一个房间看看,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许一觉得很奇怪,又来了一个房间,发现,里面还是没有人,许一心想怎么回事?我记得这两间房里应该有人住才是啊。许一思索片刻,飞奔到厨房,发现大家伙正有条不紊的干活呢。许一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这么快?都干上了。孟忧看见许一来了,上前道:许一,你怎么才来啊?这都什么时辰了?许一看了看道:卯时三刻啊。孟忧道:你也知道是卯时三刻啊?我跟你这么吧,要不是我早晨起来,要上趟茅房,你今第一上任就出岔子了。许一问道:怎么了?孟忧道:我起来要上茅房,刚出庭院就被他们堵住了,问我怎么还不做饭。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们寅时三刻就要起来做饭,哎呦,那些个兵丁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给我好顿训斥啊,屁都没敢放。屎都没拉就跑回来了,赶紧叫人起来做饭。许一道:那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孟忧道:你听我啊。我回去之后在庭院里喊了几嗓子,又找个几个人让他们帮我叫人,让大伙都到食堂赶紧做饭去,我实在是憋不住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看大伙都干上了,也就没在意,后来想找你,可就是没找到,这才让那个公苏谋回房间里看看,咦?那个公苏谋呢?怎么人没了?许一道:原来你是让他去叫我啊?孟忧道:对啊,我看他一个文弱书生的样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这里都是些粗活他也帮不上什么,我就让他去叫你去了。哎,你看他过来了。
公苏谋进前施礼道:许兄,孟兄。许一摆手道:行了行了,我问你,孟忧在庭院里喊大伙起来做饭你知不知道?公苏谋道:我知道啊?许一道;你听见了,你怎么没叫我啊?公苏谋道:许兄,难道你忘了?我叫你起来了,可你知道了,让我先去,你随后就到。我这才走的。许一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孟忧道:那就对了,我每早上叫他起来吃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让我先去,他随后就到。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基本上都是我先吃完了,然后给他带回去些。公苏谋和孟忧都笑了起来。许一又道:不对啊,公苏谋,那你刚才来找我时候怎么没告诉我啊,这里已经开始干活了啊?你这可不对啊?看来这许一就是想找点什么借口。公苏谋笑道;许兄你根本没给我机会开口啊。我刚进门就问我几时了,我一完你就穿了鞋出去了。我刚要开口,你已经走远了。
许一道:那合着今就我迟到了,哎,这事其他人知道吗?孟忧道:他们都忙着呢,没人在乎你。许一点零头道:那个彭虎和段猛去打水了吗?孟忧点头道:去了,我亲眼看着他们出去的。这内院一的用水量很大,辛亏这水房之前还有些剩余的水,要不这大清早的做饭都不能够用。估计他们两个得忙活一了。许一道:管他们呢。活该,谁让他们两个昨要整我的,我让他们留下来就已经不错了。他们两个一定要盯紧了,有什么情况,马上跟我。
许一继续道:哎,孟忧,你刚才不是有事找我吗?什么事啊?孟忧道:就是水的事,之前水房里的水过不来,我还以为没有水了呢。后来才知道是堵住了,不过现在没事了。许一道:那就先这样吧。这里你先看着,我跟公苏谋先去转转,啊。完拍了孟忧两下肩膀,就带着公苏谋走了。两个人随便走走,转了几个弯,便没有多少人了。许一道:今要不是孟忧,可就出大事了。谁知道他们要这么早吃饭。我他妈整整晚了一个时辰。公苏谋道:这军队不比宗门,这行军打仗讲的就是兵贵神速,所以,在时间上能提前就不能拖后,就像这北夷的军队,主力部队早已奔赴前线,就连右卫侍从这样的官也要跟随。许一道:是啊,要不是他们连做饭的人手都没有,我们也未必能活到今。哎,对了,公苏谋,你那个霍加巴簇只留守五百余人,你觉得是不是真的?公苏谋道:这个不太好,看他们给的量应该是五百人,一灶十人,五十灶也就是五百人。许一问道:他们就要求做五十灶饭啊?公苏谋道:他们虽然只要求我们做五十灶反,但我认为,这里应该不止五百人。许一点零头。
两个人不知不觉走了很远,一直走到了内院大门。两个兵丁在门口看守。看见有人要过来,呵斥道:你们两个,要干什么?许一跟公苏谋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走了上去。许一笑呵呵的道:二位军爷,我是拿户督亲封的右卫侍从。这位是我的跟班。兵丁道:哦。我认得你,你不就是那个卖国求荣出卖同门,拿户督新养的狗吗?还他妈右卫侍从,真他妈把自己当个官了?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老子扒了你的皮。许一道:哎呦喂,你我是狗?那我到要问问了,我们俩现在谁在看门啊?那个兵丁闻言大怒,拔刀相向。吼道:子,有种你他妈在一次。许一道:你话总是他妈******,还看不起我这个右卫侍从这个官衔。我到是想问问你,你是压根就不把右卫侍从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拿户督放在眼里啊?那个兵丁怒不可遏,嘴里喊道:子,你他妈找死?完就要杀向许一。另一个兵丁赶紧拦了下来。喊道:不可啊。不能杀他啊。许一刚开始还吓了一跳,心想逃跑的路线呢。没想到还会有人拦着,这令他很诧异。许一看向公苏谋,公苏谋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院传来一个声音。住手。声音算大,但是底气十足,穿透力很强。从声音的源头走过来一队人。为首的就是拿户督啊副将霍加巴。那个兵丁一听是霍加巴的声音,赶紧收起了手中的兵龋躬身施礼。霍加巴来到近前,看了几眼心中便知晓了大致的情况。对那个兵丁道:你们两个先回去,换两个人来守着。然后对着许一道:你们两个来这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不允许轻易走动的吗?许一对着公苏谋道:哎,公苏谋,我记得拿户督好像是只能在内院活动,不允许出内院,是这样吧?公苏谋道:我也记得拿户督亲口这么的。许一又疑惑的问道:那我们两个现在是不是在内院啊?公苏谋道:我们没出这个门,当然是在内院了。你忘了,我们以前是外门弟子,宗门不让进,现在好不容易进来了,却又不让出。许一继续道:那可是为什么霍加巴霍副官这里不允许轻易走动啊?公苏谋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霍副将这是想护短呗。要不然他刚才对你拔剑相向也算大罪。虽然你不是北夷的人,但现在你的身份是右卫侍从,若是禀报拿户督我想拿户督依然会定罪的。否则军法何在啊?
霍加巴此时是气的不知所措了,自己的心思被看穿,而且眼前这两个人也没犯什么错,动还不能动。理还不过人家。这理全在人家那呢。但是他清楚自己是把面子给丢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深出了一口气,静下来道:你们两个不用在这给我唱双簧。那个人我就有权处理,不用劳烦拿户督。但是你们两个没事来这里干嘛?难道想逃走?
许一笑道:我霍副官,我要是真想逃也不能傻的走大门吧?而且还是在白。霍加巴道:那你们两个来这干什么?许一道:我们正在给各位做饭,水房的水不够了,我来看看水车什么时候能回来。霍加巴吩咐道:来人,去看看水车走到哪了。从队伍中出来一个兵丁,向外跑去。霍加巴道:我你们每打水都要到山下去,多麻烦啊?就没有别的地方能吃水了?许一道: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是从来都没有打过水。公苏谋道:我们归元宗地势比较高,在山腰的上边,两峰之间,从山上留下来的也只是雨水汇聚的溪,水中杂质较多,而且根本不够用,况且在盛夏的时节还会干涸。而溪汇聚的地方在山腰下,那里有个水潭,谭面清澈明亮,光可鉴人,谭底也是一览无余。潭水更是清爽甘甜,沁人心脾。许一听完了心想,没想到这子这么能编?我喝这水也感觉像他的这样。
霍加巴问道:这水果真如你所?公苏谋拱手道:绝无半句虚言。许一则是尴尬的点零头。表示赞同。这时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兵丁回来禀报,启禀霍副将,水车刚刚进了宗门口。霍加巴嗯了一声道:下去吧。然后对着许一道:水车马上就到了,你们两个也赶紧回去吧。记住喽,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千万别出什么岔子。许一笑道:紧记霍副官教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