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家伙可真是可恶啊,竟然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你看这里的白骨,都堆积成山了,太可恶了。”方栋梁愤怒道。沉鱼冷说,“人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没用了,现在还是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如果我们在三个时辰之内,还未能找不出离开这里的方法,恐怕也会变的和这些人一样。”
?“什么三个时辰!”方栋梁脸色大变。
?“鹿头鼎,收魂夺魄,一旦被鹿头鼎吸入,三个时辰之内,如果无法从鼎中逃出来,那么这个人的魂魄,就会被鹿头鼎的收魂之力消弱,一旦魂魄被消弱,就无法固体,很快就会收魂之力被抽离出去,一个人一旦没了魂魄,那么这个人他是绝对活不成的。”沉鱼道。
?“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一点也不慌张?”方栋梁实在不懂,事情都已经变得如此严重了,沉鱼竟然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的说出这些话。沉鱼冷道,“慌张又有何用,如今我们已经成了瓮中之鳖,逃不出去了,等死吧。”
?方栋梁大吃一惊,实在是没想到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沉鱼,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竟然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他刚想要说什么,却突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妄之极的大笑,从后方传来!
?方栋梁大吃一惊,立即回身,就看到了一脸狂妄得意正冷笑看着他们的狂刀。
?“是你!”方栋梁大惊失色。
?狂刀却根本就没有把方栋梁瞧在眼里,他冷狠盯着沉鱼,狠道:“你没有想到吧?”
?沉鱼看上去竟然出奇的冷静,哪怕是刚才狂刀突然出现,也未见她有一丝的慌张,就好像,她早就知道狂刀会出现一样。
?“的确没想到。”沉鱼道,“没想到你竟然狼子野心到了如此地步,狗胆包天,竟然想要把本少主也害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刀狂笑,“要怪就怪你那愚蠢的爹,是他害了你,如果不是他把老子派到这无用之地,我也不会偶然发现了鹿头鼎的秘密,我知道你这次来是找鹿头鼎的,我怎么可能会让鹿头鼎落入你的手中,索性先下手为强,设计将你引到这里,然后亲手将你给宰了。”
?“喂喂喂,老兄你先等等好不好,小爷我是无辜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报仇,就却找魔门门主啊,你拿的女儿和小爷我出气算什么本事?”方栋梁忍不住说道。狂刀面色一沉,狠道:“现在我还没有对付整个魔门的实力,不过很快就有了,到时候那些得罪过我狂刀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有志气,小爷我看好你。”方栋梁道,“但是我说老兄啊,冤有头债有主,小爷我是无辜的,你别误杀好人呢。”
?“无辜?”狂刀冷笑,“魔门中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全部统统都该死,至于你这只蚂蚁,今天也死在这里吧,现在我的修炼,已经到了重要关头,正需要你的魂魄。”
?“我去,小爷我和你无冤无仇,你竟然想害小爷我,你可真是个混球啊。”方栋梁直接怒了,袖子一卷道,“既然如此,那小爷我对你这混球也没必要客气了,别说小爷我没给过你机会,一会儿我暴打你的时候,有种你别跪地求饶!”
?狂刀狞笑,一只手一握,就握出了一团紫气。
?方栋梁被吓了一跳,连忙跑到了沉鱼身边,怕道:“姥姥的,这老小子不会玩真的吧,小爷我不过破凡境的修为,真打起来不一定能打的过他啊。”
?“你不是说要暴打的他跪地求饶吗?”沉鱼看向方栋梁道。方栋梁摊手说,“我吓他的嘛,你看这老子那一脸凶相,一看就不好惹,不如这样好了,我们两个一起对付他,你先上我掩护。”
?“你难道忘了本少主是一个女人了吗,这种时候,你竟然要让一个女人先上?”沉鱼讥讽道。被沉鱼无情讥讽,方栋梁面子挂不住了,怒道:“小爷我不过破凡境的修为,你让我先上不是等于让小爷我去送死吗,你修为比我高多了,你先顶一会儿,等小爷想一个妙计对付这老小子!”
?“你有何妙计?”沉鱼问道。
?“还没想到呢,先容我想想。”方栋梁道。
?“哼,进入了鹿头鼎中,你们以为还能逃的了吗,鹿头鼎已经认我为主成为了我的御敌法器,如果我不放你们出去,你们是绝对出不去的。”狂刀冷笑道。方栋梁冷笑,“你以为小爷我会信,我说你这老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长的这么磕碜,像鹿头鼎这么厉害的法器,怎么会认你这种人为主。”说着方栋梁嗤笑一声,一脸鄙视说,“你这老小子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真是癞蛤蟆串亲戚,丑到你姥姥家了。”
?沉鱼忍不住想笑,连忙咳嗽了一声以作掩饰,道:“没错,真是丑到他姥姥家了。”
?对面狂刀的脸色,已经从一脸阴沉变成了一脸猪肝色,“好,很好,老子要把你们扒皮抽骨!”
?“原来真是他干的!”方栋梁却因狂刀的话而吃了一惊,指着狂刀向沉鱼惊说,“你听到没有,这老小子刚才说了什么,要将我们扒皮抽骨,原来之前我们看到的那具无骨尸,竟然是他的杰作!”
?说完方栋梁又忍不住好奇的向狂刀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你们马上就回知道了。”狂刀狞笑道。
?“等一等。”沉鱼开口道,“这么说之前的那些装神弄鬼的事,都是你干的?”
?“不错。”狂刀冷笑道,“为了引你们进来,我也算是大费周章了,你们见到的,不过是一些无智残魂,他们都被我所控制,利用他们引你们上钩,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难道你就不怕我们被吓跑?”方栋梁忍不住道。
?“你当然有可能被吓跑。”狂刀说着看向了沉鱼,“但她却不会,我的目标本来就是他,至于你,我什么时候都能杀了你这只碍眼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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