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一瞬间回手,反攻的力道都压迫出来了,可靳泽曜握住她的手腕一用力,轻松地卸掉她的用力,她无能为力地足八回了他的月匈口。★
此时的紫苏也回过神来,庆幸刚才他无意中卸去了她的力道,让她不至于暴露。
撑起手臂,让自己的离下面的男人远一点,紫苏看着靳泽曜嘴角一闪而逝的邪恶笑意,立刻明白了。
他刚才其实听到了她叫他,可他就是故意装没听到,就等着她主动碰他。
“你早就醒了!”紫苏气急败坏。
“是啊,不然怎么会有优美的风景可以看呢!”靳泽曜低笑,视线落在紫苏的脖子下方。
紫苏顺着他的视线往回看,当看到自己因为勾着身子,睡衣前襟大开,里面的所有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时候,她错愕地立刻单手捂住领口。
“色狼。”左手在床|上用力一掌,紫苏把自己撑坐起来,再重新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衣服,准备下床。
一只脚都还没落地,她有腰就被靳泽曜勾住了。
天璇地转之间,两人的位置被调换了。
紫苏被靳泽曜按压在下方,他把右腿膝盖挤入她的双腿,逼得她两腿张开在他的身前。
焦急地抬眼张口欲说话,却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黑得沉的**在他眼底翻涌。
清晰明了地看出了他的想法,紫苏唯一的意识就是想逃离。
果然,她还没有付出行动,靳泽曜就低头咬住了她的唇,阻止了她逃离的想法。
他熟练地撩开她的唇,在她的口中搅弄寻找。
好不容易一口勿结束,紫苏气喘吁吁地双掌抵在他的月匈前:“早餐……”要冷了!
话没有说完,靳泽曜又是一记深口勿,同时他的手掌拉掉她几乎已经是挂在身上的睡衣。
慢慢地,他的唇移向她的耳垂。
只听到他在她耳边低语:“先吃身为前菜的你。”
紫苏心中想着反抗,却又在靳泽曜双手的撩拨下不能自己,有心却无力反抗。
她似乎迷念上了这种感觉。
危险的念头一闪而过,可在靳泽曜的强力撞击下,她的神智化为一滩春水,再也想不到其它。
时间不快不慢地走动。
两个小时后,紫苏才月兑着沉重的身子到厨房重做了一份早餐。
蹒跚地走到餐桌前,短短的路她都已经筋疲力尽了,忍着身上的酸痛和不适感,紫苏坐起来拿起筷子。
好饿。
“你走路的姿势太难看了。”靳泽曜的视线一直跟着紫苏的转,在看到她坐在自己对面的时候,他唇角扬起一抹邪笑调侃地说。
他刚才似乎做得狠了一些。
要不,下次温柔点?
靳泽曜饶有深意地盯着紫苏,直到看到她脸上的粉红色,这才低头开始优雅地吃早餐。
紫苏默默不坑声,就当自己不存在,大口大口地嚼着新煎的土豆饼。
你才难看,你全家都难看。
可这样的话,她就只能在心底默默地重复。
“你是饿了几年吗,吃相这么难看?”靳泽曜的优雅跟紫苏的大口的吃东西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看着对面不顾形象的女人,他眉头微皱。
“我一向吃饭都比较快,你不会理我。”紫苏嘴里含土豆饼,模糊不清地回答。
说话的同时,她的嘴并没有停下来。
根据她这么多天跟靳泽曜同吃饭的经历来说,想要自己不饿肚子,唯一的方法就是在他吃完之前快地多填一些食物到自己的嘴里。
否则的话,她的食物肯定会被他抢了去。
这日子,真是受够了。
昨天晚上就累到大半夜的,今天早上她是被饿醒的,如果知道叫他吃个早餐还要被迫做极限运动,她肯定先自己偷偷地吃完早餐了再来叫他。
已经七分饱的紫苏拿起盘子上的烤面包,脑子里尽是诅咒的小人儿。
张嘴,面包离嘴还有一公分的距离,头顶上就出现一道黑影,失神地抬眼一看,就在这个瞬间,手里的面包消失了。
它人自己手里不见了。
定睛一看,那片面包已经出现在了靳泽曜的嘴上。
理所当然的抢食,做得优雅又自然。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食物被抢走,紫苏到是很想脾气爆地抢回来,可是一想到对面的男人可能会想到各种稀奇古怪的惩罚。
她默默地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右手改拿旁边的果汁喝起来。
世界如此美妙,你不能如此焦躁。
吃完早餐,靳泽曜换了一身正装出门,紫苏被迫像老夫老妻一样送他到门口。
临关门前,她随口问了一句:“靳泽曜,我同学熊静静有消息吗?”
话音未落,靳泽曜的脸色就变了,冷厉的眼神扫了紫苏一眼:“在查,急个什么劲。”
紫苏脸色一变。
这个男人的脾气比小孩子还差,翻脸度之快,令人诧异。
时间都过了这么久,她前几天才拜托的荣永亦,他都把基本的资料拿到手了,以靳泽曜的势力和能力,她不相信他一直查不到。
恐怕是查到了压着不给她看吧!
想到这里,紫苏眼底飞快地闪过心中的郁结。
“哦。”没劲地回了一声,看他的架势是不会拿出来了,紫苏不再询问,站在门口,一副目送他出门的架势。
卫见师站在电梯口等待,从家门到电梯口站着五名保镖。
靳泽曜走出门几步,突然回头,静默地看着紫苏。
她正在关门的手僵扶在门上,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可现在扮演的柯铭心性格根本不是个强势的,抿抿嘴,紫苏放下扶门的手,向靳泽曜走去,踮起脚尖给予他一个亲口勿。
碰到唇就离开,却不想,靳泽曜要的根本不是蜻蜓点水的碰触。
手臂一捞,紫苏的腰身便被强势搂进他的懐里。
靳泽曜霸|道地强深了这一记蜻蜓点水的碰触。
深入。
再深入。
直到紫苏喘不过气地挣扎时,他才意犹未尽松开她的腰。
一口勿过后的嗓音哑得性|感,他低声说:“晚上陪我参加宴会。”
“你,你不是有宴会助理么?”紫苏不解。
在他身边呆的久了,一些基本的东西她还是了解了不少的,靳氏集团的领头人怎么可能只能区区一个管家在身边做事。
除了工作上的助理是男的,其它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漂亮的女人。
宴会助理,暖床助理,还有一个从来没有现身在靳泽曜身边的礼品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