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太太大喝一声开始动手的同时,聚集过来的村民们,仿佛听到了冲锋号,无论是老头、老奶奶、妇女、孩子、嗷的一声全都出手了。
似乎是提前安排好的,有几个小孩先朝着这伙人扬出几把干沙土,平地腾起了一片黄沙尘土,说时迟、那时快,村里的老女老少齐上阵:抱孩子的妇女,啪啪的踢出无影脚、连环脚、临清鸳鸯腿,等等多种脚法。
拄拐杖的老头,舞动着拐杖,啊噗,啊噗见一个打一个。
没抱孩子的妇女则使出九阴白骨爪,连挠带掐。
小孩子们也有用石头打的,也有扑上抱着腿咬的,也有踢脸揪头发的。
徐刚和李克忠一看不妙,拨脚就跑,才跑了没几步,只听得嗖的一声,头皮发凉,用手一摸,头顶上的头发让奶奶扔出来的菜刀削没了。
这两个人一楞神,看到老奶奶把双手中的了菜刀抛出来,两人对看了一眼,就明白对方的想法,于是又猛的转回头来,咬牙切齿的骂到“你这个死老婆子,看你还能不能活过今天!”双双扑向老奶奶。
爷爷的龙头拐杖一连串的打在勇哥的身上,勇哥早就躺在那里不能动了。爷爷的龙头拐杖没有片刻的停顿,神出鬼没的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专门对付拿着砍刀的手,而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那伙人有做出还击动作的,龙头拐杖立即打到。
爷爷象一条游龙在人群里来回穿梭。
奶奶那边的情况也是在爷爷的视力范围之内的,一看到徐刚和李克忠又反身向奶奶疯狂的扑去,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停滞,在打那些黑衣人的同时,飞快的踢出一个连环脚,把地上的两把砍刀踢向奶奶。
奶奶头也不回,听风辩物,伸出两只手,把两把飞来的大砍刀接在手中,刷刷就是两刀,砍向向她扑过来的徐刚和李克忠。
徐刚和李克忠不能和其余的同伙相提并论,他俩经历过大大小小众多回的真刀拼杀,经验丰富,功夫高强。若论动手能力,勇哥也不是他俩的对手。他俩来去如风,配合密切,下手不留情。
两个人见他们的同伙霎时就被众人打的无还手之力。他俩明白,只能以最快、最狠的方法制服住奶奶,就是不能一招让毙命,也要一出手就让对方无还手之力。
他俩早已经看出来了,只要是能把爷爷和奶奶制服,村民虽然众多还是困不他俩的。
两个人在奔跑中抄起地上的大砍刀,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大砍刀上,抡起来,没头没脑的向奶奶砍过来。
两把砍刀一左一右,一前一后,让人顾前顾不了后,顾左顾不了右,顾上顾不了下。砍刀在空中带起凌厉的风声,声到刀到。
奶奶似浑然不觉。把砍刀舞出一个光影,然后左右分出,这时徐刚他俩的刀也同时到了,锵的一声,火星四溅。
奶奶的砍刀左右各与砍来的刀有一个角度,徐刚他俩的刀砍在上面,锵一声滑过,很少的一点刀量落在奶奶的刀上。
徐刚俩个人用力过猛,一时难以收回,使自己门户大开。
老奶奶那会错过这个机会,立即反击,刷刷刷,还没看清,连着好几刀就从这两个人的身上砍过,两个人只觉得身上一凉。心想这回完蛋了。
他俩霎时觉得身上的血已不在流动,天也变成黑色的。
只是被砍过之后没有疼的感觉。两人忙低头看时,只见衣服全都砍烂并没有伤到身体。
正要说一声万幸,奶奶的小脚突然不知从何出踢出,不偏不向一人被踢中了一脚。
两个人噗通一声同时倒地,看似轻飘飘的一脚,便是只觉得被踢的地方仿佛让大铁锤砸到一般,钻心的疼。
再看勇哥带来的这伙人,被村里的这伙老老少少们用各种各样的招法打的很惨。十多个黑衣人,现在变成了白人-----所有人的衣服就都给撕的粉碎,浑身没有一个好地方。有的人脸上乌青,有的被挠的脸上一道道的血印,也的有人胳膊腿上都是牙齿印,也有身上有个血窟窿,想来是被白骨爪之类的功夫所伤。
那些见过世面的半老徐娘,挠人揪头发本是她们的拿手好戏。只见地上都是毛发,---什么毛她们也敢拽。
其实,只凭奶奶一个人对付这伙人也是绰绰有余。这伙人里只有勇哥、徐刚和李克忠难以付,其余的只不过是身强力壮,装装样子来吓人的。
奶奶几十年没有出过大山,不知道外面世人现在出门就坐车,喝口水也要别人送上楼来,平时绝少活动。天天吃着垃圾食品,呼吸着污染的空气,看上去强壮。但是他们那能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相比?生活在这里,天天翻山越岭,砍柴打水,不停的劳动,加上他们闲时再练上几路拳脚,那伙有在他们面前,其实不堪一击。
奶奶见来了一帮大汉,怕打不过他们,所以才发出长啸招呼全村的人。
奶奶在村里号称双刀老太婆。每年村社的时候,奶奶的双刀表演那是压轴大戏,双刀挥动起来,滴水不漏,无人能挡。
李力见这伙人找到这里来,生怕他们伤到村里的老老小小。只好硬着头皮说跟这伙人走。不曾想,这个小山村里下至才会走路的小孩子,上至拄拐棍的老头和老太太都会武功。
李力忍痛分开众人看看打倒在地的这伙人,在这伙人当中,勇哥不知被爷爷用什么功夫打的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徐刚和李克忠好象伤到骨头,疼的他俩汗水直流。
李力是不用和这些人费话,打电话报警。
这里实在是太偏僻,报警后,过了很久警察才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