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仄阳来到之后,司徒钰将军中大小军务全部交给仄阳,唯独不给他兵权。Www..Com正作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像仄阳有建安帝的口谕,却奈何不了她,司徒钰反而落得清闲。
仄阳上任的第一天,军师便向元帅提议:众人对拢锡地势不熟悉,需要派人前去勘察。仄阳皱眉,拢锡的多山,多河流,可具体如何他却不得而知,准了。
于是,司徒钰便拉着程炎恪,游山玩水了。
雪已经融化了,露出潮湿的土地和枯萎的杂草。司徒钰和程炎恪两人围着拢锡周围游了一圈,压根就没把勘察一事放在心上。
狐狸聪明机智,且对探路有自己的一套独有的方法,根本不是常人能够办到的。他之所以这样的提议,是以防仄阳上任三把火,把把烧在司徒钰的身上。
“上来。”司徒钰跃上了一颗松树,朝程炎恪伸出了手。
程炎恪在树下比了比树高,再望了望树梢,苦笑地摇了摇头。
司徒钰蹲在树桠之间,双手拖着下巴,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无辜道:“你说你为什么就上不来呢?就算是猴子也能跑上来呢。”她说这话得口气就像“为什么人吃饭要吃菜呢”一般的天真烂漫。
程炎恪唇角的笑意更盛,他一手抓过垂下来的一根树枝,借着弹跳的力道抱住了树干,唰的一下便蹭到了她旁边的一个树桠,然后伸手一把搂过她。由于太过于突然,她始料不及地差点栽了下去。
“喂——你不是上不来么?诶,你到底是怎么上来的啊。”
“你不是看着我上来的么?再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上不了啊?”
“哈,你刚才明明摇头了呀。”
“我那是取笑你太幼稚好吧,这么大的人还爬树,羞不羞。”忍不住地刮了她的鼻子,还在紧紧地捏着她的鼻尖。
司徒钰打掉他的手,撇着嘴道:“无赖。骗我。”说着,便想把他推下树。程炎恪抱住树干的手陡然一松,拉着司徒钰的手陡然用力,俨然一副他死也要拉着她的样子。司徒钰没想到他真的会放手,连忙用脚勾住树干,双手把他拽了上来。
程炎恪一直笑着望她自导自演的一幕,司徒钰才发觉自己中了他的心计,可就算中计,她心里也是美滋滋的。【高品质更新】脚尖点着松叶,跃上树梢。双手一直搂着程炎恪的腰,担心他掉下去。
“好美啊。”司徒钰忍不住地惊叫起来。
他们所站立的地方,正好拢锡山顶上最高的一颗,从这里望去,不仅可以将拢锡城内的屋瓦房舍尽收眼底,甚至还可以看见赫连云鹏的巡视兵马。近看,一眼望去,全是翠绿的一片,针状地松叶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白雪。
“迎寒冒雪立山冈,四季葱茏傲碧霄。漫道无华争俏丽,长青更胜一时芳。”程炎恪拥着她,感叹出口。“若说百花之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松,没有花开花落的惆怅,没有四季衰亡凋零的落败。好像是生命从来都没有尽头。”
司徒钰没有听懂他吟诵他的诗句,但是却从他最后一句话中,听出了浓重的有伤和千年的寂寞。是的,程炎恪尽管流连青楼,混迹市井,但是他确实寂寞的。他的寂寞不是含蓄内敛的,而是张扬狂放的,那是一种无人看的懂,无人能分享的寂寞。
而且,他,还要时刻准备接受折磨的来临,甚至,生命也可能随时被夺去。
“程炎恪——”司徒钰突然对着山地高声地呐喊起来,在他惊诧和疑惑地目光下,她接着道,“老天你给姑奶奶我听着,我,司徒钰,永远陪着程炎恪,陪他到老,陪他到死,一生一世也不够。”回复她的,是满山的回音。
在程炎恪开口之前,她又道:“放心吧,我不会死的,你也不会。我们约定了,要一起活着。”
程炎恪只觉得一股暖流沿着他的皮肤一直流到他的心脏,滋养着他的心脉。钰儿,他的钰儿,学会说情话,这情话虽然说的跟发号施令没差别,但他却爱听极了。
“喂,程炎恪。”
“怎么了?”她身上好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松树上呆久了的缘故,好像染上了一股松香。
“你还没回答我呢。”司徒钰有些慵懒了,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交给了程炎恪,反正他最近身体结实了好多。
“回答什么?”继续装傻,今天的钰儿真是太……可爱。他本以为夺去她的元帅职位她会不开心,哄着她出来散心,结果却听到她如此郑重地告白。他满心欢喜,努力地吸下鼻子,感觉她身上的味道越来越充满诱惑了。
“我都说喜欢你了,难道你不应该回应我吗?”情感中的男女不都是这样的么?程炎恪怎么会不知道?
“谁说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的?”彻底地耍无赖好了,他的钰儿今天好友耐心的在和他说话,而且脾气还是出奇的好。
“难道你不喜欢我?”她向来都不会藏心事。她只顾着自己一头热地向他诉说心中的感情,却完全忘记了,程炎恪心中是否有这样的想法。先不说他现有的两个侧妃,而且,还有一个对他极其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托付感情的人——尹倾心。
程炎恪望着她突然沉下去的脸却嘟起来的嘴,嘴角上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他戳了戳她的腰,“好冷唉。”
司徒钰没了好心情,口气也不善,“冷死活该。”一阵风吹过,她也忍不住地打了个抖索。话虽然这样说,可还是带着他下书。谁知道她才下到一半,程炎恪便一手抓住了树干,将两人带到最大的一个树桠上。
在司徒钰疑惑地想要开口的时候,程炎恪连忙用两瓣温热地唇堵住了她。司徒钰先是一怔,随后便开始回应他。程炎恪的舌就像是一条蛇信子,轻巧地撬开她的齿关便将她的舌吸住。轻柔而缓慢的吮吸着,摩擦着,芳香在两人的口中缓缓释放。
待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满脸骚红的几乎要窒息而亡的时候,程炎恪才放开她,将她的头摁到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轻笑出声。“这样就不会冷。”
司徒钰听到这话愕然,他……他刚才是拿她取暖?她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肚子上,痛的他呲牙咧嘴的哭饶。“娘子饶命,娘子饶命,为夫知错了。”
司徒钰谁说赏罚分民,严惩不贷,可终归是心疼他的,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嘴巴却不饶人。“若是有下次,我一定撕了你的皮。”
程炎恪这次并没有求饶,双手捧着她的脸,幽幽道:“我怎么会娶了你这样一个敢爱敢恨,让我又爱又恨地母夜叉。嗯?”他咬着她的耳垂,沙哑道,“我对你的喜欢,只会比你多,从来都不会少。”
“嗯——啊……”动人的情话配着他挑逗的动作,她忍不住享受地呻吟了起来。浑身也开始燥热和难受起来,手忍不住地探进他厚实的裘衣里面。
程炎恪将她摁到在树干上,一路吻到她的脖颈,舌尖在她麦芽色的皮肤上打着圈圈,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颤。将自己的的披风解下盖在两人身上,他可不希望这路过的风儿将他娘子冻着了。
“程炎恪,我……我好难受。”她胸前的浑圆正被程炎恪火热的大手揉捏着,那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舒服。
“钰儿,我的钰儿……”他口齿不清喃喃道,随机用舌尖卷住她的敏感,一会儿吮吸着,一会用舌尖带着它旋转。那粉红而娇羞的花苞在他的设下,渐渐变得硬起来。他一只手用与舌尖相反的力道摩擦着她的另一个敏感点,一只手却开始滑向她的下体。在最开进花心地带地大腿抚摸着。
胸前两处带来的不同刺激和快感让她几乎要飘起来,她只觉得体内的什么东西从花心处留了出来,随着那种东西的流失,她觉得自己浑身都非常的难受。“程炎恪,我要,我要……”
程炎恪伸出两个手指探了进去,抬起情欲迷离地眼,桃花眼勾人心魂,他邪魅地问道:“你要什么?”他的手指适应她初期的干涩之后,便开始快速的运动了起来。
“嗯……我要,再快点,快点,我要你,啊……”她的双手已经摸着他腹部抓住了他的武器,用手轻轻地摩擦着。
“唔……”程炎恪嘶吼一声,舌头放过她的敏感,再次攫住了她的唇。
因为是靠在树上,他怀里又抱着司徒钰,司徒钰此事双手都在他的武器上,他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拉住树干,否则两人非掉下去不可。这时候,他才发现,这树上真不好作战。
可司徒钰此刻正欲火烧身,只想着身体蹦被填满,怎么会知道程炎恪作何感想。她突然将程炎恪推到,让他靠在树干上,一把坐上了他的武器。
他对她的身体早已有了反映,再加上刚才的前戏,她的身子已经很润滑了,他几乎是瞬间便顶到了她的的最深处。司徒钰将抓过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而自己的手连着他的腰一起将树干抱紧怀里之后便扭动着身躯运动起来。
程炎恪无耻的爽着,也就顾不得体位问题。又上下其手,是从来都没有的快乐。
因为在野外,天大地大没有安全感,再加上是在树上,神经和**的双重刺激,让两人都无比兴奋,像极了偷腥吃足了的猫。
直到司徒钰实在不行的时候,程炎恪带着她下树后,将裘衣摊在地上又要了她一次。如此不眠不休,好像永远也爱不完一般。
天上的明月似乎是被他们羞到了一般,刚探出半个头便又躲了起来。
~
&^^%#将门虎妻91_第九十一章:树上野战更新完毕!